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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爹地:神医娘亲让您提头来见

  众人围着炉子,披着毛毯烤火。

  把浓浓的姜汤递给两人,悦宁溪这才坐下,烹煮锅里的面食。

  手端着姜汤,感受碗传出的温热,说起了自己此行目的,和悲凉的遭遇。

  “大桐村是一个大村子,人口数量居多,村民都靠种地买卖换取银钱,衣食果腹也其乐融融!最近据奏折上报,大桐村近两年田里种下的农物一年不如一年,甚至泛起了耕作不良溪水干枯,导致粮食短缺时常有村民饿肚子,吃了上顿没下顿!”

  悦宁溪本不感兴趣的,听到这里照旧下意识问:“是旱灾么?”

  可是也不像啊,他们一路过来,四周的河水湖泊溪流都水源富足,花卉树木也都苍翠欲滴不像是旱灾的样子。

  旱灾也不行能就逮住一个小村子吧。

  “不!”丰时礼尧头,“雨季时常也会有雨水浇灌,可雨不是天天有,田里的根苗能靠着雨水挺活一日,却活不外二日三日,溪里的水也会随着时日干枯。”

  陆鹤忍不住开口:“那就怪了,好好的溪水怎么会干了?”

  “那就是被堵住了呗,水下不来不就干枯了么!”悦糯糯小小年纪的讲话,众人也没有在意,继续听丰时礼说下文。

  “正是此等怪事发生后,田里的庄稼也都枯的枯干的干,以往生机的田园也都变了样。周围的米商得知此事之后,借由粮食短缺漫天要价,吃得起的人还能撑一撑,家境贫寒的只能步行到村外遥远之地觅食,可这也不是恒久之法。”

  他叹息:“壮年男子倒无妨,那些老弱妇孺,世世代代守着那口田的人无处安身,又没了唯一的口粮,甚至还泛起饿死晕厥之例!此等怪事上报朝廷,皇上名我特来查探,谁知这一路上遇强到劫匪,钱财和物资都被抢走,护送的几个护卫散的散死的死。”

  “我虽是逃了出来,可那些人似乎不计划放过我,我一路奔逃好不容易躲过了那些劫匪的刀口,又遇狼狗穷追不舍,直至最后就遇见了你们。”

  描述的时候他涨红着脸皮,长了那么大从未如此狼狈过,丰家名讳阎王见了让三分,小鬼见了退三舍,却得被狗追的滚了满地泥,弄得一身伤连丧家犬都不如。

  悦宁溪憋住笑,有点惨但是她照旧有点不老实想笑。

  “这大桐村的情况是挺奇怪的,又不是大旱溪水怎么会断流呢?米商还乘隙漫天要价,大令郎你一来就遇上劫匪,逃了就算了还要赶尽杀绝!这一桩桩一件件听起来都不是正常情况。”

  “是,所以我一定要回大桐村查探个究竟,绝对不能有辜负朝廷重任,要为黎民安身立命。”

  他信誓旦旦,柔柔弱弱的身躯说出的话铿锵有力,坚定也是他眼中唯一的情绪。

  这也是他向悦宁溪低头的理由,否则他这样傲骨的人,是绝对瞧不上那些肮脏,不折手段的小人。

  老实说,像丰时礼这样的温润君子细腻,人是不坏还挺懂规则,世家令郎相貌堂堂,一身柔弱书生气息却有一颗坚韧的心,礼数面面俱到,可谓是不少人的梦中人。

  “哎~”叹息随口蹦出,悦宁溪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和郡主真是兄妹吗?差异有点大啊!”

  一个为民一腔热血,想为黎民有所作为!一个无理取闹骄横跋扈,动不动就动手打人!两人除了身上流着一样血液,长相有些相似外,没其他相似的地方了。

  “盈儿如何,是我们丰家的事,不劳悦娘子来评论。”见她又说了妹妹,丰时礼心里照旧很不兴奋,又怕冒犯了悦宁溪不送他到大桐村,只得没好气得说软话,“她虽是任性了些,心却不坏,先前冒犯悦娘子之事,我代她向你赔罪。”

  “哦。”悦宁溪的的回覆的相当冷淡,提醒到,“不想熏染风寒,快把姜汤喝了,讲的都要凉了。”

  丰时礼听话,把碗递到嘴里呷一口。

  看他的心情极具变化,拿着棍子刨火堆的悦宁溪,用棍子指着他们两,厉声喝道:“不许吐,喝下去。”

  苦辣的姜汤,在她的威严下,一滴不剩下肚。

  一旁幸灾乐祸的陆鹤憋笑,悦宁溪一记眼神已往:“你也快点喝。”

  “哦。”命令不敢不从,忍着辛辣一嗓子灌完,差点没干吐出来。

  雨一直下,天乌泱泱的,下雨的数量只曾不减。

  吃饱喝足,悦宁溪整理好睡袋:“这雨今晚怕是不会停了,嬷嬷你先休息吧。”

  “女人我不困,老身服侍女人和小女人先歇息吧。”悦宁溪不是以前的蓝颜儿,已经不用夏嬷嬷服侍,也不习惯被人伺候。

  她软磨硬泡,把夏嬷嬷哄去睡觉,出来看到丰时礼独自坐在墙角跟,头靠在墙上睡眼惺忪,刚刚还在的陆鹤现下也不知踪影。

  “你怎么了?”悦宁溪已往,无精打采的丰时礼微微抬头,疲倦的双眼有点睁不开,声音虚弱缥缈回覆到,“无事。”

  他想站起来,起了一半又坐了下去。

  悦宁溪去搀扶他,刚触碰到他的手感应了差池,阵阵的异常滚烫,搀扶站起的丰时礼头重脚轻,站的恍模糊惚,随时都市倒地。

  探了他的额头,悦宁溪皱眉:“你发烧了。”

  “发烧?”丰时礼不知道什么意思,从悦宁溪的手里抽回自己的手,还很有礼数冲着她作揖,“男女授受不亲,悦娘子失礼了。”

  踏出去踉跄几步,意识最终照旧败给病魔,双眼一黑侧身倒地落入一个温软的怀抱,耳畔响起焦急的召唤:“大令郎,大令郎。”

  “嗯~”看着温度计显示的温度,悦宁溪神情有点凝重,“四十一度多,得赶忙降温,否则脑子要烧坏了。”

  本就拖路程了,这丰时礼一病如山倒,不多时呢呢喃喃说起了胡话。

  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黄昏的时候了。

  迷糊虚弱的他头扭动,看向没人的四周,想动被睡袋困住没力气挣脱,开口召唤哑言失声,冒烟的嗓喉阵阵发疼。

  算着时间进来的悦宁溪,看到他醒了并不意外。

  给他用奶瓶喂了点水,语气对他难得温柔:“等下吃了药,再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丰时礼有了点力气:“昨晚……是你在照顾我?”

  “我是医生,照看病人不是应该的吗?”

  转动身体感应身上触感差异,他惊恐看向悦宁溪:“我身上的衣裳换过?”

  “啊!”悦宁溪依旧不以为然,“出了那么多汗,衣服和睡袋都湿了,不换怎么行。”

  “可……”丰时礼心跳慢了半拍,随后心跳加速涨红了脸,想说的话被喜兴的话语打断,“大令郎醒啦!药也快要好了,悦娘子说你喝完这帖药,就没事了。”

  拿出温度计,递已往:“给他量一下体温,我出去拿药。”

  “哦!”陆鹤现在可乖了,悦宁溪叫做什么就乖乖做什么,听话的像个小奶狗。

  悦宁溪出去端药,纵然消失在了门口,丰时礼的眼神也没收回。

  “是悦娘子她帮……一直在照顾我?”本想问陆鹤衣衫的事情,话到嘴边又欠美意思说出口。

  “是啊!”陆鹤颔首,“悦娘子既细心又耐心,不辞辛苦的整宿没睡。”

  陆鹤的话,瞬间让丰时礼的心乱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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