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来春谈生意
“不了。”知道悦宁溪打的什么主意，甚至连着装准备的速度都快了起来，“今日街市热闹，带你去走走。”
“行吧。”悦宁溪努嘴，“那我先去收拾一下。”
古代的娱乐无非也就那几样工具！
为什么蔚云戟说今天会比力热闹，是因为晚上有一个花灯游舟节。
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堪比那天的游龙队。
“许多几何人啊！”
“现在还不算多，等到了晚上才是真的热闹。”
“昂～”
悦宁溪活蹦乱跳在前面走，蔚云戟四平八稳在后面跟。
市会上种种小吃，种种花卉，另有各式各样的手纸灯笼。
原本悦宁溪以为是什么大红灯笼，或者是一些审美不怎么样的工具。
当看到种种走马灯，萱草花纸糊成各式各样，惟妙惟俏的灯笼时。
她心动了！
“你看这个好欠悦目?”拿起一个宣纸花卉圆形锦鲤小灯笼，“这个糯糯肯定喜欢。”
“嗯。”蔚云戟也颔首。
摊贩见了，提溜一双豆子眼说：“客官好眼光，除了这个锦鲤灯笼啊，我们这另有同心灯笼，寓意伉俪和气永结同心啊。”
悦宁溪抿嘴：“不用了，这个比力可爱。”
悦宁溪这话说的没错，那个同心灯笼确实欠悦目。
要是悦目的话，管他是什么名字悦宁溪都照拿不误。
摊贩马上就无语了，他那同心灯笼可是卖的最好的一个，居然被嫌弃了?
悦宁溪以为会比力无聊，没想到越走她越兴奋了起来。
“女人，少主母请们留步。”吆喝的人说一句重拍一下锣鼓，“插花大赛了嘿！砰……”
吆喝人的跟前，放了许多新鲜的鲜花，花都用水桶装着保持着鲜活。
“是时候拿出您的才情柔学，闺中大秀所学的来试试我们的插花大赛嘿！”
他的声音格外的嘹亮，尤其手中的铜锣敲的乓乓响。
另外一边争锋相对，亲手糊纸灯笼的也喊的欢。
嘴巴没卖花的会说，就只喊：“灯笼灯笼，亲手糊灯笼了嘿～”手中的家伙也是一声震天一声响。
引得其他人摊贩也争相不让，一时间铜锣声响彻街头街尾。
看着这些小摊贩，悦宁溪突然灵机一动，双眼微眯。
“将军。”她反身凑到蔚云戟的耳边问，“你知不知道，那个……在哪里?”
震惊，惊奇，惊骇揉合的心情在蔚云戟脸上。
“你问这个地方做什么？”蔚云戟不愿，“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那虽然是做大事拉，难不成去干嘛？”用手肘碰了碰他，“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去的嘛。”
“……”
他严肃转了个身，面对着悦宁溪：“听谁说的?谁说男人就喜欢那种地方?”
他就不喜欢啊！
“唔～”可是她喜欢。
双手叉腰她问：“那你知不知道嘛?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了哦！这个历程要是发生什么事情，我可没本事逃脱的哦。”
“不行！”他直接拒绝，“我陪你去。”
“诶～”这才对嘛，“身正不怕影子斜，去就去嘛。”
去之前，悦宁溪又买了一些鲜花捧在手里，提着灯笼心里美滋滋。
到了目的地一看，并不像悦宁溪想的那样，三三两两站在门口挥着手绢喊这：“大爷来玩啊。”
倒是亭台楼阁上，有俏丽的女子探出头，看着两人抿嘴嬉笑。
另有不少男人都往里面走，站在门口能看到里面一片的莺歌燕舞，嬉戏声娇柔。
悦宁溪抬头看着上面超大的匾额，上面写着三个字。
凤来春。
京城最大的妓院。
悦宁溪眯了眯眼睛，有些担忧：“上次那个老鸨就是凤来春的，不知道此次行动会不会有阻拦。”
迈步走进去，优美的丝竹声传入耳中，正中的舞台上各个苗条女子在上面摇摆婀娜多姿的身子。
台子下一群男人一边品茗，一边吃着瓜果，眼睛冒着精光看着台子上的美人。
那些女子每一个都娇弱无骨，颦颦生姿回眸一笑百媚生。
悦宁溪看的眼睛都直了，微张的嘴巴发出‘嘶嘶——’的吸口水声音。
难怪昏君为女误朝臣，要是每天都有这样的美人在眼前晃悠，跳舞献殷勤，她可能会比那些男人更昏君。
蔚云戟无奈：“……”
俯身在悦宁溪耳边说：“我们是来服务的。”说着一条手帕捂住她的嘴。
要是差那么一刹那，预计她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哦哦！”咽了咽口水，“一不小心看入神了。”
她擦了擦嘴角一看，觉得那手帕有些熟悉。
仔细一看，上面居然还修着两个歪七扭八的简体字样。
“这个……”悦宁溪惊奇，“不是我的么？”
是的！
就是那天悦宁溪给蔚云戟擦水渍的那一条。
不说这个歪七扭八的单挑横线绣样，就那两个“发达”的简体字，就已经很有特点了。
捏着毛巾，她问：“你一直留着？”
蔚云戟刚想回覆，就听到她不行思议的声音：“这么丑你也留啊？那个莳娘女人的手绢多好，怎么就不见你留呢？”
蔚云戟：“……”
“哎哟，两位。”一个风姿犹存的女人走上来，“是有什么需要？”
蔚云戟没有说话，站在悦宁溪的有右边，抬手在她的左肩上用两指敲了敲。
“呵呵呵……”她掩面笑了起来，“原来如此，跟我来吧。”
“嗯？”好奇，她看了看蔚云戟问，“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没事，随着已往就成。”
“哦！”
随着老鸨上到二楼，到了左边最边边的房间。
一进去里面，不像是悦宁溪想的那样美酒鲜果焚香品茗，反倒是珠帘断挂，另有一些书籍放在桌上。
“两位今日想学些什么？”只见她随手拿起一本簿册，“我们这里的花样试多，不明白的可以让人给二位做个范本。”
“什么？”悦宁溪满头雾水，“什么范本？”
“咳！”蔚云戟咳嗽，“不用，只是……我夫人想要跟老鸨谈一笔生意。”
蛤？夫人？
疑惑的眼光刚已往，蔚云戟低头在悦宁溪耳边说：“回去再说。”
悦宁溪：“哦。”
“谈生意？”这会老鸨就有些好奇了，“夫人到凤来春谈生意？”
“嗯。”悦宁溪头铁，“有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