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鲤一说庄老太也觉得屋子该建,她手里有五百两还没来得及说,庄老爹就先问了。
既然有钱了,就考虑屋子如何建,建在什么位置合适。
一家人就屋子的事情商量得热火朝天,最后都齐齐看相李鲤。
她想法多,又会赚钱,家里人现在不自觉就会把决定权交给李鲤。
李鲤摇头,她觉得古色古香就很好,不想把现代的想法带到这里,只是道“预算合适的话,在屋子四周建一个跑马场,草种厚一点。”
他身体那么差,有喜欢的运动虽然要支持啊!
这话说完各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庄砚的手上。
臊得庄砚就差把手背身后去了。
只有庄老爹垂下眼皮,他有点庆幸当初买个媳妇给老三,简直拯救了他们一家。
换另外两个儿子按这儿媳妇的本事预计留不住。
庄老爹成了最了解李鲤是外貌协会这件事。
庄老二牙酸“三郎就受那么点伤,弟妹你就要给他建个跑马场。”
李鲤大方笑道,体现“那到时候二哥可不许去,这是给三郎建的!”
庄老二赶忙举手认错道“行行!特意给我们大伙儿建的!”
家里几个男人还在堂屋一会说建屋子的事,一会说跑马场的事。
李鲤和庄老太先收拾,到了灶屋庄老太让她不用管。
知道她累,道“锅里已经热好水了,洗洗早点休息!”
这一路走走停停其实不累,但她确实想好好洗个澡,客栈始终不方便,浴桶也不洁净。
好好洗了个澡,李鲤感受自己又活过来了,原来准备洗漱后就睡的,这会又精神了。
看看时间还早,她得先把微钩的事情罗列出来,做个计划。总共就两个月的时间照旧有点赶。
先招十小我私家,后续要再说。
又凭据她买到的染色质料罗列出可以做的颜色,和可以勾出的花。
有的图形她怕时间久了会忘记,所以还在旁边将钩织步骤也一一画出来。
花环,发簪……另有一些小的制品图,李鲤都在旁边仔细先画出来,有的工具就是脑子里一闪而过的灵感,不记下来,下次想再想起来很困难。
身后一个略带水汽的身体靠上来,李鲤头也没抬问道“洗好了!”
他低声道“嗯!”站在一旁看着她手里的笔,画出种种花瓣的图形,又在旁边标注步骤。
有的人就是他只站你旁边,什么都不说不做也会影响你的效率。
“你先睡!”她想把人支开,自己好快速把这个图形的步骤结束。
他没动,反而伸手环住她的腰,下巴搭在她肩窝处。
将她当初带回来的信放她手边。
…………
李鲤将笔一丢,这活没法干了。
那一抱她整个身子都软了,转身看他,美目流转道“怎么罚?”
庄砚喉结上下滔滔没说出话来,他的经验有限,实在想不出罚什么好。
他老实的摇头,李鲤讥笑道“前程!”
一次两次都这样,他确实挺没前程的。
看他穿的是自己选的寝衣,李鲤站远点好好审察一番,不得不在心里叹息如果他再有肉一点不知道出门得迷倒几几何女。
“你喜欢这个材质照旧另一种!”这两种是李鲤睡觉爱穿的。
“都好!”之前家里穷,他的皮肤没那么娇气,不挑面料。
“真悦目!改天把那些都穿给我瞧瞧。”李鲤双手环着庄砚脖子,像个连体婴。
被她夸得脸微热,他低声“太多了!”
他的尾音勾着笑意,声线洁净温柔,在她的心上挠啊挠!
这人真是从长相到声音都长在了她的心尖上。
她仰头在他唇上啄一口,才道“慢慢习惯就好了!”她在心里补一句,以后会更多。
想着她的伤口,李鲤将他手心翻过来检察,洗漱的时候碰到水,这会看外面一圈都在泛红,有发炎的趋势。
庄砚坐在床沿,看着李鲤忙上忙下。
因为庄老大无意说到的那个东家卖的马,这会神情一松,在心里堵着的不舒服一下就好了许多。
她找来白酒,用棉布沾少许细致的擦一遍,再撒上古飞拿的金疮药,又找来棉布裹上,像个面包一样。
李鲤放下床帐,没有责怪。
然后庄砚感受到了,比责怪更难描述的事情。
她亲在他诱人的唇上!
直到庄砚慢慢放松下来,鼻息间都是李鲤的气息和味道。
试探性的抵在他的齿关,李鲤呼吸微重,像是一种无声的询问。
他双眼半睁,迷朦的眼里含着透明的水雾,然后张开-双-唇。
庄砚觉得心跳得不像自己的,他的睫毛不停的哆嗦着,手臂情不自禁的想环上她的腰间。
李鲤拉下他受伤的那只手,“这只不行以!”
他红着脸,乖乖的将那只面包手放下。
不知过了多久她耐心的描过他的额头、耳朵和眼睛、鼻子、脸颊……
停在脖颈下的领口,她低声呢喃“可以吗?”
获得他的首肯李鲤俯身……
庄砚难耐的绷直身子!
绯红着脸无措道“阿鲤!”
“嗯?”李鲤应一声,等着他的下文。
“你就会折磨我!”他控诉!
李鲤不答,见他忍耐到极致,双眸泛出生理性泪水,显得神情朦朦胧胧的。
手上包着伤口,被她阻止这只手不行以抱她……
又美又惨的病娇,李鲤自认欠好这口,可莫名的对这种破碎感很有欲望。
她解开身上雪白的丝质寝衣,贴身的同色小衣包裹不住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
拉着他另一只手,放在小衣的软带上,“自己来!”
庄砚的手莫名其妙的哆嗦,双眼深深的闭着!
房里的油灯摇曳着亮了许久!
庄砚看着李鲤,脸上的绯红久久不散!不理解都是头一次,为什么她懂许多。
李鲤凌乱的乌发撒满了鸳鸯枕,女子的肤色原本很白,现在透着情欲未退却的潮红,一贯疏离的眸子也带着浓浓的欢愉和慵懒,妩媚感人!
他轻轻将李鲤抱在臂弯里,一下一下捋顺她散乱的长发。
李鲤喜欢事后这样的爱抚,难得听话的在他怀里眯起眼睛,两人都是一身汗。
庄砚以为她要睡了,道“洗过再睡?”声音另有丝性感的沙哑。
“你先去吧!”她声音没有往常的疏离,娇媚得厉害!
他抽出胳膊起身,又拉过薄被仔细的盖在她身上。
看到庄砚给自己拉被子用的一只手,李鲤后知后觉想起来他手受伤了。
她也随着起身,道“一起!”
二人坦诚相对过,虽然一起洗庄砚觉得有些难为情,可已经不会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