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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爹地:神医娘亲让您提头来见

将军三年抱俩

  厢房内悦宁溪手撑着额头。

  一阵气血上涌事后,冷静下来脑子清晰了些。

  “单凭一个同出一处的簪子,就判断他是悦糯糯爹,是不是太马虎了?”

  要说默契和行动,悦糯糯跟蔚云戟更像,如出一辙。

  但是很快蔚云戟被悦宁溪排除在外。

  他那张大黑脸,看不出哪里能遗传给如此的白嫩给悦糯糯。

  况且,跟那天的人穿衣气势派头完全纷歧样。

  把五指伸入乌发中,急躁无比。

  更让悦宁溪头疼的是,悦糯糯长的跟她极其相似,一点都看不出她哪一点像父亲。

  这样一来,就算把两人放在一起,也无迹可寻。

  信物信物没了,女子女儿长也没哪一点像爹的地方,完全就是悦宁溪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行!”悦宁溪稳定了心神,一拳砸在桌子上,“用簪子来判断实在太马虎了。”

  “要是能拿到裘承悦的血就好了。”就算做不了亲子判定,说不定血型上能看出点苗头。

  院子里的两人,此时也在争吵的喋喋不休。

  “我一个大男人无所谓,这要传出去你让悦娘子怎么做人?”

  “你还在乎这个?”裘承悦觉得不行思议,“你这段时间都在干什么?你说!”

  裘承悦拍了拍蔚云戟的胸口:“不是知道你的兜兜底底,我都以为你娶妻生子了,这个悦娘子做了什么让你跟喝了迷魂汤一样,围着她转。”

  “你这满脑子龌龊,想的什么?”蔚云戟也被气得够呛,“我和悦娘子清清白白。”

  裘承悦反驳:“清清白白你总是带着人家孩子随处跑。清清白白你总往人家这里跑。清清白白你怎么做什么都能跟人挨上边。”

  “我跑施家是为了查探神不换线索!带着糯糯是我欠了人家的!”

  “阿悦!”蔚云戟无奈揽过他的肩膀,在他耳旁轻声道:“我那日后是有求于悦娘子的。”

  “你得了。”

  裘承悦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开:“她有什么让你可求的?不外一村头妇女。”

  “啧!”蔚云戟轻笑双手负背,“你真以为她只是村头妇人?”

  悦宁溪的行为举止,修养内涵可不是村头妇人可相比的。

  这小我私家不简朴,在第一次晤面蔚云戟就知道了。

  当悦宁溪跪他在面前,说要随着蔚云戟去军营,能够大大提高将士的存活。

  瞬间冷静判断施元修症状对症下药。

  没有多年经验和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就没有这份从容和淡定。

  裘承悦拳头砸在他身上:“你说你欠人家的,你做什么了欠人家?”

  “还不是因为慕盈。”丰慕盈的事情真是让他头疼的不行。

  听罢,裘承悦这才没闭嘴不言。

  究竟丰慕盈确实太会闹事,别说被缠上的蔚云戟,就连裘承悦提及她也头疼。

  裘承悦不屑:“那你有什么有求于她的?我倒是没看到她有什么能耐,能帮上你蔚上将军的忙。”

  “你……”

  两人还在争执,厢房门被粗暴打开。

  “在背后议论人就不知道去此外地方吗?要吵就出去吵,别在这里影响到我的病人。”

  裘承悦刚想开口,被悦宁溪狠狠怼了回去:“说的就是你,难道还要指名点姓吗?出门左拐不送。”

  心中的怒火本就泛起火苗,但是看到裘承悦这油管子就忍不住。

  第三次被下逐客令,裘承悦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他想和悦宁溪理论,被蔚云戟拦在中间。

  这两人情绪不太对。

  “阿悦阿悦。”拦住裘承悦,蔚云戟劝阻到,“悦娘子性情直爽。”

  “哼。”裘承悦冷哼,“这不叫性情直爽,这叫莽撞无礼,芮儿可从未如此粗俗鄙陋。”

  和蓬雅芮比起来,悦宁溪真是重新到脚,他哪哪都看不起。

  碰巧,悦宁溪也对他同样看法。

  “有人可告诉过你,话别说的太满,打脸的时候可就欠悦目了。”

  裘承悦:“果真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悦宁溪很赞同颔首,“你的镜子照的不错,很有对自己的看法。”

  裘承悦再如何,也是一介武将,对战口舌自然是心悦诚服。

  “哼,若知你的品性如此恶劣,刚刚就不应救你。”

  “啊,对对对!”刚刚确实是裘承悦脱手救了自己。

  “为报裘将军的救命之恩。”从斜挎包里拿出一个工具,大步走已往。

  “这个送将军。”抓住他的手腕抬起,把工具放在他手心,还把他手推合起来,“保裘将军三年抱俩,十年抱九儿孙满堂,三十年后老年力壮腰挺背直体力好。”

  说完还把他的手推向他自己的胸口,小手轻轻拍了拍裘承悦握着瓶子的手。

  “将军拿好!不谢!”然后又指向桂花院门口,“出门左拐,慢、走、不、送。”

  又一次一字一顿下完逐客令。

  说完,她转身回房间去,连带着关门都带着情绪。

  两人一脸茫然,直到到裘承悦看向小瓷瓶,上面写着几个字。

  “一品肾源年老伟。”

  裘承悦马上被气得心肝疼,她这是明里暗里讥笑他的意思?

  两人火药味越见浓烈,蔚云戟只能推拉着裘承悦往外走。

  “阿戟你别拦我。”他也是被气到破防,“她……她拿这个给我,她……”

  裘承悦被气的头皮发麻,这女人真就一点男女界越底线都没有。

  “好了好了。”见裘承悦被气成这样,蔚云戟居然还乐呵了起来,“你这个冷面阎王还会跳脚,难得一见。”

  “有什么可笑。”气急松弛,他把那瓶“一品肾源年老伟”扔到一旁的花园去。

  “笑你也有这一天。”蔚云戟又揽过了裘承悦的肩膀,“走,去同福楼好好跟你说道说道悦娘子的事。”

  顺便再问问裘承悦,为什么对悦宁溪的偏见如此之大。

  在两人离开不久之后,本是封锁没经过悦宁溪允许不得进入的桂花院,一个鬼祟的身影泛起。

  那道身影来到瓷瓶抛弃的地方,把工具捡起塞到怀里,又偷偷摸摸的离开。

  院子恢复了空无一人,只听到树上的鸟鸣和盘旋在树上,潜藏在花园里不仔细,就听不到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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