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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殿下又在书房偷看我

第二十二章 睡得真是香

端王殿下又在书房偷看我 牙牙的童话 2214 2022-06-09 17:45:14

  狱卒送来了饭菜,牢内的这方桌被摆的满满当当的。

  苏赋赋喝了口白水握着竹箸刚要开吃,却见背身坐着的赵与歌依旧照旧端规则正的干坐着,那箸也不拿,水也不喝。

  她便纳闷道:“你怎么不吃呀?”

  赵与歌自然不敢吃,如今三司里随时会有人借机对他下辣手,他为保命,也得忍着才是。

  只好跟还未想到这些的苏赋赋道:“我不饿。”

  苏赋赋起初以为他心中苦闷吃不下,可等她喝了一口汤后,她突然就猜出了缘由。

  “三哥。”

  听到她青果般的甜声赵与歌忍不住会去看她。

  就见苏赋赋挪着凳子贴到了栏杆旁,给他递了一杯水。

  赵与歌微微有些惊奇的看着她,听她道:“喝呀!”

  她的眼神满是关切,而且那眼神中跟他体现着什么他看的懂,她已经看出自己所处的窘境了。赵与歌当下心里的兵荒马乱皆都消失殆尽,就似乎背后有了靠山一样,接过水都喝了。

  这还未完,苏赋赋扭头将碗中的米饭分出了一些在一处青菜盘中,又夹了一些炖肉,蛋卷,笋添到了碗中递给了他。

  道:“你吃完了我再给你夹。”

  ……

  水足饭饱。

  苏赋赋身子慵懒地靠在了栏杆上,审察起这大牢。

  不愧是关押皇亲国戚的地方,四四方方的牢里,角落里放着雕着如意花样的褐色落地灯架,脚下踩着平滑的青石板,卧榻上是崭新崭新的被褥,闲来可以看书,可以跟隔邻牢房的人对棋,安寝时怕扰时还可放下卷帘,得一丝清净,真是舒坦。

  她徐徐有了些困意。

  却听赵与歌在她耳边突然低声问道:“你想寻个何样的良人?”

  “良人?”

  苏赋赋困意的眸子望向脚尖沉思了片刻,那青果般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应该……是跟我爹爹,哥哥那样的人。骁勇善战,处事坚决,情感上又绝对专一。”

  “那苏女人言下之意,三妻四妾的男子便不在你的考量内?”

  “虽然,虽说这世道三妻四妾触目皆是,很是平常。可是……绝非所有人都得如此。我想要的,就是得一人心……春来一同赏花,烈夏一同吃冰,秋叶一同切剑,冬至…一同淋雪。”

  苏赋赋语调平淡地说着。

  却让人莫名随着生出一种憧憬来。

  她想要的太美好。

  他给不了。

  但他知道谁能给她。

  赵与歌目色瞬间暗如牢外今日的夜色,半点星光都没有。

  赵承延才是她的良配。

  他清楚记得那日夜亭中,即即是四下蛙声聒噪,但赵承延的那一句,‘这辈子只得一个苏赋赋就知足了’的话,一时将所有的声音都盖了下去。

  入夜,牢中各处的烛光也暗了下来。

  赵与歌目视着房梁,臆测着眼下的局势。

  自己不是赵拓,如何喊冤,父皇也不会信自己的话。

  幸亏有苏赋赋,她的话虽然父皇怕也信不了几分,但终归是人证。

  明日父皇会诏他们入宫面圣,有她的证词,加之此案并无人丢命,不会迅速结案,拖个六七日等到席元回来问题不大。

  只是…他担忧若她再留下,赵成喆也会对她下手。

  明日面圣后得让她赶忙走。

  赵与歌无比身乏却毫无睡意,四下寂静中他歪头看向劈面床榻上的苏赋赋,抱着被子睡得正香,如个孩子一样。他再捱不住了,爽性转了身面向她,倒也不知为何他的手牵出了胸前的帕子,那上面淡淡的香气,同她随身帕子的香气一模一样,是她身上的香气。

  不多一会儿,心思深沉的他握着帕子也睡着了。

  可是皇宫里,翎宝殿的赵成喆睡不着。

  他穿着一身皓白里衣,在寝室里拖着捆着麻布的伤腿围着桌子负手晃悠。

  太监李书在一旁垂目陪他一起等着信儿。

  等了很久,门外总算有了脚步声。

  黑衣的肖海门外进来,门外的小宫女紧色合了门就殿外去了。

  “四皇子,我们的事儿没成。”

  赵成喆咬着后槽牙问:“没成?为何?”

  肖海再敬重禀告道:“今日搜府我们依照付托放了铁证。可谁想,那苏国公府的千金苏赋赋冒了出来,要作证,便与端王一同关押进了御史台。而且还在邻间住着,恰似预防着我们。用膳喝水都是用的她的,我们准备的都没用上。”

  “这小丫头,是活腻了是吧?”

  赵成喆闭眼咬着牙恨得厉害,原来想给赵与歌安上畏罪自杀的名头,尽快了了这事,以防夜长梦多。

  谁想竟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李书一旁道:“要不要将她也顺带了了?”

  赵成喆摆摆头,“若她失事,皇后和苏国公都不会轻易让此事已往的,查下去,早晚会出漏洞。不行引火上身……”说着他目中狠了狠,“就让这赵与歌再自得两日,人证物证具在,刑部和大理寺都是皇后的人,御史台是我们的人,哪边都不会放过他,我看他还能如何挣脱?”

  李书赞同道:“铲除掉端王,只专心搪塞那母子便省心多了。”

  赵成喆转目看向他,摸着小指的那道疤痕,唇角徐徐勾起一丝阴笑。

  ……

  “苏女人…苏女人…”

  大牢中初入一丝日光,苏赋赋就听有人喊她,她不应那人就扯着嗓子要命的一直喊,如同街上那吆喝戗菜刀的市井般极其卖力,燥的她爽性捂住了耳朵。

  狱卒见喊不醒,只好来请赵与歌。

  开了牢门,赵与歌看着想要跟进来的狱卒,目含着厉色淡淡道:“外面候着。”

  狱卒目色顿怂退了一步,转身去了其他狱卒身边去了。

  赵与歌到了苏赋赋榻旁并未喊她,而是先拉着被子将她露在外面的腿脚盖了起来。

  苏赋赋也早忘了自己身在大牢,下意识以为是阿施拉她被子,便没有任何反映,只放心睡她的。

  心得大到何种田地才气在大牢中睡得如此放肆?

  赵与歌满腹心事的矮身轻唤道:“苏女人。”

  来回间隔着喊了几声,捂着耳朵的苏赋赋依旧呼吸平稳,睡意甚浓。

  赵与歌只好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忽明忽暗的光线让苏赋赋有了消息。

  她微微睁目看见了赵与歌在她眼前挥舞的手,整小我私家瞬间清醒了。

  她大大的眼睛滚了许多几何星星看着立在自己榻旁的赵与歌,坐起身兴奋道:“查清了是吧?可以回家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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