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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爹地:神医娘亲让您提头来见

廖家匹俦闹公堂(2)

  廖婆子在地上转动特意绕了个偏向,想朝着悦宁溪吐口水

  蔚云戟一个跨步脚踩在她跟前,把悦宁溪死死护在身后。

  那双平时透着温和的双眼,此时冷冽如霜杀意迸射。

  廖婆子接触到那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吓得连连退却。

  而悦宁溪依旧直挺挺双手举着状纸。

  “是你先迫害我女人在先,现在恶人先起诉?”廖婆子爽性在地上打滚起来。

  “苍天啊!你真是瞎了狗眼啊,纵容这些人,有钱的来欺负我们这些穷苦人啊。”

  “我是个老实人,我心美意善,怎么就是落得这个下场了啊!老天爷啊,你不公正啊,我老婆子不如死了算了啊。”

  廖婆子这一躺,就是开始撒泼打滚,嘴里在嚷嚷自己人好好命苦之类的。

  廖武才也随着哭喊起来,伉俪二人把公堂当做了街,竟然开始闹了起来。

  悦宁溪:“……”

  这是哪里找来的两个蠢货?

  这嘴巴一张一合的,就随便给人家治罪名。

  她眼角瞥见,宫钰面无心情的看着这一切,似乎和自己绝不相干。

  似乎那一对撒泼打滚的人不是她怙恃。

  “住嘴!”张县衙被这一幕气的连拍惊堂木。

  “斗胆廖家匹俦扰乱公堂,给我拿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重新到尾听下来,不仅口供错漏百出就而已,居然还敢污蔑朝廷命官。

  “诶诶诶诶~”

  廖婆子显然没想到,在村子里一直用的招数,在这里居然用不上。

  “抓我做什么?抓我做什么?”廖婆子扯着嗓子大叫,“救命啊!救命啊!狗官要杀人拉。”

  她挥舞着双手,声音尖锐的刮耳膜,弄得耳朵一阵阵生疼。

  一直面无心情的宫钰,此时脸上才有了许些的变化。

  但不是着急和畏惧,反而是讥笑和看好戏的模样。

  似乎那不是她的爹娘,而是堆怨了许久的对头获得报应一般。

  廖婆子喊着说腰欠好,被蔚云戟给摔了,现在倒是生龙活虎。

  就这还想讹蔚云戟三十两?没花样,要是悦宁溪一开口,不得五百两。

  悦宁溪觉得他们挺厉害的,堪比这些年她见过的犷悍无理的医闹者。

  刚刚还躺在地上,喊着腰欠好,要蔚云戟赔偿的匹俦二人,见衙役这上手擒拿,居然开始了还击。

  只见廖婆子张牙舞爪的,还把靠近一点的衙役伤着了。

  嚯~

  这个气势和身手比可比悦宁溪利索多了。

  不外再怎么闹,也抵不外年轻力壮的衙役。

  起初看两人上了年纪,也没想着下狠手,第二次上手可就没那么好说了。

  廖婆子在村里撒泼打滚习惯了的,周围村子的人见了她就怕。

  一是她动起手来跟疯狗一样;二是村子挨得近,低头不见抬头见见的。

  惹了她,准能天天抵家门口闹的鸡犬不宁满嘴喷粪。

  加上那个儿子体肥膘壮的,以前还当过一段时间的侩子手。

  厥后觉得无趣就回到村子里无所事事了。

  村里的人见了都躲避不及。

  就是借着这股气势,廖家在周围几个村里,可是人尽皆知的污名昭彰。

  现在是公堂上不是村里,更没有人能惯着他们的臭毛病。

  两人被压的趴在地上,廖婆子嘴里还咿咿呀呀的骂着呢。

  “啪——”

  张县衙开口:“将悦宁溪的状纸呈上来。”

  这对匹俦简直是目无王法,张县衙也忍了许久。

  虽可以直接判了廖家匹俦,但是直判却又过于显眼,被人说是公报私仇,只因怒骂他是狗官。

  所以悦宁溪这个状纸,他无论如何都市接。

  廖家匹俦诬告和大闹公堂就足矣让他们去牢里好好反省。

  没想到后面居然还污蔑辱骂朝廷命官,甚至还大闹公堂。

  这些个罪责都足够让这两把老骨头去流放了。

  “廖家匹俦,另有其女廖宫钰诬告在先,辱骂朝廷命官在后,甚至还大闹公堂扰乱秩序。”

  拿起惊堂木他再种种一拍:“其上罪责句句属实,判流放之刑!”

  “不行!”听到真的判下来了,廖武才不认,“你们就是官官相护,对我们这些拉黎民置之不理。”

  说着又看向悦宁溪:“判的那么快,原来是背后有将军撑着,所以敢下毒毁人清白,怪不得那么张狂呢。”

  “就是!”廖婆子也应声,“怕不是贱蹄子用什么要领,把这些瞎眼将军给迷了。”

  “生了野孩子的破烂货,也拿来当做宝。”

  紧握着拳头忍无可忍。

  突然一个拳头大的石头抛扔进公堂。

  蔚云戟抬狠狠踹飞。

  石头准确无误打在廖武才的脸上,鲜血混着断牙吐了出来。

  而他的头往旁边撞,直直撞在廖婆子的太阳穴上,马上一阵头昏眼花,哎哟哟的叫喊。

  蔚云戟还想有下一个行动,突然感受背在身后的手,被一直柔软的小手握住。

  他的身后只有悦宁溪。

  捏了捏蔚云戟的手停顿,等到他反握回应之后,悦宁溪这才松手。

  “来人!”这场闹剧张县衙也倦了,“将廖家匹俦关押天牢,三日后逐放!廖宫钰关进大牢,伤好后逐放。”

  “被告悦宁溪与施元修无罪释放。”

  令牌下地,事情也没有了盘旋之地。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廖家匹俦竟然一点不知悔改。

  “我儿好歹以前也是在府衙做过差,当过侩子手,帮你们做了几多事,你们忘恩负义。”

  廖婆子只管一路骂。

  她就不信了,她一把年纪一把老骨头,儿还在县衙当过差,真把她流放出去。

  在押下去的同时,不仅把在场的人都骂了一遍,甚至连宫钰也被骂的体无完肤。

  言语中要多恶毒就有多恶毒。而宫钰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局面。

  被带走的时候,抬眼扫了扫一旁的悦宁溪。

  “悦娘子。”蔚云戟转头去拉悦宁溪,“没事吧?”

  搀扶着蔚云戟的手徐徐站起:“嘶~跪了那么久怎么可能没事。”

  她膝盖上的伤还没好呢,又在这里跪了那么长时间,脚已经麻了。

  “下官见过蔚将军。”又冲着外面作揖,“见过裘将军。”

  “免。”裘承悦上前一挥手,看着悦宁溪却冲着蔚云戟说,“这笔账要和你好好算。”

  悦宁溪背后有两大人物,一个是蓬雅芮,一个是蔚云戟。

  找蓬雅芮算账是不行能的了,那所有的怒火只能发在他的身上。

  蔚云戟狐疑:“算什么帐?”

  “算什么帐?”举起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他手上的药瓶,“算这个的账。”

  悦宁溪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个药是给他配的。

  “啊~”悦宁溪说,“不是都解释了嘛!芝麻丸滋阴养肾的,只是我起名字比力废而已,裘将军见笑了。”

  这是起名废的原因吗?

  几人说话的片刻,在人头攒动中,一个身影焦急的跺起了脚:“哎呀”一声扭头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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