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也无法完全确认租你屋子的那群人就一定是红党?”听了黄三金的讲述,顾子柏暗自松了一口气,计划先这事乱来已往后,再去通知村长:“三金啊,也许是你太敏感了。这样吧,这件事情我会视察清楚的,绝对不会牵连到你的,你回去等我消息吧。”
“谢谢主座,谢谢主座!昨天我就觉得也许真是我想多了,但是我家那口子一定要我去找警察,给您添麻烦了。”
“什么!你媳妇也知道这件事?她有没有告诉别人?”顾子柏蹭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声质问道。
“小…小人一大早就出来了,不清楚她…有没有和别人讲过。”黄三金显然被顾子柏突如其来的质问声吓的有些不知所措,哆哆嗦嗦的回道。
顾子柏此时也意识了自己的失态,心中更是在暗骂自己不够冷静,如果此时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黄三金,而是一位经验富厚的特务,预计他此时就已经袒露了。
但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顾子柏平复下激动的心情,然后说道:“三金呐,这件事情如果你媳妇没往外说倒还好,我可以帮你去解决。可是一旦被警察或者党务处的人知道了,那就庞大了,他们为了劳绩可是经常会屈打成招的,说不定你还会被定一个窝藏红党的罪名。”
“那主座,现在可如何是好?”黄三金此时已经吓得双脚发颤,带着哭腔问道。
顾子柏思考了片刻后,说道:“这样吧,现在我跟你一起回去一趟,顺道再把你媳妇接上,然后去你家细谈。”
……
“什么?你已经报警了?你个败家娘们,谁让你出去乱嚼舌根的?”黄三金脸色狰狞,朝他媳妇怒吼道。
黄三金现在真忏悔昨天晚上把这个事情告诉了妻子,如果最后真被当成了同党,那这个家可就毁了。
黄三金将目光望向坐在前排开车的顾子柏,恳求道:“主座,你是个好人,求你救救我!”
顾子柏在得知妇人已经报警后,而且警察已经把院子监控起来了,他就知道这件事情麻烦大了。
其实他早已确认那个院子就是我党的一个宁静屋,黄三金只会是举报有功,而不会像他说的那样当成同党,但是他却不想解释什么,而是搪塞道:“我会想措施的,现在先去你家再说。”
只是当他离院子另有数百米远的时候,他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此时正坐在报摊边上。
正是他的同班同学赵杰。
顾子柏微微叹了口气,他所担忧的最坏的情况照旧发生了,于是顾子柏在前面的路口调了头,先把黄三金匹俦放下,紧接着就朝金和茶室开去。
当顾子柏到达茶室时,恰好是五点半。
“时间还好来得及。”
他在楼下随意买了一份报纸就来到二楼一个临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茶就静静期待起来。
时间很快就到了六点,就看到马路劈面惠民药房走出一个伙计,关上了一扇大门。
与此同时,顾子柏适才所坐的位置却只剩下几个铜板,人已不见了踪影。
……
“喂,科长。我是顾子柏。”
“卑职获得情报,在大石桥四周发现了一伙红党,请求科长指示!”
“卑职就在四周,但是党务处那边如果知道了,会不会?”
“是!不确定是否是红党,极有可能是日谍。”
“是!保证完成任务!”
顾子柏向科长汇报后,又联系了历盛章,命令他领导一队队员赶过来。
做完这一切,顾子柏这才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望向不远处的赵杰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
九儿巷,习文书店。
“刘老板,我上次定的“老残游记”有到货么?”胡德荣走进书店,看着远处正在整理书籍的书店老板轻声问道。
刘老板看到是胡德荣,心情微微一僵,随即笑意盎然的说道:“哎呦,原来是李掌柜,您要的那本书昨天刚到,我这就给您去取。”
“我正好还想再买一本侦探小说,刘老板您给我推荐推荐?”
“虽然可以,那李掌柜里面请。”
刚进入里屋,刘老板就压低声音怒斥道:“村长同志,你搞什么名堂,你现在已经严重违反纪律了。”
“是急从权,我也没有措施。大石桥的据点已经袒露了,昨天与会的同志你现在要立即通知撤离!”胡德荣一脸焦急之色说道。
“你哪里获得的情报?消息准确吗?”
“杜鹃同志!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不应问的请你别问!”胡德荣心情严肃的厉声喝道。
原来自从顾子柏晋升到少校组长后,他在组织里面的保密品级就一升再升,现在直接是归属中央直接领导,而原来金陵城的省委班子,知道顾子柏身份的那几位同志,也已经全部调回了凭据地,可以说整个金陵城除了胡德荣之外,已经没有一小我私家知道顾子柏的身份了。
“好,我现在就去部署。”刘老板看着胡德荣一脸严肃的心情,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赶忙颔首称是。但又恰似想到了什么接着问道:“那蜂鸟匹俦怎么办?”
“蜂鸟匹俦我自会想措施,你赶忙去通知其他人。”胡德荣回道。
其实顾自柏给他的情报中已经说明了现场情况的严重性,两位同志现如今已被特务处与党务处团团困绕,通例的撤离要领已经是行不通了。
但顾自柏体现他会找时机提醒二人并同时制造杂乱,但是能否乐成脱身他也无法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