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旧三万七
“竟然是蜀王殿下的长史!”李恪看出眼前这个才子喜欢卖弄自己的见识,于是故作震惊的姿态。
“贤弟尊姓啊?”才子很满意自己的卖弄震惊到了李恪。
李恪想了想照旧说道:“李。”
“贤弟真是。”才子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贤弟真是不知礼节,竟然连“免贵”这两个字都不说。
虽然对李恪的失礼稍有微词,但才子照旧放在一边,看到一旁端坐着的杨秀颖,他好奇问道:“贤弟,这位是……”
“哦,这位是拙荆。”李恪笑着回覆。
“原来是弟妹,看来是愚兄失礼了,那愚兄先给贤弟赔个不是。”才子倒是不含糊,感受自己冒犯杨秀颖之后,先给杨秀颖赔礼。
杨秀颖看看李恪,李恪赶忙对她眨眨眼。看到自己良人喜欢玩,杨秀颖也欠好扰了李恪的兴致,也只好陪着玩下去。
在相互见礼后,才子好奇道:“贤弟不是刚来齐州吗,怎么照旧和弟妹一起来的?”
皇家结婚的时间相比与民间照旧早一些,才子看到李恪年纪不是太大便已经结婚,而且结了婚还跑出来玩,简直不行理喻。
在这时候,成了家,就相当于有了羁绊,人就该稳重成熟,不能像以前那么冒失荒唐了。
对此,李恪只是答道:“路途遥远,想来,便来了。”
“好吧。”才子总觉得眼前的少年怪怪的。
“咦,开始了。”李恪看着诗会中央,适才的冲突早已平息下来。
这时诗会中央是一群美丽的舞妓,随着歌妓的凄凉清冷的歌声翩翩起舞。
在这上元节,这样的舞蹈真的好吗?李恪暗自嘀咕,后世的上元节都是热热闹闹的。
良人又在嘀咕什么呢?杨秀颖没在意,李恪总是时不时嘀咕几句,偏偏还不让人听清。刚开始杨秀颖还缠着李恪想要知道,现在随便李恪说啥。
“上元已过欲收灯,城郭游人一倍增。陌上红尘霏似雾,云间明月冷如冰。谁言世上驱驰客,老作庵中寂定僧。漏水半消灯火冷,长空无滓色澄澄~~~”
一曲既罢,满座听客悄无声。
“这首诗真是妙极。”有人小声夸赞。
“初听时只觉凄凉,现在却觉自得境如此高远,所知所感令人感伤啊。”
“我不如他,看来今晚的魁首差不多了。”
话没有说死,各人都知道,被唱出来的诗绝对不止一首,只是这第一首就十分的惊艳,让各人十分期待的后面的。
“我或许猜到后面是那些诗了。”才子轻声说道。
其实许多人都猜出来了,诗会中写的好的,都市被轮流传阅一遍,各人都看过。只是唱出来的和原诗感受差异,唱出来的越发优美,越发贴合诗中所描绘的意境。
这首诗唱完了,诗会中央稍空一会,让才子们有个缓冲时间,然后才会接着唱下一首。“竟然是蜀王殿下的长史!”李恪看出眼前这个才子喜欢卖弄自己的见识,于是故作震惊的姿态。
“贤弟尊姓啊?”才子很满意自己的卖弄震惊到了李恪。
李恪想了想照旧说道:“李。”
“贤弟真是。”才子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贤弟真是不知礼节,竟然连“免贵”这两个字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