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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射雕开始无敌

第二十章 好不要脸

诸天:从射雕开始无敌 你们说了算 5149 2022-06-20 00:00:35

  梁子翁眼见自己主动曝着名号,顾朝辞竟是面不改色,浑若无事,又阴阳怪气,讥笑自己,显然没将自己放在眼里。

  心下也是悄悄发狠:“目中无人的小子,等再过几日,老仙饱饮蛇血后,再来与你好好盘算一番!

  我倒要看看,你这能耐能有多大!”

  当下却是强颜欢笑道:“哈哈,老夫与几位朋友,同受赵王礼聘,推辞不外才踏足中土。

  只要一些世外高人,不与老夫一般见识。老仙这把老骨头,想要埋在哪里,自己或许,照旧做的了主的!”

  顾朝辞冷哼一声,再不多言。

  他如何听不出来,对方这言下之意,那就是你顾朝辞,想让我梁子翁躺在中原,那还不够格。

  彭连虎本就心思敏锐,对周围局势,更是洞若观火。

  他与梁子翁,灵智上人,沙通天等人,受完颜洪烈重礼相请,来中都聚会,是要办件大事。

  心知自己与沙通天经常相助,做些没资本生意,较为亲厚。与其余几人,都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关系委实一般。

  这次晤面,内心都是一个不平一个。

  这参仙老怪,也是长白山一派宗师,生性自负,为自己出头,被顾朝辞当众下了面子,能忍住不妥场发作,就不容易了。

  再想让他伏低救人,预计就是白给了。

  究竟小王爷,中的是自己毒镖,若真出了事,王爷也找不到他的头上。

  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

  他心有定念,立即越众而出,刚走近几步,就见顾朝辞,左手一拉小王爷手腕,右手已经虚按在了他后颈上。

  彭连虎自然知道,对方劲力一吐,小王爷立时性命不保,立即停步,拱手肃然道:“顾令郎,你威名响彻江湖,侠名播于四海,武林之中,谁不敬仰?!

  所谓女色祸人,自古皆然的原理,想必不用我等饶舌。

  可你既然看上那小娘子了,带走即是。

  凭着你的名头,谁还能难为你不成?

  不外你手上这人,乃是大金国赵王世子。如此一来,可就有些太不拿我等,当回事了!

  若真撕破脸皮,我等拦你或许拦不住,嘿嘿,可你扪心自问,凭你一人之力,能宁静带走这父女两吗?”

  杨铁心与穆念慈自然听出了,他这番话的言外之意,也都清楚,只要躲在顾朝辞身后,不让这些人有机可乘,那就是对他们三人,最大的资助了。

  顾朝辞也深知这些人,各个雄霸一方,自视甚高,若靠拿住一个金国小王爷。就想将这些人,完全制得死死的,那是不行能的。这中间界限,自己得掌握妥当。

  而且他的这番话,说的也是软硬兼施,既捧了自己一把,也在拿杨家父女威胁自己。不由暗叹一声:“这些人,能在江湖上,闯出诺大威名,果真不是好相与的!”

  立即点了颔首,朗声笑道:“你这手上功夫了得,没想到嘴上功夫,又是更胜一筹!

  不外,听你这意思,这是威胁顾某人了?”

  彭连虎也是一拱手,冷声道:“不敢!”

  他说是不敢,可到底敢不敢,谁都看的出来。

  顾朝辞在局面上将话找回来,也就是了,微微一笑道:“那就好!”

  蓦然间脸色突变,一脸肃然道:“关于今日之事,诸位也曾亲眼所见。

  顾某人本无心与人为难,是这位小王爷,自己不知深浅,敢来我头上讨野火,如今受些罪,也是自找的!

  可我拿都拿了,你们想从我顾某人手里,将人直接讨了去。

  嘿嘿,单凭梁老怪,恐怕还不够份量!”

  彭连虎何等智慧,自然知道,以对方威名,纵然要放人,也得有个台阶,立马递了根梯子已往,振声道:“梁公威名,你已知晓。在下彭连虎,江湖人称“千手人屠”。

  这位大师,也是大有来头,一手“五指密刀”大手印,威震西南,法号灵智。

  虽然,辣手书生威名,人所共知。

  你若觉我平分量,照旧不够,先让小王爷服了解药,再划下道来,我等又有何惧?!”。

  顾朝辞自不会让杨康就此死了,只是要放人,总得换点什么出来。

  究竟自己本就要去王府找梅超风,这几人又是王府客卿,一旦行动起来,说不得就得与其撞上。

  而且从彭连虎等人反映来看,这“辣手书生”恶名昭著,远超自己想象。

  若上演一出,自己孤身深入虎穴,奋勇救回大宋忠良,杨家将后人妻子。

  自己不光念头通达了,到时候一定名扬天下,受人敬仰,这声名狼藉的形象,自然而然会远离自己。

  若“辣手书生”再犯下大案……

  嘿嘿,自己必可高枕无忧。

  想到这里,立即仰天打了个哈哈,晒然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千手人屠’彭寨主。

  威震河北、河东数省的绿林魁首吗!

  两年前,顾某在河北与那龙虎门上下,也好好交流过一番,也曾听闻千手寨威名,本欲会一会你,只是有事延误了……”

  (彭连虎:龙虎门之事,果真是你所为!还他妈交流?

  幸亏你没找老子,就你这种不讲武德,极不要脸的做事气势派头,老彭我弄欠好,就得栽了!)

  “不外顾某原以为,如你这等人物,也是武林中,响当当的字号!

  嘿嘿,认真是闻名不如晤面。

  竟是一个脱手暗算,还打中自己主子的无耻之徒!

  真是令人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顾朝辞这番话说将出来,可把彭连虎臊的满脸红紫,恨不得钻到地底去。

  此人也不知,是杀人杀多了,照旧怎么的,眼珠子原来就满是血丝,此时脸再一红,真是满面红光,极为骇人。

  若是周围没人,顾朝辞说这话,他只当清风过耳,哪会放在心上?

  可今日围观者众,他又亲口报了名号。

  以后指不定,传到江湖上,他的名声成什么样了呢?

  脱手偷袭不说,还伤了自己人……

  还他妈号称“千手”……

  真是一着不慎,名声尽丧!

  梁子翁一看,彭连虎此时神色,不说心如死灰,也是羞惭无地了。

  心下明白,让彭连虎声名扫尽,下不来台,对他们这伙人名声,也是大有影响。

  遂捋着髯毛,也是跨出一步,轻笑一声道:“呵呵,顾令郎,你今日行事与彭寨主,也是半斤对八两。

  以你如此威名,却与一个身世富贵的小王爷一般见识,莫非传出去,就很好听了?

  就算你不在乎自己名声,可彭寨主适才,也只因回护小王爷心切,情急之下的小手段而已。

  对我等来说,只是闹着玩而已。

  况且你也没什么损伤,又有什么过不去的?

  照旧放开小王爷,我们各走各路,井水不犯河水。”

  “再者说了,大伙儿也都是,江湖上有字号的,若双方都是心下不平,再约时约地了断,也就是了,又何须非得就地见血呢?

  诸位,意下如何?”

  梁子翁本就擅长养生之道,鹤发童颜的样子,颇有一副高人风范,风淡云轻般,说出这番言语,马上让人如沐东风。

  彭连虎更是投去了,甚是谢谢的眼神。

  顾朝辞心中则是痛骂不止:“这老逼灯,真是生了一张好利嘴!

  轻飘飘的一句闹着玩,就将事情盖已往了。

  莫非当年就是靠这,才从洪七公手里活下来的?

  今日你们人多势众,老子也有所忌惮,鬼扯下去,也没意义!”

  言念及此,双目神光流转,横视众人一圈后,朗声道:“那好!

  诸位话都这份上了,冲着几位金面,这点梁子揭已往,也不是不行,但你做的了主吗?”

  梁子翁听了这话,哈哈一笑道:“老夫这点薄名,虽无法与左右相提并论,但是这点主,自是做得!”

  顾朝辞微一颔首,正色道:“好!左右身为长白山的一派宗师,说话自然不是放屁!

  顾某就信你一次!

  让我岳丈与妻子先走,再说放人之事!”

  梁子翁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

  顾朝辞转头对杨家父女悄声道:“岳丈、妹子,你们先回客栈!等会我来找你们,注意别让人跟踪了!”

  杨铁心父女,也是走遍大江南北的人物,这等知识自然清楚,此时他们在这,反是顾朝辞拖累!

  可穆念慈知道今日之事,全因自己“交锋招亲”而起,面前的这些凶人,也都是武林中出了名的大妙手。

  所谓好虎也架不住群狼,顾朝辞武功再高,孤身一人留在此地,也恐有差错。

  不由秀眉微蹙,眼神中满是担忧,柔声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妙手人物,最看重颜面,但你一定要保重,千万不行逞强好胜!”

  说着已然晕红满颊,悄声道:“我们可是已经订了亲了,你可要来找我!”

  说完忙转过脸去,大是羞涩。

  说实话,顾朝辞对穆念慈的悲凉命运,心有怜意,倒是不假。

  可要说直接发生爱意,那就有些乱说八道了。

  他的最大目的,也只是想依靠穆念慈与洪七公的渊源,来挣脱自己目前之囧境。

  可眼见这女人脸泛羞晕,娇波欲流,又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等近乎讲明之语来,也是一阵失神,暗叹一声:“这个时代的女子,就是这么简朴!

  今日初次晤面,她或许对我也没几多爱意,但就因一个“交锋招亲”的名头,这信义二字,就能压的她,必须嫁给我!

  可我对她,若一直存有利用之心,又与杨康之流何异?”

  想着伸出右手,握住她的柔荑,微微一笑道:“念慈,你放心,大风大浪我也经过几遭,如今我还没娶你过门,自不会为了什么面子,任性胡为,你放心等我就好!”

  穆念慈一听顾朝辞喊她“念慈”,再一想,他又叫“朝辞”,霎时间羞的连耳朵根子都红透了,只想:“我现在更名,还来得及吗?”

  这时杨铁心已然将铁枪双戟,收拾好了,轻咳一声,顾、穆二人自然只能含情脉脉、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顾朝辞目送二人快步离去,又神目如电,紧紧盯住杨康的一众随从,那些随从,自然明白,他什么意思,基础无人敢动。

  这时只听彭连虎大喝道:“顾令郎,人我等也让走了,可以放了小王爷吧?”

  顾朝辞哈哈一笑道:“彭寨主!

  几位名满江湖,考究言出如箭,在下深表佩服。

  放了这小王爷,我们各走各路,这话我原也信得。

  可过了今日,你们若是故意抨击,顾某人虽不妄自肤浅,但双拳难敌四手,这可如何是好啊?”

  顾朝辞这话说的,可将彭连虎气坏了,心中暗骂:“他妈的,这家伙太不要脸了!”

  直接怒道:“你也是名满江湖之人,竟然说话不算数?”

  又一看小王爷,语气一缓道:“好了,有什么话,等会再说,可你看小王爷,再延误就没救了!”

  顾朝辞转头一看杨康,他已然脸色发黑,嘴唇发紫,虽已晕厥,但人身子照旧一抽一抽的,若非其从小修习全真教内功,恐怕已然毙命。

  心下暗叹:“这彭矮子的毒,照旧有些门道的!不知自己这所谓百毒不侵,扛不扛的住?”

  顾朝辞也知道,火候已到,那就该提条件了,立即说道:“彭寨住,莫非你以为,我是食言而肥的无耻之徒吗?

  我也不怕告诉诸位,顾某此来中都,是为了服务,几位武功高强,我也深感佩服。

  所以只要几位允许,在中都不与我为难就行!

  至于出了中都,诸位若放不下今日之事,顾某随时候教,这个你们应不应?”

  彭连虎等人一听这话,心下马上一喜:“原来辣手书生这等狂人,对我照旧忌惮三分啊!”

  几人一有此念,都是与有荣焉。

  彭连虎直接一摆手,很是大方道:“好,只要你不与我等为难,我等也不会上赶着找你!”

  他心里另有一句:“你这瘟神,在鄙俚方面都远超我了,谁愿意和你结仇!”

  可顾朝辞闻言,却是笑意盈盈,看着梁子翁与灵智上人道:“二位怎么说?”

  二人见此,也是点了颔首,沉声道:“你放了小王爷,今日之事一笔勾销!

  我们各走各路!”

  顾朝辞知道这几人,都是成名人物,尽管为人邪毒狠辣,私底下罔顾信义之事,那是绝对干的出来,但今日围观者众,肯定不会食言而肥、自堕威名。

  究竟武林中人,再是恶毒,基本信义照旧要考究的。

  若连信义二字,都当擦屁股纸,也就没人和你玩了,江湖路也就走到头了。

  遂朗然一笑道:“既如此,那就多谢了,后会有期!”

  说着挥臂一甩,将杨康如扔麻袋一般,丢给彭连虎,足下一撑地,已经一个空心筋斗翻了出去,轻飘飘的落在了郭靖身边。

  他满浅笑意,拱手说道:“兄台适才仗义执言,为表谢谢,不知可否有暇,一起去喝一杯?”

  郭靖适才看见自己黄贤弟,可一瞬间,人又找不着了。也只能继续在这里看热闹。

  可突觉身边微风拂动,微微一惊,就见跟前落下一人,没想到这位纵横捭阖,睥睨群雄的大妙手,竟邀请自己去喝酒。

  他生性喜爱与人交朋友,可初来中原,只和黄贤弟喝过酒、吃过饭呢。

  又觉得人家武功那么高,自己也没帮上什么忙,不由挠了挠头道:“我也没做什么,再说我这人比力笨,不会说话,恐会冒犯了你!”

  顾朝辞伸手一拉郭靖,哈哈一笑道:“你可要帮我大忙的,一起走吧。

  再说,谁要说你笨,这天下就没智慧人了。”

  郭靖照旧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不笨,想着此时也无事,师父们又说,行走江湖,多交个朋友,总是好的。

  也就没有抗拒,憨憨一笑,以示回应。

  两人出了人丛,一上长街,大步迈开,比肩而行,好不潇洒。

  至于顾朝辞说的,你要帮我大忙的,郭靖哪听得出来,只以为说的适才之事。

  彭连虎一接到杨康,立马给喂了解药,将人交给仆从,急遽送回王府修养。

  彭、梁二人,眼见顾朝辞,旁若无人与人谈笑风生,均感面上无光,可想起种种,也只能谓然叹了一声。

  但灵智上人却是冷哼一声,身形一动,腾空扑了出去,他身披大红袈裟,又身材魁梧,这一跃起,就恰似一头红色巨熊跃起扑食一般,只是一个起落,就纵出了人丛。

  身形一下落,脚尖刚一触地,再次借力电射而进,去势之快,恰似离弦之箭,两掌一提,迅疾拍出。

  他距离顾朝辞、郭靖二人,本有四五丈距离,可他这一跃一进,力自掌生之际,便跨过了三丈有余,相距二人也不外丈许距离,而且这两掌既快且狠,蓦地里又是一声爆喝:“哪里走?”

  他嗓门弘大,这一声恰似半空打了一个霹雳,再配上他的魁梧身躯,认真是威风凛凛,直吓得一些看热闹的人,一颗心几欲从腔子中,跳了出来。

  这僧人发声相喝,一方面是以音慑人,另一方面就是不愿落下,一个偷袭骂名。

  可谓是掌随声出,两不延长。

  他前掌甫发,后掌继之,又再次呼呼两掌,这是手印宗绝学中的,一招“阳关三叠”。

  以他的内力,这大手印一掌,已具开碑裂石之威,如今后力推催前力,三股掌力合于一处,那真是恰似排山倒海一般,咆哮而过。

  此时正值飞雪漫天,可他掌风所过之处,只激得空中、地面雪花飞翔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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