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号楼前
“师傅几多钱?”梁言打开手机准备转账给他。
司机报了钱数,帮梁言把行李拿下车。
梁言致谢,抱着鹿穜上楼。
“诶!……”司机见他头也不回的进小区,想要提醒他行李忘拿了。
“虚”梁言看了眼怀里的鹿穜,皱了皱眉,示意司机小点声。
“这……”出租车司机瞧这场景一切了然于心,笑着摇了摇头,帮他把行李放进保安室。梁言颔首示谢。
“叮咚”
“来了!”蒋暇笑着开了门,愣了一秒,“咚”的一声又关上了门。
“谁啊?”梁钟浩疑惑问
“梁言,你儿子。还抱了个女孩儿。”蒋暇拍开梁钟浩想要开门的手。
没等梁钟浩开口,门铃声又响了声,“妈!开门!”
“等会!”蒋暇和梁钟浩对视一眼,撸了撸袖子,打开门。
刚准备男女混淆双打,看清了梁言怀里的鹿穜,蒋暇放在腰间的手有些尴尬的放下。
“你怎么回来了?你俩怎么一块儿回来的?你俩怎么碰一块儿去了?穜穜的脸色怎么不太悦目?穜穜这是怎么了?”
蒋暇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只有一个问题,是问关于梁言自己的。
“小鹿儿去看小姨回来。我们在机场碰到的,就一块儿回来了。我退役了。”梁言将鹿穜放在床上,推着蒋暇的肩膀去客厅,顺便带上了卧室的门。
最后一句话,梁言说的颇为无奈。他早就跟二老说过了,不外看样子,压根没放心上。
“唉!景醨也是,命苦啊!”蒋暇深深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
蒋暇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告诉了梁言,话语中带着心疼和惋惜。
梁言看着卧室的门,眼中带着心疼和一丝狐疑。
儿时鹿穜和梁言两家去郊游,鹿穜闲来没事自己去玩。虽说跟家长说过了。但奈不住5岁小孩的贪玩心,不知走了多远,迷了路。
两家人急得报了警。
直到夕阳西下,在一处快要3米深的斜坡下找到了鹿穜,准确的说,另有梁言。
斜坡下野草遍布,很高,勉强能看到鹿穜的额头。
9岁的梁言躺在草丛里,额头上的血顺着伤口往下流。小脸煞白。
送到医院,梁言额头上缝了5针。小鹿穜哭成了泪人。这是两家人第一次见她哭。
“穜穜不哭了,梁言哥哥没事的,不哭了。”蒋暇抱着小鹿穜慰藉道。
“会,会留疤吗?”小鹿穜仰着脸,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几分认真。
蒋暇透过窗户看着病窗上的梁言深深的叹了口气,“会吧。”
梁言从小的梦想就是做一名军人,这是他的信仰。
梁言无论是做任何事情,都未曾在身上留下一点伤。为了鹿穜,竟留下了疤,照旧脸上…
厥后,梁言出了院,脸上的疤也徐徐没了。只是,鹿穜足足睡了2天…
——
鹿穜一觉醒来,已经是正午,蒋暇留鹿穜吃的午饭,聊到了司马韫的病情。
“应该,用不多长时间就可以出院了。”鹿穜笑了笑。
正喝着豆乳的梁言,行动慢了半拍。鹿穜的语气很肯定。
吃过饭和蒋暇又聊了一会儿后,鹿穜去了学校。
鹿穜这就快要结业了,自然也就忙了些。
“喂,小鹿鹿,你昨天干嘛去了?”
鹿穜刚上出租车,祁洛就打来了电话
“怎么了?”鹿穜瞌上眼,揉着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