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西岳剑法和混元功的升级,宁正的实力获得了全方位的增长。
剑法到达了一流妙手的境界,而内力距离一流也仅仅只差一步。
现在的他到达了岳不群所说接任掌门的资格,而再等一个月等他内力突破一流,那么他便真的有了担任掌门的实力。
随后一连二十余天,白昼宁正勤练五岳剑法为自创武学做着准备,而夜间他则与不定什么时间泛起的风清扬切磋。
好听点说叫切磋,实际上只能算喂招。
对宁正这个十数年来首个常住思过崖的西岳门生,风清扬有着不小的好奇心。
两人初次交手风清扬便从宁正身上看到百余年前的西岳禁术,尔后更是觉察宁正在与他交手并看过五岳剑法后实力突飞猛进。
如果说之前风清扬认为宁正的实力在西岳足以排前二十,那实力突飞猛进后的宁正则能排进前五。
虽然这只是论争斗时所能施展出的战斗力,要是单论内功方面的修为如今的宁正难入西岳前五,最多勉强到达前十。
至于为什么有着明显的差距,最大的问题即是西岳上并非只有西岳派。
现今的西岳五主峰都已有主,甚至就连西岳峪内都已成了有主之地。
最强之时西岳派也只是占据玉女、莲花和向阳三峰,而且那也只是名誉上的占据,名门正派的西岳派还没狂妄到驱赶那些不是江湖门派的道观和寺庙离开西岳。
况且那些有名有姓的道观和寺庙也不是吃素的,没人惹他们的时候各人相安无事,可一旦西岳派升起驱赶他们的想法,那十数个道观和寺庙的羽士、僧人也不是吃干饭的。
或许单一的他们不是西岳派的对手,可荟萃到一起那可是巅峰西岳派也只能服软的巨鼎力大举量。
特别是西岳上的两宫两院,这些年从未少过能当大任的主事人。
两宫是供奉西岳大帝少吴金天王的镇岳宫和供奉先天斗姆元君的翠云宫,而两院子则是陈抟老祖门生所建的玉泉院和郝大通所建设的全真西岳派的九天院。
这两宫两院的历任主事人不说战斗力,只谈内功修为都能到达江湖上一流。
单单这四人和岳不群的存在,就令宁正就无法位列前五,更况且另有西岳最强者风清扬的存在,宁正能在这个岁数就位列前十已经是无比夸张的事情。
交手了二十余天,一老一少两人并没有丝毫的语言交流。
等到距离下山另有七天的时候,
感受一切准备妥当,宁正便开始自创剑法。
盘坐在大石之上,快速在系统界面上操作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进行融合的剑法过多,整个自创武学的历程用了两个多时辰。
原来他刚和师妹吃过晚饭,等系统提示自创武学建设乐成后,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随着自创武学的完成,一股夹杂着五岳多种剑法的影象涌入宁正的脑中。
如果此时宁正通过系统检察自己的武学,他就能发现那一门门被他点击融合的剑法全都消失不见。
此时整个武学界面,仍旧存在的剑法只剩两门,一门是宁正尚未入门的希夷剑法,而另一门则是他的自创武学《五岳剑法》。
将全部影象仔细品了一遍,宁正才起身拿着长剑练习五岳剑法。
这包罗了五岳各派由入门到高深的剑法,被系统删减精炼后仍有百招之多。
泛起这个情况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西岳剑法,作为西岳门生主修的剑法它的品级自然不能特别高,而在系统自创武学的融合判定中,系统会将高于主武学的招式保留,而低于主武学则只保留武学精要。
二十多门剑法中,比西岳剑法低的只有八门,这就使得被抹去招式的只有这八门。
而其他比西岳剑法精妙的剑招,则在删除其中重复的部门后被生存了下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即是系统在精炼时保持了整套剑法的流畅性,
否则要是像之前自创轻功时一样,随处需要宁正自己进行调整,那百招之多的剑法鬼知道他需要多久才气理顺。
江湖明俊的升级带来的利益,此时宁正才真的感受到。
随着一招一式的使出,感受着有些类似但又有所区此外招式,这种奇妙的感受令他忽略了徐徐泛起的青袍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站在大石上的风清扬竟出奇的开口了。
“二十多天就能将剑法练成这般,你小子当岳不群那小子的徒弟可惜了!
一个气宗门生却将剑法中的奇险施展的淋漓尽致,也不知焕清尽那个老家伙知道后会不会气的活过来。”
被风清扬开口搞的一愣,宁正停了下来。
长剑入鞘,宁正面露敬重的问道。
“前辈与小子在这玉女峰巅已然相处了二十三天,小子先行谢过前辈的指点之恩,不知前辈是咱们西岳派哪位清字辈的太师叔?”
在师娘面前练了十数年的演技,此时体现体现对宁正来说十分容易。
一句清字辈令风清扬想到了曾经,面露离奇笑容的他自嘲的说道。
“哪位清字辈?嘿嘿,这个问题你去问岳不群,想必他定能给你答案。”
冒充思考了一会,宁正脸上迅速被震惊笼罩。
“前辈,你,您是剑宗,不是,是本派的风清扬风太师叔!”
追念这些日子宁正和岳灵珊体现的亲密,风清扬对宁正知道自己的名字没有太过惊奇。
“由门生成女婿,你师父难道就连我的名字都和你小子提过?”
追念岳不群的为人,风清扬又否认了自己说的话。
“差池,岳不群那小子是十足的伪君子,恐怕他是不会将自己做过的龌龊事和你这个小辈讲。”
宁正不是从自己师父处听到的,而且他也不想把如此容易求证的事情推到自己师父身上。
考虑到连田伯光都听说过风清扬这个名字,宁正想要撒点小谎没有丝毫难度。
“?难道我师父知道您的存在?小子是听江湖上的朋友提到过您的名字。”
点了颔首,对于自己当年在江湖上的威名,风清扬照旧有着足够的认知。
看着虽然和自己言语客气,但却保持距离的宁正,老人意有所指的问道。
“我这么说你师父,你这个当门生的听得下去?”
要是宁正比风清扬更强,他指定得给这个不尊重自己师父的老者两个大比兜,可明白两人差距的宁正照旧没有自讨没趣。
“以您的本事,恐怕整个西岳无人能敌,既然您都没去找我师父的麻烦,我这个当门生的自然没什么听不下去的。”
望着自己面前的少年,老者不由叹气。
“哎,你师父当年要是有你一半智慧,剑气之争又岂会到那种田地!咱们西岳派又岂会酿成现在这般模样,焕清尽那个老家伙又怎么会拼着重伤和我,哎!”
想到当年伤在自己手中的西岳掌门,又想到自己去江南岳家的往事,最后脑中浮现众多师兄师侄的面容,哪怕时隔多年风清扬依旧难以忘怀。
本以为会听到当年的隐秘,没想到对方却戛然而止。
好一会才托付回忆,风清扬立刻作声问道。
“小子你说剑气之争争的是什么?”
“剑气之争?应该争的是身份职位吧!
咱们西岳派立派数百年,在剑气之争前从未听说因此等事发生争执分歧,也基础没面临分宗的情况。
小子可不相信在一切如常的情况下,会发生所谓的剑气分宗,定然是某位剑宗前辈琢磨出了武功速成之法。
而能让众多前辈门人升起不平之心,那么至少说明剑宗之法给了他们极大的信心,……。”
将自己对当年剑气之争的料想说出后,宁正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对风清扬问道。
“小子有个问题想问风太师叔,当初剑宗您是否是最强者?”
作为《笑傲》中武学巅峰的代表,风清扬在想到当年西岳派的时候却没将自己排在首位。
“没错,剑宗是我最强,而气宗则是你的师祖,不外我并非剑宗之首。当年真说起来,我或许比你师祖要弱上一分,本门的《紫霞神功》倒也配得上王者功的名头。”
风清扬自从学会独孤九剑后,一生只有过一次平手,其余时候皆是战胜了对方,而那次平手就是宁正的师祖焕清尽带给他的。
当年七十多岁的焕清尽虽然身体已经处在衰退期,可那练了四十年多年的《紫霞神功》能算得上百年来西岳掌门之最。
不是剑宗之首,娶亲去的是江南岳家,回来后没有对没剩几人的西岳气宗下手,而且从风清扬的话语中可以听出他与宁正的师祖是交过手的,言语中对岳不群的不喜,这一切切无不把当年的事情引向一个尴尬的境地。
看似没须要追问的内容,却隐藏着极其重要的工具。
听到风清扬说到这里,宁正便用好奇的语气追问道。
“风太师叔既然你是剑宗最强者,那么为什么不是剑宗之首?这是不是有些说不通?”
“你太师叔我得以扬名的剑法并非是西岳派的本门剑法,所以单论咱们门派的剑法我其时却算不得门内第一。”
顺其自然的询问没有令风清扬发生怀疑,在西岳隐居多年的老者早就不把自己当成江湖人。
本就推测戾气与当年事件的关系,如今见到剑宗传人宁正也把这件事情问了出来。
“说来风太师叔你有可能不信,小子此次回山前曾因修炼本门曾经的禁术《鹰蛇生死搏》而遇到了戾气困扰,多亏一高僧损耗数年功力才化解了小子身上的戾气,
您说有没有可能其时在玉女峰比剑的众多门人曾受戾气的困扰?他们也是因此才有的那么大火气,否则本是一派之人大不了分去两峰居住也就算了,如何闹到如此田地?”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词汇,令风清扬皱了皱眉。
“戾气?你小子虽然武学天赋不错,可绝对不行能到达发生戾气问题的时候,难道是你修炼的那门《鹰蛇生死搏》的缘故?
那也差池,一般碰面临戾气问题的人,起码也要到达内气充盈的境界,而且这些天我也见你练过此功夫,也没瞧出有什么问题。”
见问起身上为何没瞧出功夫中的戾气,宁正就解释道。
“发现戾气的并非是小子,而是一位和您岁数差不多的法师,听那位法师说他在年轻的时候就遭受过戾气缠身,所以他才气察觉到小子身上的戾气。听那位法师说,......”
听完宁正的解释,风清扬开始仔细追念。
没去想的时候还没注意到,现在经过宁正这么一说,他经过努力的追念,发现当年西岳剑气两宗长老和门生的情况都有些微妙。
门生间还好,相互争吵虽多,但因实力差距是压倒性的,所以倒也没有那么大的火气;
可长老之间的火药味就有些大的过于明显,多次持剑对砍不说,甚至面对对方宗内的门生时,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一言不合大比兜。
和同辈这么不像话没毛病,可对门内门生到这种水平,要是没有问题风清扬自己都有些不信。
其时风清扬在那种压抑的气氛下,才会被那令人可笑的假话所骗。
其实只要风清扬仔细过过脑子,就应该能想明白,当年他所喜欢的那位岳姓师妹,就是因为他独爱练剑而忽略了对方,对刚刚会选择回老家嫁人。
在那种情况下,对方哪怕死了丈夫,又怎么可能吃转头草,允许自己的父亲联系风清扬,让浪子转头的对方靠近自己。
作为能学透《独孤九剑》的武学奇才,风清扬本是心思活络之人。
原本没往那方面想,可当稍稍想了一些,他便感受当年针对他的阴谋,并非只是一方人所为。
“剑宗之盛在于前二十年,而气宗之盛在于后二十年,看来剑气两宗竟然皆欺瞒于我!若非如此哪怕老夫其时心思急躁,又怎么会一点两宗比剑的消息都没听闻。我本以为全是岳不群和他伯父所为,没想到竟然另有你们的原因!”
心情庞大的风清扬,望向埋葬了西岳剑宗之人的地方,本以为多年时间已往早就不在意。
可没想到他竟然有可能被三拨人所骗,而他竟然隔了这么多年才隐约的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