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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射雕开始无敌

第25章灭门算什么?恨不得灭族

诸天:从射雕开始无敌 你们说了算 4790 2022-06-23 00:00:47

  顾朝辞看着郭靖一脸憨厚的样子,那是眼皮跳转,嘴唇直抖,长叹一声:“未来的郭大侠,你要不要这么听话?

  你这什么朋友啊?

  莫非人以后让你跳崖,拿棒子抽你,你也听吗?

  再说了,我倒是没什么面子!

  可你这样,未免太不给道长面子了吧?”

  王处一见顾朝辞打趣郭靖,心下已明,对方肯定猜到那人是个女子了,哈哈一笑,当先便行。

  只是他也在寻思,适才那女子身法快捷灵敏,颇为难能,但又好生离奇,透着一股子邪气,似乎又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

  不禁拍了拍自己脑袋,一日之内,看见两小女人,竟然都认不出来对方家数?

  莫非我已经老了?

  嗯,差池,那位穆女人是九指神丐武学家数,我认出来了!

  郭靖听了顾朝辞这番调笑之言,只是他生性豁达,也不以为意,当下也明白过来,自己适才那样,恰似有些冒监犯,不由一笑,尽显憨厚。

  眼见顾朝辞,已然随着王道长拔步而行,也知二人没有真生气,自是施展轻功,紧随其后。

  三人身法快捷,不到盏茶功夫,就到了西城大街,高升客栈。

  ……

  片刻后,杨铁心,穆念慈见到顾朝辞,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只是对他带着一道人与一年轻人,很是不解,眼神中满是疑问。

  不外这年轻人浓眉大眼,身材雄健,那会遇到小王爷横行犷悍时,也曾仗义执言,端的一副侠义心肠,也是可交之人。

  这道人更是仙风道骨,一脸正气,想也不是坏人。

  顾朝辞朗然一笑道:“岳丈、念慈,这两位都是鼎鼎台甫的人物,今日我能脱困,全凭二位相助!”

  穆念慈直接就给二人,行了一个万福礼,杨铁心也是拱手致谢。

  王郭二人自是回礼,连称不敢。

  顾朝辞笑道:“岳丈、念慈,我先来介绍一下吧。威震江湖的‘全真七子’想必你们都有耳闻,这位道长正是‘玉阳子’王处一道长。”

  王处一对着穆家父女,行了一个揖礼。

  杨铁心听得对方,竟是丘处机师弟,不由想起了,当年在牛家村与丘处机雪地震武、把酒言欢的一幕幕,一时间思绪万千、络绎不绝。

  穆念慈见爹爹都忘了回礼,自是满腹疑惑。

  “这位兄台名叫郭靖,也是师着名门,师承江南七侠,端的英雄了得!”

  顾朝辞一夸郭靖。

  郭靖一脸讪然,在他心里,自己师着名门不假,可英雄了得,实在担不起啊!

  立朝杨铁心抱拳道:“晚辈郭靖见过穆大叔!”

  又转向穆念慈,“见过穆……”

  杨铁心本还在回味以往,蓦地间“郭靖”两字送入耳鼓,真恰似晴天霹雳一般,颤声道:“什么?郭靖?你……你……姓郭?你叫郭靖?”

  杨铁心语无伦次,除了顾朝辞一切皆明,其他人都是茫然未解。

  可郭靖多实在啊,照旧郑重回道:“是,晚辈就叫郭靖!”

  杨铁心直接走近几步,再次追问道:“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郭靖道:“先父名叫啸天。”

  杨铁心一得确定,早已热泪盈眶,抬头叫道:“天哪,天哪!”伸脱手来,紧紧抓住郭靖手腕,将他一拥入怀。

  郭靖感受到这位穆大叔,对自己太过热情,就似乎抓住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牢牢不愿放手,可也欠好挣脱。

  幸亏杨铁心没有卖什么关子,直接讲明自己身份,与郭靖乐成相认。

  说了他当年被官兵追杀,掉崖没死,又怎么在临安荷塘村,将穆念慈收为义女,如何寻访妻儿与义兄家人,可找了十多年,也杳无音讯。

  交锋招亲,之所以提出山东两浙人氏,二十岁左右,也是为了找寻郭靖,想在有生之年,能完成与义兄之约。

  可交锋招亲半年,也是没有任何消息,心中做了最坏计划,也就盼着,能为女儿找个托付终生的英雄好汉。

  叔侄俩执手相叙,泪眼滂沱,顾朝辞、王处一、穆念慈都都成了看客。

  叙话中,郭靖自然说了自己母子二人情况,也说了杨家母子,被丘处机找到。

  王处一从丘处机口中,也知道郭杨两家之事,只是不知赵王世子就是杨康。

  立即言说,他与师兄约定在中都相会。

  杨铁心闻听丘处机不日即到,自是兴奋不已。他为了找自己与义兄家人,十几年来可谓走遍大江南北。

  今日却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一朝心愿得偿,自是喜出望外,心病尽除,兴奋的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穆念慈听两人叙旧,出去要了一桌酒菜。还在寻思:“义父找到义母与杨年老,真为他兴奋,可他若要遵守约定,让我与郭世兄完婚,那该如何是好?”

  又转念一想,这事或许也不行能,究竟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已经许了人了,父亲总是知道的。

  ……

  顾朝辞见杨铁心如此兴奋,内心滋味也是无以言表。

  只有他知道,杨康是个什么人。

  他此时越兴奋,最后知道杨康选择,就会越痛苦!

  唉,这些话却是不能说。

  因为他改变不了,也更不愿实验改变!

  这杨康若是年纪幼小,一切还好办。

  可他已经十八岁了,三观已然定型,非人力所能扭转。

  就是现在杀了完颜洪烈,让他失去一切,也来不及了。

  试问,谁又敢去赌杨康这种人的品行?

  他只有悄悄的、静静地死在一个地方,才是最让人放心的选择,这样对谁都好。

  ……

  此时酒菜已然上桌,杨铁心与郭靖激动的心情,自也平复了下来。

  “诸位请!”

  顾朝辞斟满了一杯酒,朝几人团团一举,当先饮了此杯。

  王处一见到杨铁心郭靖叔侄相认,自替他们兴奋,可也满腹思虑,基础没有心情喝酒。

  可也欠好驳了顾朝辞面子,只得抓起酒杯一口灌下,沉声道:“顾令郎,你戏耍的那个什么小王爷,你也看出他的武学家数,是我全真教嫡传?

  对吗?”

  “道长,在下对全真教一向心存敬仰,叫我顾朝辞就行了,令郎之说就见外了。”

  顾朝辞笑了笑,刚要给自己斟酒,穆念慈就接了已往,他也就顺势松了手,朗然道:“我知道你有许多疑惑,想要问个清楚明白。

  那小王爷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而已,倒也无关紧要,且先不提他。

  可我顾朝辞当着我岳丈,未婚妻的面,在此对天立誓!

  我从始至终,没有杀过全真教任何人!

  前几天,我在山西,倒还见过你两位徒弟,一个姓崔,一个姓王,对我喊打喊杀的,虽未乐成。

  不外两人,人品照旧很过硬的,直接碾压少林寺中人,不愧是全真高徒!”

  王处一闻言,面色马上一红,这话意思,不就说自己徒儿,除了人品,武功就是稀松平常了吗?

  可他见顾朝辞神情俨然,没有讥笑之意,想着自己可能有些太敏感了。

  顾朝辞之所以将王处一、郭靖都叫到这里来,就是想当着几位,现在乃至以后在武林中,大有威望之人,将自己尽量洗白,好位下步计划开路。

  遂接着道:“至于江湖听说,多数都是一些妄人瞎传,不能尽信的原理,想必也无需我再饶舌吧?”

  王处一眉头紧锁,略一思忖,正色道:“那你做事狠辣,杀人如麻,灭门之事桩桩件件,又怎么说?

  另有残杀少林门人,又欺压少林武学之事,江湖上传的也是沸沸扬扬,莫非也假!?”

  这时间,王处一、杨铁心、穆念慈、郭靖八只眼睛,齐刷刷都盯在了顾朝辞脸上。

  穆念慈更是一脸潮红,置于桌下的双手掌心中,满是冷汗。

  一袭素衣,面容俊逸,剑眉星目,神采飞扬,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潇洒脱俗。

  穆念慈一双美丽的眸子,不知不觉被顾朝辞所吸引,心中浮现出了种种疑问:“顾郎,这江湖听说不行信,对吗?”

  “你也不是那样鄙俚无耻,仗技逞凶,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对吗?

  “虽说我们有了伉俪之约,可我穆念慈的良人,应该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你若真的是那种不齿之人,我与你有了终生之约,今生肯定不能负你,但我也无颜苟活于世了!”

  顾朝辞再次拿起酒壶,为自己斟酒。

  这次穆念慈却没管他了。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很是坦然道:“这些事,多数是真,杀人灭门桩桩具有!”

  几人闻言马上心跳加速,思绪万千。

  穆念慈粉拳紧握,眼眶中已然蓄满泪水。

  顾朝辞直恰似没有看见,仍然自顾自的“可什么欺压、偷学少林武学之事,那就纯属子虚乌有了!”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王处一神色俨然,显然没有被他言语感动。

  顾朝辞晒然一笑道:“道长,今日你也见识了我的武功,你觉得凭我的内力,若要偷学少林武功,难道不应对少林寺,赖以成名的七十二绝技下手吗?

  焉能只会一些烂大街的普通拳脚?

  其实这些江湖蜚语,究竟是怎么来的,我也能猜到一二。

  我在杀一些少林莠民时,照旧想着不出差错,究竟不能错杀好人不是?

  就亲口问过他们武功,从何而来!

  唉,也不知是我杀人时,没杀洁净,被人逃出去了。

  他们为了报仇,故意宣扬,我拷问少林武学,无非就是松弛我的名声,想让我成为武林公敌,人人杀之尔后快!

  另有一种可能就是,我男子汉大丈夫,自问行事无愧于心,也就不屑多做遮掩,反被一些醉翁之意之人看到,从而移祸于我。

  如今反倒弄的自己声名狼籍,人人喊打,也为我长了一个教训!

  就从“辣手书生”这么土的一个外号,就能知道江湖人,对我误会有多深,恶意有多大了?”

  “唉,我们不说这个了,提起这个,顾某也就越是,羞惭无地,就越想杀人!”

  说着直接拿过一个大碗,接连牛饮了数碗,似乎气才顺了些,只是他连接大口喝酒,酒意上涌,他那原来白皙的脸庞,也红扑扑的了。

  郭靖听了他最后一句话,脑袋直是嗡嗡的,让你羞惭了,你就想杀人?

  这又是什么原理?

  可王处一微一寻思,内力流转,双目精光闪动,凌厉如刀,直直摄向顾朝辞,沉声道:“贫道比力好奇,你如此作为,真的就没想事结果?

  须知有些事、有些名,纵然是假的,但你如此行事,终究会酿成真的!

  以你的见识,也不难看出来这种形势吧?”

  王处一乃是江湖一流妙手,内功已然练到了阴阳维脉,武林中能与他过招之人,真没几个。

  凡人若被他目光逼视,必会发生巨大压迫感,失态乃至目光躲闪,都是正常反映。

  但顾朝辞已将九阳神功,修炼到了阴阳跷脉,内力之深,当今世上能胜他者,也只寥寥数人耳,自然应付自如。

  除了大量饮酒,面色微红之外,目光仍是神光逼人,他也看着王处一,不答反问道:“敢问王道长,我辈习武之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或者说,又该做什么?”

  王处一不加思索道:“人生在世,最重要就是品行德性。

  习武之人要求更高,自当以行侠仗义,振弱除暴,扶危济困为己任,这是人人均知,莫非你师父没教过你?!”

  顾朝辞闻言,心中一震,暗忖:“老道想盘我的底啊!”

  又端起一碗酒,再次下了肚,一放下酒碗,朗然道:“道长所言有理!

  容顾某放肆一回,我认为再加上一句除恶务尽,那就更完美了。

  我顾朝辞,虽不以什么仁人志士自居,但我身世清白,也知是非、大义之所在!

  故而我虽杀人无算,可所杀之人,俱是活该之人,至于灭门之事,那些人在当地都做了什么,道长又可曾知晓?”

  他压根就不接王处一的话茬,今天如果如果搞不定全真教,那就退而求其次,搞定郭靖、穆念慈。

  只要丐帮不来收拾他,应付其他人,就没多大问题。

  再者自己现在也没师父可说,如果以后能拜个牛逼师父,再亮招牌也不迟嘛!

  王处一自然知晓,被辣手书生灭门之人,基本都是金人走狗,或是什么罪不容诛之徒,风评都很差。

  倒没有什么深有侠名之人,被他灭门。

  可想起灭门这等惨绝人寰之事,与自己所受教导一碰撞,照旧眉头一蹙,不以为然道:“他们那些人,纵然罪大恶极,但祸不及家人……”

  顾朝辞直接一摆手,插口道:“王道长,恕我无理!

  我对什么祸不及家人的狗屁说法,一向嗤之以鼻。

  试问,恶人做恶时,可曾考虑这些?

  那些被蹂躏糟踏的人,就没有家人吗?

  他们会遭遇何种下场?

  我来告诉你,要不就是就地被人斩草除根,若能幸存下来,也是终日以泪洗面,活在痛苦中,生活凄惨至极。

  而这些做恶之人的家人们,不管他们是否知情,却都是心安理得,享受所得一切。

  纵然有一天,有人行侠仗义,可恶人伏诛时,只死一人,就似乎送还了一切!

  愈甚者,他们的家人,还能利用,这恶霸偷藏下来的财富,依然可以生活的很好!

  这种事何其可笑?”

  说到这,又拿起酒壶,倒了一碗酒,厉色道:“可在我顾朝辞眼里,这天下哪有这么自制的事!

  无论是律法照旧道义,我都不认可!”

  说着一碗酒下肚,感受不外瘾,直接又“咕咚咕咚”到了一碗,再次一饮而尽,接着道:“试想想,这世道若都是这般论调,岂非都为好人套上了枷锁?

  恶人杀人害命时,可以毫无忌惮,而我等正义之士,在行侠仗义、铲奸除恶时,却要遵守种种道义!

  这所谓道义种种,都是上位者提出来的。

  他们想让人人,都听这种所谓正确思想,可如此一来,到底是为恶人服务,照旧在掩护普罗公共?

  在我看来,这就是再给他们自己做恶,先留下余地!

  只要不讲他们口中所谓道义,就不是英雄好汉了?

  呵呵,可我认为,那本就狗屁不通!

  我顾朝辞闯荡江湖以来,只信一点,在惩奸除恶这方面。

  我的规则才是规则!

  那就是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灭门又算什么?

  我若有功夫,恨不得灭了他的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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