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事往往在阴影中被解决，而摆在明面上的往往无足轻重。
莫循必须认可，在窥得一部门神灵的秘密之后，他确实有些自大，尽管他禁绝备在大事上搞事情，却也想过在不破坏大局的情况下利用一下人道神们。
可现在看来，人与神之间的壕沟远远比他想得深。
“不行直视神！”
“直视”二字意味深长！
如果有人仅仅将其理解为不能直接看神，那就太过浅薄。这句话的深层寄义，恐怕是指不能对神灵有任何想法。
这样看来，人和神不仅是量的区别，生命条理上的区别也大了。
只是不知道这条理是否逾越了维度？
……
晚上的饭，莫循吃得索然无味。
他倒不怕神灵看破他的心思后对他接纳什么处罚，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可这种挫败感才是最令莫循心情欠好的。
或许是自小受到的教育，对于那些高屋建瓴的，莫循心里总有些反抗的情绪，他知道什么是最理智的，可人如果永远是理性人，那历史早就没有改朝换代。
“你从听到那个新闻，就一直心思不属。”杜绾的心思照旧很细腻的，敏锐地捕捉到了莫循的不安。
“没什么，就是我一直在想”，对杜绾不需要什么隐瞒，莫循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神灵，高不行攀吗？”
“我明白你的想法了，你明白自己的责任，也愿意为了地球与人类去奉献，但你希望这是自己做的选择，而不是被那些高屋建瓴的人部署，是吗？”杜绾放下了筷子，对着莫循说道。
莫循苦笑了一下，紧随着她的话：“你或许认为我很矫情，认为这两者没什么用。可我认为，被动与主动是有区此外，我可以去做这件事，但我不愿被迫去做这件事。”
“不，我认可你的想法。”杜绾的话出人意料。
“我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可我明白一个原理，你当前的第一目标是什么？”
杜绾继续说道：“在斗争中，其余目标必须为第一目标让步，这是我们国家给我们的名贵财富。”
“我们的第一目标是消灭自然神，至于其他的，我们无法想太多，因为那些想法没有任何资助。”
“不甘是前进的动力，可前进的动力需要偏向。在我们不能找到偏向的时候，朝着唯一的目标前进才是我们需要做的，因为它最迫切，而我们无法为寻找偏向浪费精力，因为我们没有时间。”
“杜绾，”莫循很温和的说道：“我没有时间，也不需要。”
“可你有时间，我觉得你应该向上面的世界去瞧瞧，我原本以为你没这种想法。可你似乎有过这种想法，却放弃了。”
“因为我发现这没有须要，你死了，我会为你去部署后事，照顾家人，可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只想将这一生活完即可。”
“永生非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