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四人齐齐推门而出,相视一笑,结伴进入了里面。
很好人都在挑选适合自己的功法,方琳也忙着收“账”。
“你们都什么境界了?”方琳收着客人的妖丹,头也不抬的问。
几人纷纷释放出气息:文北六阶中期;涂山君三阶巅峰;大乔小乔修元中期。
旁人有的见责不怪,有的向文北露出羡慕的眼神,更多的应该是带有色眼看涂山君等人的吧。
“还不错,比晏台另有半个时辰就开始了,你们先去,我忙完就已往。”
“嗯。”
此时的比晏台前,早已两极分化。
一位老者站在锣鼓旁,神色自然,似乎对现在的局面已经习以为然。
“第一组,谁先来。”老者平淡的说。
一名极灵宗女子出来,要挑战神元宗的女门生。
这种低阶修炼者的斗争对他们没有什么资助,看起来就是小打小闹,开个场而已。
不外,比晏台上,定生死,只是地脏了,人少了而已。
几场生死下来,耿清按耐不住了,飞上比晏台,对严幽说:“严幽,你敢上来跟我打一场,定生死吗?”
严幽踏上比晏台,道:“既然比晏台上定生死,那我就不会手下留情,免得破了规则。”
“今天你死定!”耿清手持半握状,一把戟凝聚在手上。
严幽凌空一抓,一个铃铛抓在手中。
两股气场瞬间升起。
极灵宗的门生瞬间有想不安了,有人提出疑问:“这是……极灵中期了吧?”
“耿清才六阶巅峰,这能行吗?”
“严幽赢定了!”
看着如此悬殊的实力,神元宗的门生也是开始讥笑极灵宗了,说他们一代不如一代,欸。
“咱们来下赌注,我赌严幽!五阶妖丹以上,即可下赌注!”
……
耿清听了,率先提倡攻击,直取严幽咽喉,“严幽,我一定会他们知道,他们现在的选择都是错误的!”
严幽身体微侧,躲过一击。耿清见他躲过,晃动戟,欲要碰到严幽。严幽徐徐退却,只是手中的铃铛不停的发出微弱的声音。
几招下来,严幽都处于被动,只有手上的铃铛在响。
极灵宗的门生看到这场景,都说严幽是带上了个玩具上场。
只有那位主持老者一直注视着严幽的铃铛,似乎那里有什么秘密一样。
那些赌严幽的人也有些泄气了,不外照旧说道:“严幽,我们支持你!不要给神元宗丢人!”
耿清冷笑,认为严幽不外是个虚晃,虽然到了极灵中期,但基本一定没有扎稳,想着提倡的攻击愈加速速猛烈。
方琳赶到现场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姐,严幽他怎么了?怎么不还手?”方璞见方琳来了,赶忙询问。
方琳看了几眼战局,道:“严幽是在期待时机。文北呢,怎么还没来?”
“不知道啊!”
台上,耿清的速度慢了下来,严幽见时机到了,把铃铛向台中央上抛去。
铃铛变大,笼罩着比晏台,徐徐落下一层光罩。铃铛一响,几千跟密密麻麻的细针从空中落下,融入严幽体内,地面,没有任何影响。
反倒是耿清,感受皮肤有阵阵刺痛,灵魂在被戳的千疮百孔,体内冒出些些血丝。
他用力把戟向严幽戳去,严幽用银针凝聚出屏障盖住攻击。
耿清见此行不通,飞上空中,用戟敲打铃铛,一击下去,铃铛震动,一股气流猛击耿清,向光罩砸去,吐出一口血。
铃铛不停在震动,震耳欲聋的声音转入耳朵,直击灵魂。耿清用灵力护住灵魂,可是灵海照旧在不停哆嗦。
耿清颤颤巍巍的从地上起来,想起了那颗丹药,拿出丹药就吞了下去。
马上觉得体内内力纯厚,在丹田处源源不停的溢了出来。
一股灵气也顺着他的身体,在光罩里迸发出来,光罩如离散的光线一般碎落在地,没有一点声音。
铃铛掉落在地的声音清脆响耳。
严幽受到反噬,向退却了几步,捂住胸口,吐出一口血。
“九阶强者!”神元宗门生惊呼。“他,他隐藏了实力?”
“所以,严幽真的要输?”
方琳看了,看向那名老者,道:“他这是犯规了吧。”
极灵宗的门生听了,反驳道:“只是隐藏实力,不至于吧。”
“隐藏实力?”方琳讥笑,“隐藏实力要靠丹药隐藏?是你懂照旧我懂?”
那名门生支支吾吾,道:“你就算是藏阁的人,你说的也纷歧定是真的。你都站神元宗那了!”
“主持你自己说。”方琳把话语权交给老者。
“是作弊了。”
极灵宗的人自知理亏,不再说什么。
耿清见他们不敢为自己作声,知道现在不杀严幽,以后就没时机了。拿上戟就冲向严幽。
众人惊呼。
方琳跳上比晏台,用剑移开了戟,向上挑起。
耿清受力,收回戟,道:“八阶对九阶,你想死?”
方琳不理,对严幽道:“下去,我来。”
严幽看了方琳一眼,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