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与南云雅的初次交锋
上午,操场上已经聚集了相当多的学生,他们都在为体育祭做种种各样的练习。
“平田同学也在足球社的角逐里进场了呢。”
栉田在足球队里发现了平田的身影,织田政看了一下,其他踢足球的他只能认出A班的柴田,栉田应该能叫出大部门球员的名字吧?
织田政:“柴田的速度还蛮快的,就算在一众高年级学生里体现也相当亮眼呢。”
“嗯,平田同学也经常赞美他,他们似乎很要好的感受。”
“小桔梗,你消息还真灵通耶,这件事平田都没跟我说过。”
“所以,我可以成为你的耳朵,替你收集情报不是吗?比轻井泽同学有用多了对吧?”栉田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就在织田政不知道如何作答的时候——
“哦——在角逐了、在角逐了。今天也很有活力,真棒!”
南云穿着社团制服现身世形,栉田有把他的情报和照片给过织田政,所以能认出这名男生——南云雅,下一届学生会长候选人,前足球社长。
“南云会长,早安。”
栉田向南云打招呼,虽然南云只是学生会副会长,但这么称谓也没什么问题。
“哦?是小桔梗呀,最近学生会有点忙呢。还习惯吗?”
“能为各人服务我很开心呢。”
“你是一年级B班的织田对吧?我认得你,你在高年级也很有名气呢——能这么快把D班提升到紧咬着A班的水平,也是个值得注意的学弟。而且你还跟小桔梗交往了。”
南云像是在强调身份职位的差距,故意把“一年级”、“高年级”、“学弟”这几个词说的重了一点。
看来跟栉田的交往也给织田政拉了许多恼恨。
“南云学长早安,堀北会长也有跟我提起过你呢……他说你是个很优秀的子弟,能获得堀北会长的赏识可真是让人羡慕啊。”
“你……”
听到织田政阴阳怪气的话,南云皱了皱眉头,随即又舒展开来。
“我是有听说过你的性格,果真和听说中一样,以后我会好悦目护你的。”
说完南云就朝着球场上走去,栉田一脸担忧地看着织田政。
“政,你怎么去招惹他呀……这下可麻烦了。”
“他都当着你的面这么挑衅我了,我要是向他低头还不如死了比力爽性。”
“我担忧堀北会长结业后,他就会向你动手。”
“那就让他一直当副会长好了。”
“说起来容易,可……”
织田政按住了栉田的肩膀,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就是因为他欠好搪塞,所以才更让我振奋不是吗?就算面对强敌也不动摇,这正是男子汉的浪漫哟。”
“我中意的男人果真很有气概呢……”
栉田笑着给了织田政一个拥抱,随即她淡淡的声音传来。
“他要是敢抨击你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不外是一个南云而已,不要太在意他。”
织田政有些感动,嘴角扬起微笑,转头看向了球场。
球场上,南云和一名学生替换。
角逐再次开始后,球和人马上就开始聚到南云身边。
南云进了与平田、柴田相反的队伍。
平田为了抢球,对南云挑起了对决,却被南云似乎逗婴儿似的华美闪过、超前。
随后柴田去拦南云,南云就用了几个假行动迷惑他,接着超了已往。
突破了几人的防守,南云从中距离踢出了强力射击。球划出甚至让人感应恐怖的曲线,直接进了球门……
因为意外的跟南云起了冲突,织田政和栉田也没有心情再看下去,结束了这次视察。
“小桔梗,你觉得南云是个怎么样的人物。”
两人走在归途上,织田政向栉田询问。
“他不管是学习照旧运动都很是优秀,同时深受许多学生的信赖,是个看不出弱点的人呢。”
“我是问你他的性格如何。”
“怎么说呢……我感受南云是个很有权力欲,喜欢掌控,野心勃勃的人。而且他似乎对许多女生有企图心,横竖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有些不适。”
“单凭最后一点我就容忍不了这个家伙。”
“哈哈哈……觊觎我的男生可不止他一个呢……你全都要敌视吗?”
栉田歪了歪头,很可爱地说道。
“那虽然不行能,只是他让我感受到了威胁。”
“咦咦咦?这种感受意外的不错呢……我感受到了你对我的占有欲喔。”
“美好的工具就要牢牢捏在手里不是吗?”
“竟然说我是工具。”
栉田揪住了织田政的耳朵,脸上却是带着笑意。
“其实南云真的不算什么,我真正担忧的是我的二哥。”
“诶,你的哥哥吗?”
栉田一愣,把手了放下来。
“你知道我的配景吗?”
“财阀嘛……跟高园寺同学差不多。”
“嗯,织田财阀比高园寺财阀综合实力强上一些,但却有三小我私家争夺继续权。虽然……在许多人看来真正有力的竞争者只有两个。”
“一个是你,一个是你的二哥?”
“不,年老接触了财阀的两成业务,二哥是一成,我染指的还不到半成。”
“那为什么担忧的是二哥呢?”
“因为年老的性格跟葛城差不多,只是因为年长和受到父亲的喜爱势力才比二哥大……真论能力照旧二哥厉害,而且他很是有经营才气,给我的感受就像是南云的增强版,如果不是有父亲在拉偏架的话,年老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一般来说怙恃不是会更怜爱幼子的吗?”
“可是我的性格实在是……不讨喜……就算是面对尊长,我觉得不应退让的时候也绝对不会退让。”
织田政带着苦笑说道:
“原来我以为只要躲到这间特殊的学校,出去后就算不能坐收渔翁之利。失败了最差也能过上平静富足的生活,可是……”
“游轮触礁?”
“嗯,恐怕我得把自己在财阀的人望彻底败光,然后出国藏身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他们才有一点可能放过我。”
“政,原来你背负了这么多吗……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跟你说了情况也不会好转。要说唯一能扭转局势的……不,也许有两个……如果获得了那两小我私家其中一个的资助的话,我未必不能再跟哥哥们掰掰手腕。”
织田政昏暗的眼神猛然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