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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爹地:神医娘亲让您提头来见

谁要和他再续前缘

  温热柔软的唇相交,蔚云戟犷悍怕她逃离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再次加深这个忽如其来的吻,另一只手护着她,怕伤到她没有用力怕。

  悦宁溪的心漏半拍,断了一瞬间的线接上,伸手去推蔚云戟,但是她的力气太小,对比起来简直是蜉蝣撼大树。

  情绪的溢出总让人陶醉无法自拔,追念着与蔚云戟的种种过往,有那么一刹那,掉臂一切的想法涌现在脑海。

  但是她不能!

  悦宁溪意识清晰,铆足了力气挣扎想要把他推开。

  蔚云戟怕伤害到她,在悦宁溪剧烈挣扎的时候微微松开:“宁儿!”

  一句召唤让悦宁溪平静下来,她问:“你叫我什么?”

  “宁儿。”他重复了一遍,双手抚着她的双颊,“不要走,留下来好欠好?就说孩子是我的,两个孩子都是我的。”

  悦宁溪眼皮微微眨动,尽管她看不清蔚云戟的样子,一个轮廓也看的万分认真。

  “喜当爹,你不介意?”

  蔚云戟没有任何思考回覆:“不介意!”

  “可我介意。”她推开蔚云戟,“你是不是忘记了,另有一位女人呢。我说过我不愿意共侍一夫!不管谁大谁小我都不愿意,除非你能做到放弃那位女人来娶我,你能做到吗?”

  蔚云戟哽咽:“我……”

  “你不能!你不能负了那个女人放弃她来娶我。”往退却了小步,无力背靠在墙角,“你不会那么做,我也不允许你那么做。这不公正,对她不公正对我也不公正。”

  她是过来人,这种滋味她最清楚不外,这样的事情有她就够了,别再平添一个伤心的人。

  “你真狠心绝情那么做了,那也只能证明你是个无情无义的男人,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喜欢的男人。”是啊!蔚云戟为了她放弃人家女人,那他们算什么?一个无情无义,一个趁虚而入?

  贱人配狗,天长地久?

  “情感收不住我知道!但是你不应该对我好,你应该要对那个女人好。”她舔了舔微干的唇:“将军~在情感这件事情上……我们都错了、都放任了、都踩在了相互的底线上,踩在你的坚守我的原则上。”

  尽管这句话如细丝拉割那跳动的心,让她疼痛照旧说出口:“我们保持距离吧,明天处置惩罚完施令郎的事情,你就送我去军营。”她已经请求了去军营呆着教授医学,不能言而无信。

  虽然以后难免会碰到,但是能躲就躲吧,交给时间它能冲淡一切,或许事后再回首,也并没有那么放不下。

  “对不起。”半晌又听他声,“是我考虑不周,让你为难了。”

  蔚云戟不放心:“军营那种地方全是糙汉,照旧不去为妙。”

  那群人跟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一样,见了就跟同饿狼似的围上去,等下把她吓到了,这样让他如何放心?

  危险系数太高。

  “你有着身孕,实在不适合去那种地方。”又吵又闹,转头影响她休息还累着了。

  人果真照旧不能撒谎,她支吾:“其实我……我没身孕,起初是想逗你玩来着,谁知你认真了。”

  结果却惹得他吐露心声。

  蔚云戟惊奇:“你与他没有再续前缘?”

  “有一个悦糯糯还不够吗?还要再续什么前缘。”悦宁溪嘟囔,“也没想过跟他再有什么前缘。”

  当得知那人就是付景麒的时候,冷酷无情心狠手辣,悦宁溪吓都吓死了,偏偏他一副深情的要找自己相认。

  临走时那句“宁儿”,让她重新恶汗到脚趾头,带着悦糯糯一路跑回,计划收拾工具扛火车连夜跑路,结果中途杀出一个丰慕盈。

  一路上的坎坷让悦宁溪都要吐了,好不容易摸出去,又被蔚云戟截胡给拉了回来。

  “你没有身孕?那你……”悦宁溪嘴快反驳,推了推蔚云戟,“谁说有身孕才会吐的?将军离远点,免得人误会了。”

  蔚云戟起身:“你真决定要去军营?”

  “恩。”她颔首,“你说的对,外面遍布的都是他的人,带着糯糯在外太危险,那还不如去军营里呆着!起码也没人傻到要去军营里掳人。”

  至今为止,她都不知道经历过几多这些事情了,原本还想靠着空间增加点能力,谁知道那就是个坑。

  悦宁溪心意已决,蔚云戟也无法阻拦,还好军营里也是他的土地,他说了算。

  *

  在别人家住久了,回本家总有归心似箭的冲劲。

  一大早施元修就让人准备好工具,套好马车期待悦宁溪随时出发。

  等了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好不容易睡着,醒来已经是午时事后的悦宁溪,褚玉堂那早已坐立不安。

  从悦宁溪不管褚玉堂来,也有一段时间了。

  她看到变化大的不仅是施元修,就连宫钰也是如此!她今日梳的是一个低盘包发游龙髻,远远望去红光满面,更添加了一股成熟的韵味,散发着妇人特有的妩媚。

  悦宁溪给施元修做了一个检测,没发现什么问题这才颔首允许他离开。

  上车之时,宫钰把她拉到一旁:“今日狱卒那边收买的小斯给我来消息了,说他死在了牢笼里。”

  悦宁溪疑惑:“你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我与廖百川又无冤无仇。”

  “是你帮我了。”她看了一眼施元修的偏向,放低声音,“今日回施家,你可不要掉以轻心,施家的那位可不是那么轻易放过你的。”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难不成她还敢明目张胆来害我?”

  宫钰还想说什么,就听施元修在一旁喊:“钰儿,要上车了。”

  “好。”她应了一声,“你了给我一个新的人生,我也要还你一个恩,你一定要小心。”

  人家就要得逞的奸计,被悦宁溪这样给搅和了,岳可蓉自然不会放过她,不外她也不是没有准备,想要她的小命?那也不是难容易的。

  “悦娘子。”陆鹤上前,“人已经部署妥当。”

  “恩。”颔首,“走吧。”

  等悦宁溪上了马车,蔚云戟这才从府中出来,顺势骑上马背。

  撩开车帘,悦宁溪看了一眼他挺拔的身姿,想到了昨晚的那些话,她无声叹息垂目放下帘子。

  施家早两天得知消息,早早就做好了准备,施掌柜一大早就在门口等着,看到远处的一行人,伉俪二人忙上前迎接。

  “将军。”施掌柜冲着蔚云戟敬重深深作揖,“为我家犬子,将军劳顿了。”

  蔚云戟深深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你要谢的,是悦娘子。”

  岳可蓉往后面的马车跑去:“我儿终于回来了。”手中的帕子已经准备好随时抹泪,当那个意想不到的身影泛起时,抹泪的行动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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