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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爹地:神医娘亲让您提头来见

犷悍无理表小姐

  悦宁溪笑的凄凉。

  “你终于回来了。”她犹豫往前靠了一步,“我真畏惧,你死了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往前又跨了一步,他的影子逐渐清晰了起来。

  昂头抓着他的衣服,那张脸就像处在云端之中,蒙着云雾看不清。

  “可你回来有什么用?”拳头砸在他的身上。

  “去给我把糯糯找回来。”她抡起木棍就打,那人站在她面前无动于衷。

  “给我去把糯糯找回来!”抓着他衣服,悦宁溪怨气冲天一头撞向他的胸膛。

  无限的情绪涌出,让她恨毒了这个男人,纵然把他千刀万剐也不足以泄愤。

  “咚——”

  一声脆响头昏眼花。

  头和床头的较量,自然是头落下风。

  它会疼。

  “娘子,娘子。”被派遣伺候悦宁溪的人着实被吓到。

  沉昏中悦宁溪睁眼,只见一个眉目慈祥平和的老嬷嬷,正皱着眉头看着自己。

  “娘子这是梦魇了?”见悦宁溪出了一身汗,绞了帕子给她擦拭。

  “娘子因伤起炎发烧颇为严重,这吃了药下了针才稳定些,可别再伤着了。”

  “这里是哪?”悦宁溪的头很疼,似乎被人用手活生生撕裂开。

  “这里是将军府,娘子是将军送回来的。”看着悦宁溪老嬷嬷的眼神也纷歧样,带着丝丝暧昧跟喜悦。

  悦宁溪头疼的紧,没注意到老嬷嬷的神情。

  她问:“将军呢?”

  “将军出门去了,怕是要到晚上才气回来。”说着她端着一碗汤,送到悦宁溪跟前,“娘子失血过多发烧昏厥了两天,喝点汤补补气血。”

  “两天?”悦宁溪瞪大眼睛。

  悦糯糯现在下落不明不知去向,她居然还昏厥了两天?

  “是啊,这两天娘子昏厥的一直在说胡话,医生都请了好几趟。”

  “不行,我要走了,劳烦嬷嬷帮我转告将军多谢他,日后我一定会报恩的。”

  揭开被子光着脚就下地,两天滴水未进,低血糖让她一头栽倒在地。

  “娘子可仔细点。”老嬷嬷把她扶起,“你这身子虚弱成这样要去哪里?仔细转头伤口再崩裂流血。”

  嬷嬷刚扶起悦宁溪,外头又传来一个声音。

  “女人,表女人您不能进去啊!”

  在一声声苍白无力的恳求,和无效的阻拦下,倩丽的身影闯进房间。

  来者长的是俏皮清秀,脸上稚气还未脱尽。

  少女半月罗环髻,两侧绫罗绢花飘带垂丝,含苞玉兰粉玉髓耳坠摇曳生辉。

  杂绣粉青脆桃,广袖流仙裙,外披绣镶嵌珍珠云肩。

  腰间的铃铛禁步随着她夸大的行动“铃铃”作响。

  “表女人!”

  身后的小丫头不敢阻拦,只能焦急的跟在后面喊嗓子。

  “嚷嚷什么?”女子站稳脚步冲着小丫头喊,“这可是什么皇亲贵胄住的地?表哥的府本女人还进不来了?”

  小丫头被呛的不敢再作声,只敢垂首在房门。

  她抬头迈着大步子自豪到悦宁溪跟前,脸上写的是娇纵任性。

  嬷嬷见她上前福身:“表女人怎么来了?”

  “本女人来,还得禀告你吗?”她小脸一昂,“这我还不能来了?”

  薛嬷嬷她并不放在眼里,走到悦宁溪跟前。

  “就是你?”她上下审察悦宁溪,眉头微皱,“表哥一直心心念念的人?”

  “脸苍如纸,干瘦如柴,清汤寡水毫无女子姿美。”她怒气横生问道,“你是使用什么手段迷惑表哥的?怎得表哥看上了你?”

  悦宁溪:“?”

  表哥?心心念念?

  这人莫名其妙,一来就把她扁的什么都不是。

  悦宁溪摇摇头淡然:“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想你可能是认错人了。”说着越过这位表女人往外走。

  她现在满心牵挂悦糯糯,想早点离开。

  至于她口中的表哥和心心念念一点兴趣都没有。

  丰慕盈一直都是众星拱月的工具,从未被人这样怠慢过,见悦宁溪对自己如此冷淡,怒气徒生不计划放过她。

  “你敢放肆。”

  手伸向悦宁溪,收抓在悦宁溪的肩膀:“不说清楚,别想走。”

  她的力气很大,捏的悦宁溪骨头一阵疼痛。

  “表女人,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蔚将军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得走了。”她福身拿开丰慕盈的手,怕她胡搅蛮缠忍痛加速脚步。

  “站住。”丰慕盈准备要追,被薛嬷嬷挡在她跟前,“表小姐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切勿动粗。”

  悦宁溪伤的那么重,刚从鬼门关走出来,好不容易才醒来,要是被丰慕盈再厮闹一下那可大事不妙。

  “有什么好说的?”丰慕盈基础就不把薛嬷嬷放在眼里,只见她从广袖内袋中拿出一条皮鞭。

  “起开!”说着鞭子扬起,落在薛嬷嬷的肩背上。

  薛嬷嬷闷声挨了一鞭,抓着丰慕盈的手:“表女人息怒,老婆子我倒没什么,娘子身子虚,可动不得粗啊!”

  蔚云戟把她抱回府的时候,还嘱咐她要好生照看着。

  薛嬷嬷见她穿着蔚云戟的衣服,里面是极为贴身的衣物,两人又是从外面回来,想也或许能明白个七八分。

  蔚云戟好不容易才有个女人,她可不能让丰慕盈给欺负了去。

  “给我起开。”

  一挥手把薛嬷嬷扬倒在地:“不外一个奶妈子,居然敢挡我的路。”

  说着在薛嬷嬷身上补了两鞭子,这才去追悦宁溪。

  小丫头见了忙去扶薛嬷嬷。

  “快。”薛嬷嬷顾不上自己,拉着小丫头的手,“快去拦住表女人,别让她伤着了娘子。”

  小女人应声也跑了出去。

  悦宁溪出了长廊刚出牡苑斋,在前面的锦鲤池被丰慕盈追上。

  “你给我站住,我还没能让你走呢。”

  见丰慕盈在后脚随着过来,悦宁溪无奈叹气,知道不解释清楚是不会让她轻易离开了。

  “表女人你真的误会了。”在他人屋檐下悦宁溪也不放肆,耐心跟丰慕盈解释。

  “我和蔚将军毫无关系,只因昨日受伤遇见将军被将军所救万分谢谢,只是我孩子不见了,我要回去,告辞了。”

  “孩子?”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她看着瘦弱的悦宁溪,一种嫉妒的让她发抖的情绪泛起。

  “你居然给表哥生了个孩子?”手中的鞭子甩出落在悦宁溪的身上:“你这纵脱的下糟货,看我不打死你。”

  悦宁溪没躲避已往,直面迎着鞭子抽打在手臂,正好落在伤口上。

  刚愈合的伤口裂开浸湿纱布,染红衣衫。

  一鞭落下紧接着第二鞭又过来。

  悦宁溪身体自然反映动脚躲避。

  她脚底打滑人顺势坐在地上,让丰慕盈的鞭子落了个空。

  “还敢躲?”不依不饶,让悦宁溪忍无可忍。

  “教授说过,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遇到神经病一样的病人,该脱手还得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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