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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殿下又在书房偷看我

第二十章 他漫不经心

端王殿下又在书房偷看我 牙牙的童话 2263 2022-06-09 17:12:55

  苏赋赋刚刚耍弄发髻,那髻上的花簪便有些歪了。

  赵承延俊美的脸上铺陈柔情,随手便给她轻手取了下来重新给她戴正了。

  两人谁都没有觉得这举动太多亲昵。

  反而是殿中的阿施、探水和余光将两人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的赵与歌,各自脸上心情微妙。

  赵与歌不动声色的垂目看完她的策论,才递给探水,跟苏赋赋口气冷淡道:“比起昨日略强了几分。”

  只是上一息还想着就此不要再随着掺和的他,照旧忍不住跟赵承延嘱咐道:“我给苏女人翻出几卷名家策论,你带着她多行学习。另有,她只下午念书的话时辰远远不够,最好每日都延时到子时。”

  说到时辰,苏赋赋想起许邈跟她商议的事情。

  “许令郎说,等他回国子监以后白昼便没有了空闲,晚上时间紧张,商议着可每晚跟我在国子监四周的洛河船上学画,我这还未想好应不应。”

  “不应。”

  赵氏两兄弟居然出奇的异口同声。

  苏赋赋被惊的小鹿眼一恍。

  这同为男子,许邈的心思他们自然猜的透彻。

  那游宴上,船外一堤烟月斜照,邻船女乐弄弦、清曲助兴。再有两岸灯火寥寂,只有身旁人。那许邈若再卖弄些才情,赋赋心思如此单纯,万一着了他的道,一时天雷勾地火可如何是好?

  岂能让那小子得逞?

  赵承延醋意的眼波来回浮动着先道:“你玩儿心如此大,在那游船上如何能定下心来作画?”

  “奥…那我就再跟许令郎商议商议,换个地方。”

  “你的画,我来教!”

  赵与歌端着茶盏冷冷淡淡的丢出一句甚是要害的话。

  往后的几日过得都极其平淡。

  李小荔自那日去了陈家就一直未归。

  也不知道事情如何了?

  不外她也不担忧,究竟李小荔是个极其睿智的女人。

  只不外将门之后,性子不似书香门第的嫂嫂温而不燥,她更坚决,爽性,也会冲一些。

  而她自己这边,自昨日国子监开学,她的策论作业便改成从早学到日入。

  这纷歧大早苏赋赋贵寓吃过饭就打着哈欠来了端王府。

  到了府前就遇见了赵与歌。

  他垂目落肩,看起来有些失魂,苏赋赋敬重跟他问好,他眼中才有了灼烁。

  “三哥身子不舒服吗?怎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

  “没事。”

  说着他下意识摸了摸发闷的心口。

  苏赋赋知道他是强言无事,但也欠好再多问,朝他福了福身子刚要进府。

  赵与歌却又突然道:“好好念书。”

  “是,三哥。”

  苏赋赋脆声应下后赵与歌上了马车,探水就没事了,跟苏赋赋一并入了府。

  “探水,三哥这是怎么了?从未见他如此过,跟丢了魂似的。”

  “王爷昨夜歇在梨花殿,今早起身易服时发现随身的帕子不见了,如何找也找不到。又命人将端王殿,行云殿和书行殿里外都寻了个遍王府也照旧一无所获,王爷这才如此的。”

  “那帕子难不成是王爷过世的母妃所绣?”

  “王爷也记不得了,但那粗拙的绣工绝对不是蔺贵妃的手艺。”

  “不记得?年纪轻轻便不记事了?”

  探水再摆摆头,话道:“王爷去年正月受了伤,自那后有些事情便不记得了。”

  苏赋赋心中大叫巧了。

  “我也是去年在西塞受了伤,人和事忘记了许多几何。看来,其时这三哥也伤的不轻呀!”

  “是,皆是内伤,休养了几月。”

  ……

  “主儿,您别找了,这都找了两个时辰了。”

  梨花殿里张楚然自赵与歌说帕子不见以后到现在这脚就未住下。

  倒是把清翩看急眼了。

  张楚然走到殿中的绣满梨花的坐榻上来回摸索着,道:“那帕子王爷很在意的,你没看他脸色都变了,可千万要给他找到。”

  “主儿,小的猜着那帕子定是王爷以前的心上人绣的。一对梨子是何意?谁不清楚?主儿您还猜着怕是云旎公主送的。可贵为公主定是行事有度,怎么可能绣那种含情的花样送给哥哥?再说,那帕子丢了也好,王爷今日不就用了您给绣的那条了吗?待过几日王爷用顺心了便会将原来那条忘洁净了。”

  张楚然可不是那种贪心的人,王爷对她这般的好,她很是知足。

  即便王爷真的曾经有过心上人,她也不会过多在意。

  究竟王爷这般完美的男子,天下为之倾慕的女子多到数不外来,她能头一个进端王府,跟他同卧而眠,已是受了天大的恩赐了。

  “我在意的是王爷,王爷好我便好。清翩,你快些帮我一起寻寻才是。”

  清翩极不情愿的应了声,眼中朝水绿衫子的袖口看了一眼。

  这一日过得不算快。

  因为赵承延恰似从端王身上学了些什么,明白比之前苛刻了许多,虽然他笑起来照旧那么悦目,可他一天出考了三次策论,将苏赋赋都考蔫儿了。愈甚的是到了晚膳的功夫,赵承延竟然动了再出一卷的心思,吓得她赶忙开溜带着阿施来了梨花殿。

  “然儿姐姐。”

  苏赋赋进了殿中,眼珠先左右瞧了瞧,望着一室的淡雅跟慢步迎过来的张楚然道:“然儿姐姐,你这寝殿部署的倒是让我猜出了天宫的样子。清冷,雅致如你人一样。”

  张楚然今日翻了一天的帕子脸上有些疲倦,脚下也慢了些。

  等她嘟嘟说完,她才到了跟前,浅笑道:“都是王爷花的心思,若是我自己来,倒是部署不出这番韵味。”

  “三哥如此心细如发?想不到呀!说来那日他还夸姐姐,说姐姐的汤做的极好,他喝不够。”

  “王爷他总是不惜夸赞。”

  两人到绣屏前的坐榻上坐了下来,清翩一旁煮茶,张楚然再问道:“晚膳想吃什么?”

  “我不在这里吃,我就是来然而姐姐这儿躲躲,否则赵承延又要给我出题。我玩上一刻便回雨晴殿用饭,吃事后三哥就该授课。这样,赵承延就拿我没招儿了。”

  苏赋赋甜滋滋地说着,全然没有在意到那边清翩眼中对她的不喜欢。

  煮好了茶,清翩靠前来给苏赋赋递茶,苏赋赋正跟张楚然说的开心,一个手舞足蹈,手背撞在茶盏上,清翩虽然端的稳,可茶水照旧溅到了苏赋赋胳膊上,烫的她赶忙拎起衣袖,又摸索出帕子拍了拍衣袖上的水珠。

  “苏女人没事吧?”

  “我没事,清翩你没事吧?”

  清翩看着她只微微客气着摆了摆头。

  正继续闲谈,就见殿外有位小太监脚下飞快的跑进殿中。

  清翩正欲喝斥,就听那小太监急语:“张孺人,失事儿了。贵寓突然来了许多几何奉旨查案的人,奴才听说有大理寺的,刑部的另有御史台的,乌糟糟的少说百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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