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白敬泽写着日记,眼眸深处却带着疑惑。
“她为什么不接受我?之前那些女人不都是送送花就直接来了吗?”
“哦,可能她们是为了服务儿之后的钱,但是这一招明显不能在这里用。”
“已经十天了,进展依旧不明显,时间有限,看来需要接纳一些措施了,现在依旧以她自愿为主,如果真不行,那就没措施了。”
写完之后,他看着日记缄默沉静片刻,合上日记本,将它放在了保险箱内。
正凡人不写日记,但是他不正常,他写日记更像写事情陈诉。
一来激励自己,而来便于复盘。
能从一个不受待见的“偏房”混出来,他照旧有些过人之处的。
好比说强烈的目的性,以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性格。
装好日记,他缄默沉静片刻,终于播出一个电话号码,
“黎,叔来一下。”
三分钟后,中年黎叔泛起在他的房间中。
两人商谈许久,黎叔颔首离开,房间中只剩下端着红酒的白敬泽。
转身看着窗外金红色的火烧云,他轻轻的啜了一口红酒。
萧渔火,既然正常手段不能赢得你的芳心,那就只能用些不正常的手段了,希望你能蒙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