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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骇闻录

第十六章 下斗

盗墓骇闻录 榴莲妹吖 3077 2022-07-14 16:46:18

  “赶忙走。天黑前没赶回村里,半路遇上豹子出来找吃的,你俩怂娃子可就没生路了。”

  骂骂咧咧的村民走远了,烧饼才敢对着他们的背影耍横叫骂,“你们这些乡巴佬,简直比土匪头子还土匪,等我出去非报警把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都抓起来不行。”

  我心情沮丧极了。我沮丧不是因为老丁绝情,而是这次一旦与老丁再次失联,今后以后,我可能永远也无法再探询到四叔的任何消息了。

  胖子蹲在路边一块石头上吸烟,像是在等人。我面无心情地与他擦身而过,烧饼跟在我身后,叽叽喳喳,我心里其烦无比,叫他闭嘴。

  就在这时,烧饼突然大叫:“哥,你看。”

  百米开外的山道上若隐若现的移动着四、五小我私家影,后面还牵着两头运货的大公骡。那些人速度极快,走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如履平地,不到半支烟的功夫,那些人便走近了。

  看清那伙人的面目之后,我马上一呆,心说船老大来这儿干什么?难不成马坤山要倒的斗就藏在这座大山里?

  那船老大眼睛贼尖,笑道:“哎,你俩娃娃咋在这?”

  身后一个降低的声音忽地插了进来:“宋老哥,你才来咧。”

  “路上出了点意外情况,延长了个把时辰。”船老大一面说,一面满面东风的跟老丁打招呼,他满意地拍拍老丁结实的臂膀,“你老小子照旧原来的样子,一点儿都没有变。”

  我真没料到老丁和马坤山下面的伙计会有友爱。

  四叔把盘口生意经营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我的年纪还很小,对那行里的生意来往和人情世故一点看法也没有,不外,每一家的生意和土地界线都市划分得十分清晰,说得上是泾渭明白。所谓国有王法,家有家规,正常情况下,每一家都有严厉的教条,目的就是方便治理和约束下面的人,一家干一家的营生,井水不犯河水。据我了解,当年四叔掌管帅印时,曾经明令禁止下面的伙计故意去别家土地惹事生非,一旦有人胆敢越界踩线,轻则家法伺候,重则逐出业内,永不录用。所以,两家的伙计通常都市制止交集,更说不上友爱了。

  虽然,夹喇嘛的情况例外。

  遇上一个大墓,一家吃不下,自然会寻求外援。

  “天快黑了,咱甭搁这儿瞎延长功夫了。”烧饼说,“山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指禁绝有老虎豹子之类的食肉动物,到时候我们打也打不外,跑也跑不掉……”

  太阳已偏了西,老丁瞅了我一眼,略带无奈的说了一句:“跟我来!”

  船老大脸色不无惊奇:“丁老弟,你认得这俩娃娃?”

  老丁简而言之的对我的身份一笔带过,“亲戚家娃儿的同学,从城里来旅游的。”

  村民们见我去而复返,一脸莫名其妙。老丁付托我们留在凉棚外面,带着船老大等人进去了。

  烧饼悄悄告诉我,他和当地人聊天时,听说村里人基础反面老丁打交道,大伙儿背地里指指点点,说他是个怪人,常年缄默沉静寡言,没精打彩,看着就不像有福气的人。再者,他入赘到刘家之后,五年时间相继把老丈人和媳妇儿一一克死,村里人平常都避着他,路上不小心碰见,不是扭头往回走就是绕着道儿走,怕的就是沾上老丁身上的晦气。

  一阵凄凉猛的涌上心头。我一面替老丁感应委屈不忿,一面又替他觉得不值,他可是四叔身边独当一面的得力干将,哪料有朝一日,虎落平阳被犬欺,窝在穷山沟沟过苦日子还而已,还随处遭人嫌弃不待见,这叫哪回子事儿呀?不行,转头我一定叫他跟我回BJ去过太平日子,他若是不允许,我就一闷棍把他敲晕,扛在肩上也得给他扛回去。

  天色一擦黑,村民开始在空地生起火堆烧饭,顺便砍了艾草丢进火中驱赶三五成群的蚊虫。山里的蚊虫铺天盖地,蜂涌而出,一见活物就群起而攻之,基础不怕人。

  晚饭依旧是简朴的馍馍和馒头,拿火堆上烤热了就能吃。

  烧饼诉苦怎么不逮只山猪、野兔的改善改善伙食,啃了两天的玉米馍馍,嘴里都要淡出鸟来。我没有心情挑肥拣瘦,脑子里净琢磨着怎么央求老丁带我一起进古墓去开开眼界。

  瞅了个空儿,我把意思跟老丁一说,他竟然特别爽快的允许了我的请求。我马上受宠若惊,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有个条件。”老丁线条生硬的面孔在火光的照映下浮现出一丝柔和,“下了地一切都得听我的指示,成不?”

  我虽然不会放过时机,一迭声向他保证:“成成成,你指东我肯定不敢往西,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随后,老村长在棚子前和老丁小声交待了几句话,随即命令村民收拾工具回村。

  到了这时候,我才搞清楚村长把老丁和船老大找来的原因。

  所谓一行人吃一行饭,寻常老黎民都很隐讳挖坟掘墓,就是迁自家的坟地也是迫不得已才为之,况且张材生前人缘欠好,现在又不明不白的死在古墓里,村里人谁也不愿意去碰这个晦气儿。另外,有些村民确实胆小,倘或墓里有个风吹草动再吓倒一个,那真是得不偿失。

  我生平即将第一次踏入古墓,心情别提多错综庞大了。

  一行人举着照明和火炬沿着斜坡爬到半山腰,约莫半小时就很顺利的找到了塌方的墓道。因为山顶发生大面积滑坡,塌方的地方将墓道直接压塌了一半,两边墓墙的壁画被雨水冲刷得一干二净,墓道中的积水足足淹到小腿根,冰冰凉凉的,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皮肤上蠕动,很不舒服。

  沿墓道向西直行快要百米,顺利看到坍毁了一半的金刚墙,墙后是一整块呈方形且重达十几吨的封门石,石门四周的漏洞全部用糯米石膏浆封死,搪塞它最便捷有效的要领就是炸药,不外,此时这块重达五、六吨的封门石已经歪斜变形,上方的券顶砖石也塌下来一部门。

  刘四和张材早上偷偷摸进去的时候,用铁铲将掉落的砖石封土清理到一边儿去了。

  要说无巧不成书呢,如果不是滑坡引起山体剧烈震动,导致墓室自然塌陷,刘四和张材这俩菜鸟,绝无可能打得开这道无懈可击的封门石。

  众人鱼贯串过三道厚达半尺的封门墙,到达真正的墓门。两扇关得严丝合缝的墓门竟然现出一片诡异的血红色。古时候,朱门高墙是王侯将相显示尊贵身份的象征,可地底下的朱漆墓门却是预示着血光之灾的大凶之兆。

  老丁朝门缝儿丢了两根冷烟火。借着火光往里一瞧,门后是一段倾斜向下的甬道,黑漆漆的深处看起来竟然有些烟雾缭绕的。

  我悄悄咂舌。心说难道这是一个万年难遇的风水宝穴,墓主人竟然在墓穴里羽化登仙了不成?

  老丁转头和船老大交流了一个眼神,船老大了然地一颔首,朝身后的伙计递了个灯号。我一看,那些伙计纷纷伸手自腰间摸出趁手的家伙,只有我和烧饼两个凑热闹的外行两手空空,连烧火棍也没带一根。我暗说老丁忒不老实,我这只新手菜鸟没预先想到这个要害问题也就而已,他这只身经百战的老鸟竟然也忘了,真是不应该。不外再痛恨也没用,进去之后只好再识趣行事,以稳定应万变。

  老丁一马当先,头也不回地迈进深不行测的黑暗之中。众人自觉排成一条纵队,一个接一个地跟了进去。地上由整块青石铺成,外貌打磨得很是平滑,不停有阴冷的风从下面吹上来,吹得腿肚子凉嗖嗖的。

  近三十米长的甬道深入地下,直达墓穴前室。众人的手电光如闪电一样朝四周“唰唰”扫过,烧饼突然把眼一闭,躲到我身后,畏惧的怪叫一声:“妈呀,那儿有鬼!”

  我马上心头一紧,心说难道那个张材没死,又活过来了?

  他话音刚落,众人手中的火炬、手电同时齐刷刷往他手指的偏向扫已往,一看清那物体,就听胖子不客气的骂道:“丫比娘们儿还怂,还学人下斗,真跌份儿。”

  墓室的四个角落摆放着石刻人形灯奴,因灯奴形制巨细和五、六岁小孩差不多,加上光线昏暗和心理紧张,乍一看可不就以为有小我私家在那里么。

  烧饼臊得满脸通红。船老大的伙计嘿嘿笑了两声,轻车熟路所在起墓中的长明灯,火光一亮,黑漆漆的墓室一下亮堂起来。

  只见墓室中央设着一座小型祭坛,坛上设一青铜小鼎,鼎的外貌刻满天神、水神、山神、风神、火神等自然神的图腾纹饰,旁边散落着具有浓浓萨满图腾的法器,另有形态各异的萨满面具,全部都腐朽霉烂了。船老大审察着那祭坛,目光一沉,喃喃问道:“丁老弟,墓主人莫非是萨满神?”

  老丁说:“不要乱碰不应碰的工具!”说着便让各人分成两人一组,划分去旁边的那几间耳室搜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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