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尼采与弗洛伊德有很大的相同之处。他们都为自己的学科，缔造了一扇既打不开也关不上的门。人们之所以没有像评价弗洛伊德那样界说尼采，是因为哲学不是临床，没有明确kpi.
我猜他们最后或许发生了这样的局面。他们都知道某条路错了，然而他的高度与成就将永恒。而且在可预见的未来漫长岁月中，都不会有人有能力推翻。所以莎乐美并不满意这样的结局，而尼采更不满意。
这很可能是两个善良的天才之间的悲剧。如果尼采不是为了解决她的问题，他只是老实地做自己的事，或许不会因为错误的臆测和为了别人而支付的退让与妥协，走向一个不行控的偏向。
他没有刚愎与自负，而是在以极大的同理心在支付。然而结果却发现反而差池了。所以王小波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因为他是重灾区。而这种悲剧，没人有错。这只是天才间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