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耍流氓的女王
神圣凯莎望着眼前的黑暗，对于喜好灼烁的天使而言，乌漆嘛黑的情况虽然会有不安，但不知道为什么，神圣凯莎心中反而十分牢固，似乎这份神秘的强鼎力大举量基础不会伤害自己。
而对于这种预感，神圣凯莎只有一个说法能解释，驾驭这份力量的是夜明！
片刻后黑暗散去，白枭赤足踏出，身后是被刻下战奴讯息的阿波罗和精神瓦解后刚刚重塑的阿瑞斯。
白枭面无心情的一步步迫近神圣凯莎，也不知道是不是融合后带来的恶趣味，他就想看看这个高尚的女王恐惧的模样，而神圣凯莎面对白枭的靠近全身放松，不慌不忙的换了条腿翘着。
“神圣凯莎，你...”
“奇变偶稳定。”
“嗯？符号看象限。”凯莎突然发声给白枭弄一愣，习惯性接了下一句。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嗯，挺好，变强的同时一没秃，二没傻，不错不错，值得庆祝。”
白枭愣住：“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知道的，我都市去了解，否则没有配合话题不是很尴尬的一件事么。”凯莎静静的凝视着白枭的双眼，透过这身强大的去壳似乎看到了饱受煎熬的灵魂。
“...什么时候知道的？”
“失手之后。”
“你知道我的底细了还不动手，看来这个壳子真的挺精贵的。”白枭啧啧一声，开局就成了凯莎的白月光是挺有意思。
凯莎是一个理性至上的神，对于直觉这类工具，她一直都是将信将疑，但在夜明身上她向来都坚信直觉，无数次试验都证明与其通过逻辑推理夜明在哪，还不如随着感受走，九成九都市找到他，夜明说这就是心有灵犀，她对此不行置否。
之前对白枭，她是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哪里差池劲，所以也一直坚持着视察的态度，但现在，她确定感受对了，现在的白枭就是夜明，无论是壳子照旧里面，都是他。
这种感受很神奇，但凯莎认为这么判定没有任何问题，现在的白枭让她十分心安，哪怕对方现在对她并无几多好感。
凯莎听了白枭的话，站起身，抬手勾住白枭宽大的衣领，往自己偏向微微一扯，定睛向里瞧了瞧后，放开手点颔首：“嗯，是挺精贵。”
白枭对于凯莎的举动真的是干一愣，WTF？凯莎这老流氓已经到这种水平了吗，当众来啊，幸亏他腰带扎得紧，否则一眼全看光了。
“神圣凯莎！”
“嗯，我在。”论流氓，凯莎搪塞眼前这个年少版本的夜明，这个青涩的小白枭还不是轻轻松松。
“公开场合之下，你身为天使之王，还提倡禁欲，你这么做合适么？”
“嗯，应该是不合适的，但也没人能管得了我。”
“......”白枭震惊了，凯莎怎么酿成这个样子了？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你是神圣凯莎本尊吗？”
“是啊。”
“那你这么耍流氓合适吗？”
“不是你说这个身体很精贵么，我虽然要看看了。”
“...不，它一点也不精贵，就是一副肉身，能精贵什么。”
凯莎配合的点颔首：“有原理，既然不精贵，那再让我摸两把试试手感吧。”
“神圣凯莎！！”白枭一蹦三丈远，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老流氓。
“嗯，我在。”凯莎笑得惬意，望着对方恼羞成怒的模样，哎哟喂，突然发现老牛啃嫩草是真挺香啊。
“......”
看着凯莎的笑，白枭自觉不能和这个老流氓一般见识：“凯莎，我要和你谈谈。”
“好。”
白枭将阿波罗和阿瑞斯交给若宁部署住所，自己则前往凯莎的寝宫，这一次他没有任何的拘谨。
夜明肯定是要归来的，那他拘不拘谨也都是会被夜明取代掉的，尤其是在融合了那股莫名的力量后，他被无形的存在见告再也无法和这个身体疏散，这样的话还不如活得轻松自在一些，横竖他已经竭尽全力去搏了，遗憾就不属于自己了。
凯莎对于白枭的放松感应很兴奋，她不清楚白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到他能将阿波罗带回梅洛，想必也是经历了一场恶战才拿回了属于自己的力量吧。
“想和我谈些什么？”
白枭开始陈述他和阿波罗战斗后的事情，在一片黑暗与虚无中，他看到了夜明，只可惜记不得夜明其时和他说了什么。
对此，凯莎微微思量了下：“我这里有一个能以催眠的方式重忆已往的仪器，你要试试吗？”
闻言，白枭缄默沉静了，说实在的他不信凯莎的，凯莎对他知根知底，如果她想杀掉自己换夜明回来就遭了，而这种想法也不是小概率的事，人是自私的，白枭也从不否认自己的贪婪和自私，他要在世，好好在世。
【预先提醒：回忆乐成后，可获得一百技术点，告竣：《归溯》成就】
耀阳系统突然给出大额奖励，这种莫名其妙的预先提醒让白枭感应不安，耀阳系统是归属于夜明的，是否也会被藏匿于黑黑暗的夜明利用？...
凯莎也不急，耐心等着白枭的选择，随着劈面的人呼吸微微一顿，转而变得平坦：“试试吧。”
白枭追随凯莎来到一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床上，躺上去并没有什么感受，但很快便昏昏欲睡。
待白枭沉甜睡去，整个身体放松下来，凯莎开始翻看白枭的影象数据，对于神而言是不应有遗忘的工具的，所以白枭会记不住只可能是被什么屏蔽掉了，而他清醒的时候是外人难以介入的，凯莎只得选择这种要领，用微波催眠白枭，使其进入深度睡眠，乘隙潜入检察。
获得的结果是在预料之中的，凯莎叹口气，轻柔的抚了抚白枭额前的挡在前方的碎发，拿出薄毯盖在他身上，神是不会觉得冷的，但无论是白枭照旧夜明都习惯于盖着被子睡觉，这一点凯莎很清楚。
等白枭睡醒时，天已经黑了，他迷茫的看了眼四周，一秒后意识回笼：“凯莎？”
“我在。”
凯莎穿着睡衣从书房走出来，拿着一沓清单：“这是你和夜明的谈话，看看吧。”
白枭翻阅着，越看越无奈，他这是和夜明天南海北的什么都聊了一通吗？什么水电煤气费，哪家的菜市场的菜自制，哪个省份的小吃最多，世界发生了频频大战，其中著名伟人都是谁...聊完这些，剩下的一半清单全是夜明秀的恩爱。
莫名被塞了一嘴狗粮的白枭：......
翻了半天，白枭就发现两句话是有用的：
开头一句：终于见到你了，已往的自己。
结尾一句：获得黑暗的力量远比依靠自身发光要轻松且强大，但在黑黑暗也永远看不到具有希望的未来，你是象征灼烁的枭，哪怕已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可我依旧相信你能寻到真实的自己，请记得，直面欲望与贪婪从来不是一件貌寝的事，你可以与黑暗虚无并肩而行，但绝不行让它先你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