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平头哥惊恐之中异常暴怒:“你居然还敢来,另有脸来!”
“我们为你卖命,你居然要杀我们!”
“叶峰,你照旧不是人,是不是人?!”
怒吼之声咆哮而出,响彻太平山的北侧公墓。
睚眦欲裂的平头哥,握着拳头就狠狠的朝着叶峰打去。
砰!
一只手掌从叶峰身后而来。
上午,捅了平头哥三十四刀的人,泛起了!
狼一般酷寒无情的双眼盯着平头哥。
似乎只要平头哥稍微动一下,就能要了他的命!
只是一掌,凶狠的拍在平头哥的拳头之上。
平头哥含怒而发,一拳之力足以开山裂石。
但对方一掌绝不艰辛的把他震飞出去,狠狠砸在别人的墓碑上。
墓碑断裂,平头哥一口鲜血喷出来……
叶峰没看平头哥一眼,只是轻轻说道:“巫战的医术果真强大,这就是巫术吗?三十四刀,加一根穿透脑袋的钢丝,他居然……简直是不行思议啊。”
“这样的本事,真是神乎其技。”
“不外,如果他不能为我所用,那就没须要存在!”
“他不是想要从你们那,打探我的消息吗?”
“贾真和肖思友基础就不知道你什么事,甚至巫战都没问肖思友一个字,你就逼着他自杀!”平头哥怒气冲天!
“贾真只是监控巫战的日常生活,他对你也不知道什么。”
“哪怕是我,我知道什么?”
“你让我知道过什么?”
“我有什么可对巫战说的?!”
“我们为你卖命,你纵然怀疑,也应该有审核,应该让我们有反驳的时机吧,你居然……”
叶峰脸上浮现一丝挖苦:“我们杀人,什么时候需要像治安署一样,需要证据了?”
“照旧你以为我是龙九,对下属动手,还需要证据确凿?”
“我的怀疑,就是证据!”
这番话犷悍、淡漠的没有丝毫情感可言。
平头哥看着叶峰,恼怒苦涩的脸突然笑起来:“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的!”
“你,连主上都能牺牲,另有什么人不能死?”
“我获得消息,你母亲在叶家都死了,你都不想着回去,你另有心思在这搅动风雨?”
叶峰不紧不慢的捻动着手止亓玉戒指,嘴里轻轻道:
“人生来就是要死的,他们生了我,又为我而死,死得其所。”
“况且,欲成霸业,至亲亦可杀!”
“我还没亲自动手呢!”
“你……”平头哥双眼瞪圆,终于知道这真是无情无义之辈:“你还想要亲自动手?”
“如有须要!”
“须要?”
“好比说,现在,杀你!”叶峰终于抬头侧脸,看向平头哥:“即是我送给巫战的又一份礼物!”
“究竟上次的事,若不是他加入,我们基础不会失败。”
“那么,我那位亲生父亲也不用死。”
“我的身份不会袒露!”
“我的母亲也不会死!”
“这一切,都是因为巫战!”
叶峰说着,脸上的目光神色没有丝毫的恼怒,淡泊如水,像是说着一件事不关己的事:“你对我如此恼恨,还要动手,你说该不应死?”
“你一死,巫战就知道是我动的手。”
“我就是要一步步杀洁净,他从我这边找的人,然后杀洁净他身边的人。”
“让他痛心,恼怒,让他惊恐,无助,让他暴怒!”
“让他看着他引以为傲的巫术,一小我私家都救不了!”
叶峰嘴角上翘,露出一丝笑意:“你说,这游戏是不是很有意思?”
“你……你真是个疯子,他身边都是普通人,我们玄武门到如今,地下势力凶杀不少,但……你这是破坏规则!”
叶峰手一张,墓前一束花之中,一朵白菊花飞落到了他手中。
慢悠悠的扯下绿色的叶子冷笑道:“我的规则,才是规则!”
“不遵守我规则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死一个字包罗杀机,寒意漫天。
那瞬间,叶峰手中白色的菊花像是一道闪电划过。
菊花长长的枝条洞穿平头哥的肋骨,穿透他的心脏,直插入地下的花岗岩之中。
平头哥不及反映,被巨大的力量攻击,脑袋狠狠砸在地上。
整个身体被钉在了地上。
白色的菊花瓣在胸前随风而动,身下鲜红醒目的血不停流出。
看着平头哥张了张嘴,鲜血从嘴里流出却说不出任何一个字,叶峰笑了。
“不堪一击!”
叶峰摇着头转身慢慢离开,左臂上的袖箍碎裂,随风飘落。
守墓人惊惧的躲在小屋子里,不停地哆嗦着,冷汗直流。
握着手机想要报案,但手机一次次的滑落。
等巫战到来之时,夕阳西下。
残阳如血,映红半边天。
巫战救了平头哥一次,只是没想到……
“巫教官,您来了!”
“我们通报署里的时候,发现这人是中午和您一起来的人,所以没有动!”
巫战点着头:“报案人呢?”
“我……是我!”守墓人畏畏缩缩的在一边,小心翼翼的举了下手:“两个年轻人,穿着黑衣服。”
“带……戴着黑袖箍和花,我以为他们是来祭拜谁的,没想到……那……”
巫战点着头:“你那门口有监控。”
“有,但是……监控被破坏了。”
“没事!”巫战问着要了纸笔,很快画了一小我私家的模样:“是不是这小我私家?”
“这……似乎是,但是他带着墨镜!”
巫战添加了墨镜。
守墓人连忙颔首:“对对对,就是这小我私家,我记得他这下巴和鼻子,没错!”
“多谢!”巫战颔首致谢,守墓人吓得连连说不用。
守墓人虽然老了,但也看得出来,来的人都没这年轻人身份高。
小小年纪,显然很了不得。
“巫教官,怎么样?”
巫战点颔首:“平头哥的具体身份劳烦你们查了,看看有没有家里人。如果有,和我说一声。”
“至于杀他的凶手,我会追查。”
“巫教官,这……不太合规则!”
“我们知道来人和上次的事情有关,但查案追凶,一向都是我们治安署的事。”
巫战没说话,走到了平头哥身前,一把从他心口把菊花拔起来,然后把平头哥移到一边。
“这个……你们能查?”
一群人看着花岗岩的地面,一个深深地洞口,倒吸了口冷气。
这可是一朵菊花啊,不是钢针。
虽然,纵然是钢针,他们也没本事插进去。
“其实巫教官,我们治安署也有妙手的。如果有什么线索,或者您需要人手,还请通知我们。”
他们何尝不是憋着一股气?
在他们统领的地面上,一而再的发生这种事。
谁能忍?
这天下,谁人没有火气?!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