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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殿下又在书房偷看我

第十一章 他大发善心

端王殿下又在书房偷看我 牙牙的童话 2107 2022-06-04 18:03:38

  “端王殿下……”

  她急色跪在赵与歌跟前,视他如神般合手道:“民妇这条贱命不劳您救,只求您行行好带密儿走,给他一口饭吃。”

  向如柳本是墨州一户商户人家的巨细姐,后钟情了一位因公务来墨州的令郎,那令郎许诺回洛京后便与家人商议迎娶她。

  可一月后,她等来的却是爹娘为他定了亲事,只能纳她为妾。

  向如柳要强的心不允许,便回信断情。

  后因家中生意败落,爹娘被人逼死,那时正逢她月子中,心郁成疾落了一身病,需常年服药。

  就在去年密儿刚要入私塾念书时,她突然晕厥,心觉不妙后她想到了密儿的亲爹。

  可等她看到这满目富贵之地,她忏悔了。

  她无名无分,又这般落魄,密儿亲爹贵寓的妻妾怎会将密儿放在眼里?说不定过得还不如下人舒心。

  向如柳当下就改了主意。

  并计划在洛京苦熬上一年,多挣些钱再返回乡下。

  她寻了一家饭馆做事,每月两贯,确实丰盛。

  可是那饭馆掌柜心黑,见她是外地人让她多做活儿不说,还种种由头克扣她的月钱,做了五个月活儿后,她受不了了,便想拿回欠她的四贯钱,到别处做活儿。不成想那掌柜气急松弛将她骂了一顿后,一个通宝不给将她赶出了酒馆。

  向如柳本就身子弱,加上为了攒钱,早就停了药。所以出门走了几步,就晕倒在了正从隔邻酒肆出来的苏赋赋跟前。

  主仆两人带她寻了医馆,一帮就是两月多,每月三十贯。

  可奈何苏赋赋月前在日月新酒舍跟一帮调戏女人的令郎哥打了一架,娘亲一气之下将月钱减了半。所以她手头很紧……否则,也不会收赵与歌的。

  不外苏赋赋并未告诉向如柳实情,她嘱咐陈娘和医生,就说每月五贯,而且能治好。

  可是前几日医生来,他在门外跟陈娘说的话,被向如柳听到了…

  她才想赶忙走,不再拖累苏赋赋。

  而现在,她看着眼前的赵与歌,觉其背后有光,便顾不得此外,厚颜求他。

  只是要他银子救人倒是可以,这等托付孩子的事情,苏赋赋不想麻烦他。

  刚想将此事再揽回来,赵与歌却温和道:“好,夫人放心,本王会照顾好密儿。”

  照顾……

  这个讨厌鬼今日是怎么了?

  竟然如此美意?

  苏赋赋琢磨了很久,直到……

  “到了……”

  时入日沉,马车停在了秦府前。

  “弟弟,几日不见,你怎么又胖了?”

  下了马车,宣虎和玉美抱着弟弟迎上来,苏赋赋摸了摸它,又步跟秦家匹俦行礼问好后,便被两个小家伙拉着去了贵寓,白氏跟赵与歌问过好,也随之进了府。

  身后的探水跟小厮抱着一堆礼盒靠前来。

  赵与歌跟秦朗外交了几句,也一并入了府。

  东风堂中在满是精致菜肴,秦朗轻手端茶倒水再斟酒。

  一通忙活后才坐下端酒道:“那日夜市上,我们匹俦二人被惊的有些发了懵,回府后越想越觉得如何都得请两位恩人来贵寓坐坐才是。这第一杯我们全家就敬两位,大恩不言谢。往后但凡有用到老朽的地方,老朽定当倾尽全力。”

  白氏也端了酒,那宣虎和玉美也随着一人端了一杯清茶。

  赵与歌微微仰面一饮而尽后便转目看向苏赋赋,道:“这都多亏苏女人,她看到了令令郎令媛,又在街上“喵喵”了好一会儿寻到了弟弟,我只是从旁搭了把手而已。”

  苏赋赋摆摆头,道:“若没有端王殿下搭把手,我自己可是应付不了这两个其时哭的哇哇叫喊的小家伙。”

  “总而言之,两位就是我们的大朱紫。”

  秦朗说着,再给他们添茶添酒,并道:“两位可是看了那工具市的对垒?不知胜负如何?”

  苏赋赋认真道:“是东市赢了,西市的茶艺极好,可东市的曲儿真是一绝。”

  堂中相聊甚欢,饭后秦朗主动邀了赵与歌去了他的书房。

  小厮在前面提着府灯引路,秦朗叹息道:“不知……端王可是知道我之前大儿的事情?”

  “秦大人为大义之人,您当年的大义之举朝中上下无人不知。本王心里也是极其敬佩秦大人。”

  秦朗肩头一沉,道:“那一年我们一家人都过得人不人鬼不鬼,我经常会想,我若其时从了那贪官会如何?就闭着眼当看不见怎样?我虽不愧对黎民黎民,但我对不起我的大儿……直到我们去寺庙,一位老方丈劝慰我们,他言,大儿助我镇压了贪官污吏,破除邪气,是大元勋。下辈子他定是过得顺顺利利,无灾无祸。自那后我们伉俪俩才过上了正常的日子,不久便就有了这一双子女,大儿名叫宣玉,我们便给这双子女取名的时候各用了一字为始。我们一家五口时时刻刻在一起…”

  赵与歌没到这秦朗会跟他说如此掏心的话,他只用心听着并未吭声。

  两人进了书房,小厮泡好茶便出去合了门。

  秦朗端了茶开门见山道:“臣秦朗,愿追随端王殿下效犬马之劳。”

  ……

  回府的马车里,烛灯飘飘忽忽。

  “若有不懂的,可以问我。”

  赵与歌猝不及防的热情引得苏赋赋抬头看他。

  “端王殿下,你今日是怎么了?以往我没觉得你是个……是个……”

  苏赋赋说不明白那种感受,正用心琢磨着恰当的说辞,赵与歌自己道:“没觉得我是个好人?”

  这话可是他自己说的。

  苏赋赋垂目眼珠转来转去道:“总而言之,你以往不似今日。”

  赵与歌摸出了腰间的扇子轻轻晃着道:“苏女人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晤面?你撞掉了我的扇子后还踩了一脚。你其时盯着地上的扇子愣神很久…还偷偷审察我的穿着……然后你将玉坠摔裂,扇骨歪斜的扇子用力一合,一脸甜笑着还给了我。并开始……装喑人。我到现在都记得其时阿施说的话。她说…我家巨细姐,自…小…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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