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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我能改写意难平

第八章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综武:我能改写意难平 海盐鲸 2200 2022-06-15 19:16:30

  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默不作声。

  进得宫中,那是非比寻常。深陷敌阵,随处是险地。

  红花会众位头目、天山双鹰、陆菲青等,各个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英雄好汉。且不说各自在门派中的名望职位,单凭他们一身本事,也足以在江湖上纵横逍遥。

  如今随着陈洛在京城驻扎,设立红花署,乃是为了再起大业,众人没什么说的。更况且,就算在这衙门里公干,终究照旧自己人的土地。

  若是真的进了深宫之中,只怕是一如皇宫深似海,整日被惊骇、压抑、勾心斗角围绕,再也无安宁之日。

  此事非同小可,乃是一件重任。

  陈洛面色凝重道:“这等重任,只能委托给服务沉稳、心思缜密的前辈。”随着陈洛的脚步,众人的眼神一齐往陆菲青身上看去。

  陆菲青外号“绵里针”,武功轻功自不必说,谋略也是特殊。武当派掌门和师弟张召重死后,他理应接任掌门之位。此时,他又刚刚担任了红花署的左少卿一职,可谓是红花署团体的焦点人物。

  陈洛走到陆菲青面前,深深鞠了一躬:“前辈,为了红花署的大业,陈洛斗胆请您肩负起此等重任。”

  陆菲青默不作声,眼神远远地望着夜空。

  偌大的红花署聚义厅上鸦雀无声。

  众人知道,陆菲青内心里在做着猛烈的心理斗争。

  片刻之后,陆菲青徐徐道:“我愿去。”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上前攥住陆菲青的手:“道长!”

  天山双鹰与陆菲青乃是多年老友,赵半山和陆菲青亦是亲如兄弟。一时间,群雄相对无言,陶醉在陆菲青巨大的牺牲当中。

  伴君如伴虎,不行不畏。

  陈洛上前,再鞠躬道:“道长,我心中有一番筹谋,刚刚与青桐商量了一番,用于不用,还请道长自决。”

  陆菲青心思细腻,早已察觉到这几日来,陈洛像换了一小我私家一样,行事坚决,谋划老道,对他颇为赞许,捻须笑道:“陈总舵主请讲,你和霍女人的战略,想必是妙极的。”

  陈洛笑道:“道长过奖了。青桐,你和道长说一下。”

  霍青桐微笑道:“说是战略,不外是模仿前朝的旧事而已。道长可知明朝的几位好炼丹、修仙的天子?”

  陆菲青何等智慧,眼中一亮:“霍女人说的可是万历、嘉靖、泰昌三位天子?”

  霍青桐颔首笑道:“正是。道长既然要入宫监视天子,我们不如便效仿前朝。让那天子突然爱上了炼丹修道,是以召见道家正宗的武当派路掌门入宫垂询。历朝历代的天子岁数渐长,都难免畏首畏尾,迷信鬼神,妄图永生,想必群臣虽然不满,但也不至于起甚么疑心。”

  她顿了一顿,续道:“过得一两月,天子出头,给陆道长封个国师之类的头衔,那自然可以随朝听政。至于嘉靖年间的那些扶乩、青词、占卜,随便用哪一个,都可以掩人线人。将我们黑暗利用天子,转为天子迷信听信上天意旨,岂不妙哉?”

  众人听了,无不抚掌称奇。这一战略不仅能完美地掩盖陆菲青的身份,还能掩盖红花署对天子的黑暗控制,堪称一箭双雕。

  若天子懒于朝政、迷信修道的形象在朝野之中传开,那么纵然日后乾隆天子推行种种与之前不符的庸政、劣迹,群臣黎民也多数会归罪于修道,而不会猜到是陈洛为了从内部搞垮清帝国而黑暗胁迫天子做的手段。

  却听章进没头没脑地问道:“什么是嘉靖,什么是扶乩?”

  众人素知他才学不高,哄堂一笑,也没人去说他。

  陆菲青听了,徐徐颔首,露出微笑:“确实是妙计。”他虽然身为武当修道之人,但是内心尚存一腔热血,对陈洛的再起大计无比热忱。

  既然身在红花署,他早已将自己就地了红花会的人,与陈洛等人同呼吸,共命运。为了再起大业,纵然牺牲一部门他小我私家的自由,也在所不惜。

  诚如陈洛和霍青桐所言,这番重任,简直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了。想要有正当理由潜入天子身边,恐怕也只有他这层身份可以做到。

  武当名宿,仪表端庄,身着道袍,面带白须,简直有那股修道之人的风范。

  一想到自己日后说不定会被封为什么劳什子国师,陆菲青面露微笑,自己这不是成了申公豹了吗?

  不外,自己身入朝廷,对他武当门下的众位门生倒是都大有裨益。

  一番思虑之下,陆菲青便再无犹豫,挺身道:“我愿意!”

  群雄又商量了诸般细节,议定了霍青桐接替陆菲青担任左少卿一职,徐天宏任红花署总军师。

  不知不觉之间夜已深沉,聚会会议散场,群雄相继告退。

  最后一个走的是心砚,此时他已和列位头目拜过香火,坐了红花会第十四把交椅。心砚虽然年方十六岁,但是随着陈洛当书童这些年来学到了不少文才武功,人又机敏,陈洛对他倒是颇为放心。

  待得群雄散去,陈洛突然轻声叫住了他:“心砚,你留一下。”

  心砚转头道:“令郎,何事付托?”

  陈洛笑道:“你已是红花会的十四当家,不再是我的书童了,怎么还叫令郎呢?”

  心砚吐舌笑道:“总是叫习惯了。”

  陈洛拉着他叙了叙旧,叹道:“心砚,我有一事求你。”

  心砚吓得连忙伏在地上,他是陈家仆人身世,能有今天的造化,全靠陈洛提携。二人既是主仆,又情似兄弟。

  他见陈洛如此说,连忙道:“若非老爷当年收留了我,我早已冻死在路旁,若非令郎时时教我识字练武,我哪里又会有今天?令郎对我恩深似海,但有驱使,莫敢不从。”

  陈洛回忆着书中的情节,心砚虽然有小性子,但是对自己的忠诚是毫无问题的。这件事情,也只有交给他去办。

  陈洛在屋中踱了半个圈子:“我想让你当我的一着最凌厉的棋子。”

  心砚素知令郎喜煌B棋,可这当说的棋子,究竟是何意?

  “棋子?”

  陈洛徐徐道:“明日我送你也进宫。列位当家的不知,天子不知,甚至连与你一同入宫的陆菲青前辈也不知。你要潜藏你的身份,在宫中假扮一位默默无闻的小太监,没有盟友,全是敌人。”

  “你可愿往?”

  心砚望着眼前这位自己从小服侍到大的令郎,小时嬉戏玩耍的画面如同走马灯一般在眼前轮转。

  这一入宫去,不知是否另有再见之日。

  “我愿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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