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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族阿英

第二章

苗族阿英 悦芸墨 2301 2022-05-29 23:57:40

  六月已经开始步入夏季,田晓英也事情了三个月,虽然人为不多,但幸亏事情的地方包吃包住,除去日常所需和寄给怙恃的生活费,还攒了点钱可以还债。正好店里放假两天,田晓英准备回家看看他们。

  偶尔跟母亲通话,听说父亲恢复得不错,已经开始慢慢运动了。田晓英给爸妈和弟弟各买了件夏季的衣服,还给父亲买了点补品,踏上了回家的路。

  刚走抵家门口就听抵家里传来打骂声,与其说是打骂,倒不如说是一个女人在咄咄逼人,而母亲则在一旁努力的解释着什么。

  田晓英朝那人呵作声:“干什么!你是谁?!”

  那人转过身看了一眼田晓英,原本凶巴巴的脸立马换了一副笑容。“你是谁啊?”

  “我是这家人的女儿,你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你妈接了我的刺绣去做,做了泰半年了还没做好,没做好就算了,还剩下一半呢就说不做了,让她退钱她又不退。”

  田晓英知道母亲一直接一些苗绣来补助点家用,虽然少之又少,但母亲说有总比没有好。之前从来没有过这种事,这次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原因。田晓英拉过母亲到房间去问清原由。

  原来这副苗绣是田母年前接的,那女人是通过别人的介绍找到的田母。一开始好声好气的央求着田母给她做苗绣,一口一声姐的叫着。田母看着她那有些大的布料,委婉地拒绝她,说这块布料太大了,她平时没几多空闲,可能做不快。

  那女人说她这刺绣是给女人做的嫁衣,不着急的,慢慢来。还硬塞了五十元给田母说是作为定金。田母没收,照旧拒绝,频频言语推搡后那女人说了一句‘姐,真的你就帮我做吧,我也找不到别人了,你就当帮资助好欠好?’就将钱和刺绣放在一起留在田家随后跑了出去。田母只好无奈的收下后照着绣花小样开始做。

  厥后遇上田父受伤的事,田母一边照顾田父,一边做着地里的庄稼和养些家禽。所幸今年没有种水稻,也让田母在有了喘口气的时候。只是空闲时间大部门在夜里,夜里又看不清布料上的漏洞,苗绣这事就变得缓慢起来。

  那段时间正是种种种瓜果蔬菜的时节,田母每天忙得家里地里两头跑,于是也萌生出了将刺绣连同定金退还给那女人这个想法。田母告诉她后,她又是宽慰了一遍让田母不要担忧田父的事,又是种种劝说让田母继续帮她做下去,重复强调着不着急要可以慢慢来。而田母心软又允许了。

  繁忙季节暂时告一段落,田母一闲下来就开始刺绣,紧赶慢赶的把边框的花样绣好了,就差给每个小小的菱形里面补上另一种花样。然而这又让田母犯难了。里面的花样无论她怎么绣都对不上外围的边框,不是超出去就是小许多。田母重复核对自己绣的和小样的针数没有收支,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于是打了给她绣花的人的电话。

  问到最后,原来是那人给的绣样不是原样,是经过她修悔改的。那人说可能有些错误的地方,但是不用管,只要把它填满就行。田母一听,觉得不行,这错误的绣样且不说美不美观,现基础的问题是有些地方都绣不下。那人做的是苗族裙子前的一片围腰,而围腰的布料是两层,一层基本的棉麻布料,一层是缎面料。绣花要穿过两种面料,本就难绣,现在绣样照旧错误的,基础不行行。

  田母连连拒绝,而那人听着田母的拒绝,有些生气,抓住田母缺钱的事威胁她:“你要么给我继续做,要么就退那五十元钱,刺绣我也拿走。”田母不愿意退钱,究竟自己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给她做了泰半年,一副完整的绣花做完了一半,刺得手上都是针眼。是她的绣样有问题,又不是她自己突然不愿意做。如果执意要退钱给她,那倒不如把绣花全剪了。

  “不退钱也可以,当初我给你几两线你就赔我几两线,再买新的布料还给我。”

  田母一听,只觉得这人是在无理取闹,想空手套白狼,不愿再跟那人理论什么,便说除非拿来正确的绣样,否则无论怎样都不会再给她绣就挂了电话。

  现在天那人拿过来的绣样照旧她悔改的那个,针数始终对不上,田母对于这错误的针数已经不想再说什么,只一口拒绝不再继续绣这副绣花。

  那人便开始变脸,改口说自己的绣样就是正确的,是田母想讹她钱,就泛起了田晓英进门时看到的画面。

  田晓英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出房间跟那人说:“既然是你给的绣样是错误的,那我妈不做不也是情有可原,哪有你这么逼着人给你做的。而且我妈把这绣花完成了一半,按你当初说的做完后给两百元的价钱,也值当一百块了,我妈也没说再要到一百了。各退一步,我妈只要当初你硬塞的五十块,而你拿着这绣花再找你觉得能做成你悔改的绣样的人给你做不就好了。”

  “悔改不悔改又有什么,别人能做为什么就你妈不能?”

  “我也说了不是吗,你觉得别人能,你就去找别人把里面那部门完成就行。”

  那人没回覆田晓英,转向田母说道:“我不管,既然你不允许做了,你就退钱,否则我就找人去告你,天天来你这闹。”

  在外围观的邻里邻居们一听要去告田母,都有些惧怕,究竟都是没权没势的农村人,一向忠厚老实惯了,不愿去惹到讼事,纷纷劝说田母。“要否则就退了她那五十块钱吧,否则闹起来亏损的是我们自己啊。”

  田父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劝说,现在他拿不出钱,似乎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

  田晓英刚想作声,田母拉了拉她,对那人说:“没须要闹到这一步,我也不想跟你多说什么,你就凭着自己良心,看看我给你绣了这么多,扎得手指化脓,值不值这五十块钱。”

  “别说什么良心不良心值不值的,我就是适才那两句话。”

  田母看了那人良久,只觉得这人犷悍得听不进去任何原理。怪只怪自己当月朔开始的时候为什么不直接狠心的拒绝,也没现在这些麻烦事糟心事。

  田母不计划搭理那人,遣散了围观着的邻居们。那人也只是坐在那里看这看那,并没有离开的意思。那人坐了一会,开始拿脱手机给人打电话,一会打给这人一会打给那人,但说话的内容大致相同,说到这件事的时候都是说田母的不是。

  好一会儿后,田母终于是忍无可忍,只好无能为力的妥协:“行了行了,退给你就退给你,就当是我施舍给乞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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