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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爹地:神医娘亲让您提头来见

两个大男人街上像什么样子

  为掩人线人,悦宁溪回到车厢内捣鼓了一顿,下来时然手上多了几个袋子,她挨个递了出去。

  “里面药膏每日早晚涂抹两次,药丸每日三次温水吞服。”

  最后一个给圆脸女人时,还把她拉到一旁:“说好的酬金都在里面,有需要的话,再来找娘子你。”

  “诶好好好好好。”她开始以为要落空,还为此惋惜来着。

  没想到悦宁溪说给就给,果真是有钱人都财大气粗豪爽的很。

  动动嘴皮子,就有利益拿,一两可抵她三月人为了。

  “但是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有需要的时候我再过来,麻烦娘子你到时候帮我说一说。”

  圆脸女人当下就开心应了下来,还笑呵呵的恭送他们出去。

  上了马车收起笑容,两人很有默契相互对视。

  两人在同一时间,不约而同。

  “悦娘子你怎么看?”

  “蔚将军你怎么看?”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她与施家人认识。”

  悦宁溪双手一拍:“默契。”

  “这几个婆子的症状,和施二女人的症状一模一样。”她仔细的询问了几个问题,连症状都一样。

  看了看坐在旁边,听他们讲话听的认真的悦糯糯,将她搂入怀中。

  “糯糯,你真是娘的好闺女,带着娘找到线索来了。”下巴靠在她头上,“但是以后不能自己再跑出来了,上次娘都吓坏了,知道吗?”

  悦糯糯努嘴:“谁让娘把我的画册送给别人了。”

  “不外无所谓啦。”悦糯糯一副大人有大量模样,“看在他恳切诚意致歉,还允许帮我的份上,就算了。”

  “谁送你的画册了?”翻找她随身携带的小包包,拿出一本小画册,“你看,这是什么?”

  她不外是从空间换了一本一样的彩色画册而已。

  悦糯糯的眉头突然拧在了一起:“那是我的错了。”

  “将军叔叔。”从位置上跳下,三两步趴在他怀里,举着她手中的画册,“帮我把这个送给年老哥!一定一定要他收下。”

  拉过悦糯糯:“你这态度转变的有点快啊,什么时候和人家那么好了?”

  “哎哟。”悦糯糯凑到悦宁溪耳边,“娘你傻!画册送他无妨,收了我的工具就是我的人,没收他就不能听我的话了,一本画册换一小我私家划算。”

  悦宁溪惊讶,小小年纪倒会收买人心。

  “哎~”悦宁溪好奇,你上次和人家陆鹤哥哥说什么了?怎么人家那么听你的话,帮你瞒着没去私塾?”

  此话一出,蔚云戟也好奇了问:“我也想知道。”

  陆鹤他是了解的,不行能无故就听一个小孩的话。

  “将军叔叔。”悦糯糯推了推他,“你去外面坐着,这个我要悄悄和我娘说,这是瞒着你的秘密不能让你知道。”

  赶车的陆鹤不动声色,其实早已肌肉紧绷菊花夹紧,额头冒出了紧张细密的汗珠。

  握着缰绳的手早已经汗湿,把马绳都打湿了。

  等蔚云戟出去,她才拱手捂住嘴,在悦宁溪耳边说。

  “那天晚上我看到了,娘穿着睡衣被陆鹤哥哥看到了!我和他说帮他保密,但是要帮我瞒着没去私塾的事情。”

  悦糯糯坐下:“双方把柄都在相互手里,谁也不敢不从。”

  “你……”悦宁溪咋舌,她居然连这层关系都给研究透了。

  然而外面的陆鹤被沐浴在惊心胆战之中。

  蔚云戟与他并肩坐在车台上,似笑非笑眯着眼睛看着他。

  “别紧张。”

  陆鹤结结巴巴:“主……主子……”

  他已经瑟瑟发抖,哪里能不紧张?他倒是结结巴巴的,先如实交接了所有。

  “属下知罪,待完成任务,定自挖双眼向主子赔罪。”

  “停停停停。”悦宁溪探出头,巴掌拍在陆鹤肩上,“挖什么挖?你看到什么了你就挖?”

  悦宁溪怒斥:“我是光着身子照旧怎么了?就算你赔罪也是向我赔罪,你跟他赔什么罪?”

  陆鹤哑然,愣愣看着蔚云戟。

  悦宁溪这会子就体现了护犊子的精神。

  她冲着蔚云戟说道:“现在人派给了我了就是我的人,罚不罚我说了算!在我跟前不许碰我的人。”

  等悦宁溪进去之后,蔚云戟才抬起手,在陆鹤肩膀重重拍了三拍。

  每拍一下,都似乎拍在了陆鹤的心脏上,慌的他手抖。

  好!

  他从未有过的体验,全在悦宁溪这边体验了一遍。

  蔚云戟没怎么他,只是无形的压力让他过活如年的感受。

  到达蔚云戟说的地方,母女两人皆是一片惊艳。

  浅蓝色的天空被分一半,白云被夕阳晕染上了绚丽的橘粉。

  多条理的色彩,反照在平行的石头浅流河面上,勾勒出一副人间仙境。

  看到水悦糯糯像是脱缰的野马,立即蹬开鞋子往河里跑,要去抓小鱼。

  陆鹤就算脑袋再不灵光,也不愿意跟煞气森森的蔚云戟呆在一起。

  在悦糯糯跑出去的时候,第一时间跟在她身后也跑开了。

  悦宁溪原本想要跟空间换煤炭的,但是看到周围有树木,就取消了这个念头。

  究竟这个空间是个塌天巨猾商。

  悦宁溪也不妥自己是外人,堂堂一上将军被她使唤的去捡柴火。

  “哟!”看那条还带着血迹的纱绢问,“将军欠好好留着,拿出来捆绑柴火,这不得把人家女人的心给伤透了?”

  蔚云戟忙解释:“那条纱绢早还人家女人了。”

  在悦宁溪走后,莳娘见状急遽上前询问,是不是自己做错事情,满脸楚楚可怜的模样。

  蔚云戟当下就把那条带血的帕子,顺势还给了人家。

  这一路上他倒是没被裘承悦叨的头疼。

  “倘若有一天我死了,也是被蔚云戟你给气死的。”对他裘承悦真是恨铁不成钢。

  走在他身后,蔚云戟淡淡应了一声:“那你活头还挺长。”

  裘承悦被他气的更说不出话,一手在前,一手负背越走越快。

  “哎~”蔚云戟指着拉开一段距离的裘承悦,快步跟上,“你这拳打的挺狠,我记得你身上有帕子,借我又流血了。”

  裘承悦停下咬牙切齿:“夫人给我绣的帕子,是给你擦鼻血的?”

  “我不管。”可能是受到悦宁溪的影响,蔚云戟居然开始有些无赖,“你打的,总得给我解决措施。”

  恰好两人停在手帕摊前。

  裘承悦随手丢了一个碎银,也不知道故意的照旧怎么,扯下一条同样紫红色的纱绢。

  上前两步,拿着纱绢直接往蔚云戟的脸上怼,给他粗暴擦蹭到别处的血迹:“给你给你给你。”

  “多好女人赠送的手帕不要,非要自己买一条。”

  蔚云戟躲避:“两个大男人拿条红色帕子当街擦血,像什么样子。”

  “噗嗤~”刚落话,就听到旁边笑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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