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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深藏不露

27.朱大承之死

小女深藏不露 玄色薄荷猫 2095 2022-11-06 19:00:00

  “这...”天赐愣住了,县试那天他就在暗处,自然看到郁安第一个出来,那么短的时间,怕是连卷都答不完,怎么可能摇身一酿成了案首?

  他危险地眯了眯眼,剑身更近了一分,在陈太守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他语气充满威胁意味地说:“撒谎的价钱是很严重的,你不想家人和你一起丧命吧。”

  陈太守疼的哆嗦了一下,没想到一把老骨头了另有这么一劫,他沧桑地说:“是真的,明日张榜,你自然可以看到。”

  天赐见他不像说谎,便收回长剑,飞身而去。

  隔日一早,乌乌泱泱的人头聚在榜前,紧张兮兮地寻找自己的名字。

  天赐一眼看到了榜首龙飞凤舞的两个字:郁安。

  他确实小小的受惊了一把,对于一个穷书生来说,郁安确实是优秀的,但想要配他们相府二小姐,照旧万万不够格的。

  不管怎么样,目的到达,他也不必多留,飞身而去。

  郁安成了案首,他的试卷被贴在外面展示,不少人上前欣赏,全都感伤于他的学识渊博。

  刘刺史与顾院长是老相识,他是知道郁安曾经答上来他的题的,如今再次看到他的名字,连连颔首,心想着若是有缘,不知能不能见一见这位年轻人。

  其时郁安入住的客栈老板得知郁安得了案首,随处和人闲聊,说郁安何等天资卓绝,还说他们客栈就是能给考生带来福气,一时间竟是生意火爆起来。

  人群之中,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妇人神色焦急地跑到考试院,被官兵一把拦住。

  “办公重地女人不得入内。”官兵冷冰冰地说。

  妇人被官兵吓了一跳,她有些语无伦次地说:“我相公朱大承在这当差,已经半月有余未曾回家,我着实担忧,所以过来找他。”

  官兵一脸不耐烦,男人丢了还能去哪,准是花天酒地去了,他们正要把她赶走,恰巧八字胡看到这一幕,上前询问情况。

  妇人又重复了一便。

  八字胡眉头一皱,说:“朱大承自县试那日后,就没再来过了。因他半月不事情,陈太守已经将他除名。”

  妇人吓了一跳,慌张皇张地哭了起来:“那...我该怎么办啊?”

  八字胡现在也觉得奇怪,他虽然不喜朱大承这个小人,但也不至于看他失事,他捋了捋一撇小胡子,说:“夫人勿急,我与你一同去衙门报案。”

  考试院的人丢了可还了得,险些是顷刻间,一百个捕快便出来,随处搜人,险些把县城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

  妇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要是找不到相公,以后她和儿子谁来养。

  这时,一个捕快突然想到,有一个地方他们没有搜过,那就是朱大承的家。

  丢的人其实在自己家,那不是戏弄他们吗?此外捕快都觉得不行能,只当是例行公务,在朱大承家转了一圈,把下人们也吓得不轻。

  结果这一转,还真让他们找到了朱大承本人。

  他已经死了,满身散发着恶臭,他不知被谁砍掉了左腿,丢在这无人经过的地窖,失血过多而亡。

  地上有一道长长的血痕,应该是他想爬出去求救,但可惜梯子太高,他爬到梯子底下就上不去了。

  妇人直接吓晕了已往,被捕快硬掐人中掐醒了。

  一个捕快怒目而睁,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妇人脸都吓白了,连忙摇头说:“我不知道啊,这个地窖自从天凉之后就没再用了,我从来没看过,哪知道...”

  捕快们感受被人耍了,把妇人抓了回去,也是给县令一个交接。

  这个县令是个胆子小的,得知此事也是心肝一颤,生怕乌纱帽不保。

  找不到凶手,那就硬安个凶手,他大笔一提,就地拟了个罪状欺压妇人画押。

  “罪女李氏因丈夫朱大承流连花楼,夜不归宿,心中生恨,故而砍掉丈夫一条腿,关于地窖。不意朱大承失血过多而亡。为蒙混已往,李氏主动报案,最终照旧没逃过衙门的细心办案,被就地抓获。”

  三日之后,李氏被捂住嘴,当众斩首。

  此时天疏正在看棋谱,看了眼侧卧在榻上吃糕点的天赐,问:“你不是看不上他吗?”

  天赐此时穿着常服,他已经二十了,因为一张圆嫩嫩的脸,看起来就像十四五岁的小少年。

  闻言,他不屑地切了一声,说:“他再废物也是二小姐的丈夫,在二小姐和他离开之前,我绝对不允许有人触碰相府的脸面。”

  天疏惊奇,心里难免有些好奇,不知道这个一下子就让天赐认可的二小姐到底是什么样的。

  相爷已回京,只他和天赐留在此地护送二小姐进京,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晤面了。

  古代交通闭塞,又过了七八日,郁安终于可以去镇上看榜。

  陈叔载着他,脸上乐呵呵地说:“郁小令郎不用紧张,不管你考啥样,你都是咱们村最了不起的。”

  “谢谢。”郁安说。

  书院的学子全都聚在大门口,见郁安来了,居然下意识给他让出一条路。

  ...

  他抬头一看,便看到榜首上自己的名字。

  陆知许和徐竟舟走出来,一人和他说了一句恭喜。

  陆知许比之前更瘦了,看起来有些吓人,但精神还算好。

  郁安微微蹙眉,看向陆知许,问:“你的伤好了吗?”

  陆知许笑了,他一笑竟然有些眼球突出,他说:“好了很久了,只是不知为何越来越瘦。竟舟带我看了医生,医生说我没病,只是身体虚了些。”

  郁安稍微放心下来,他把洗好的外衫还给徐竟舟,便出去找陈叔了。

  陆知许见徐竟舟还看着郁安的背影,莫名有些自得地说:“我就说郁兄不爱显山露水,果真成了一匹黑马。”

  他们两个也都上了榜,徐竟舟第二,陆知许第七,都是有公粮可领的廪生。

  陈叔在外面就听到郁安考上了案首,他好想冲进去,奈何他不是书院的学子,回去的路上他一个劲地念叨,把牛都念叨烦了,被迫加速。

  牛:快点到站,我不想听你叨叨了。

  陈叔情绪高涨,就像村里出了个状元,此时现在他只想高声吼一吼,于是一到村口,他就大叫一声:“郁小郎君是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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