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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雅震惊于这一天里,接受到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她现在的脑袋瓜里,像和稀泥一样,总感受有个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我没想到你在半年前就交了楼下那间屋子的定金,因为你要来,所以我就用老高的手机跟你发信息让你搬过来了。”女人说着。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畏惧我报警吗?”谭雅说这句的时候,突然觉得有点失言,万一对方要灭口自己是一点措施也没有。
女人没有接她的话茬,自顾自的说道:“那次,你也用了螺丝刀捅了墙上的眼儿,我就决定,把这事移祸给你。”
“你怎么知道我发现了墙里的暗道?”谭雅越发迷惑,她就像在迷雾中行走,似乎看到了彼岸,却不知如何能抵达得了。
“当你的猫发现墙里有消息的时候”,女人说:“我还在担忧这事被你察觉了后,你会吓的直接报警或者逃跑了呢,没想到,你的好奇心比你那只破猫还强。”
“你杀了高叔,就因为他是个偷窥狂?你现在想怎么样?想杀我?”谭雅满身都哆嗦了起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整个卧室空空如也,没有一件可以用来自卫的工具。
“杀你?没有这个须要,”女人抽动了一下嘴角,那颗美人痣随着脸颊的肌肤上下滑动。“这些事都是你做的啊。”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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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为女性,26岁,患有严重的精神破裂症。”一名警官说道,“今年五月,搬进成豪街老楼五楼506。”
“死者为男性,42岁,是这上下两间屋子的房东。案发时间是两个月前,死者被竹钉从左眼眼窝刺入,刺破眼球,穿过筛骨,插进右半脑额叶,应该是就地死亡。”
谭雅坐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椅子上的皮质坐垫给臀部传来舒适的坐感,比在坚硬的地上坐着舒服多了。
“她的精神破裂还需要进一步判定,等陈诉吧。”隔邻房间里的两名刑警正在攀谈着。
“聂队,这是她的口供,她交接了所有的细节。”一名警员递给了队长一个文件夹。
“要说来其实她有点奇怪,为什么她发现那个房东进行偷窥行为的时候不立即报警呢?这让我有种感受,她似乎是一定要致对方于死地啊。”
“她的口供里,没有提到被侵犯,医学判定也没有发现她被侵犯的痕迹,就因为受不了被偷窥?为什么非要把人弄死呢。”
不合逻辑啊……
另一所公寓内,卫生间的浴缸里放满了水。浴缸边上摆了整整一排女性照顾护士液,整齐地排成一字型。浴缸里,白皙的胴体已经完全被泡沫笼罩住。胴体的主人抽动了一下嘴角,发出一声嗤笑。那颗美人痣随着脸颊的肌肤上下滑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