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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编剧双双穿入虐文小说求生存

第十章:真相

  “说吧,我也想听听。”独孤琰将柳柳从武落衡的长剑前拉开道。

  武落衡挑了挑眉,“身子骨不错,这会儿还能转动。”

  独孤琰没搭理她,身子往椅背上一靠,等着听故事。

  武落衡最惨版本的故事,对于男女主而言,同样是很是虐心的一个版本了。柳瓷从她父亲那里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将前一半告诉了武落衡,邀请她联手搪塞独孤琰,她们得手后,武落衡屠尽了独孤氏满门。然后柳瓷又将后一半故事告诉了武落衡,武落衡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疯了。随后柳瓷借助家族势力,扶持武逸书的儿子武鸿登上皇位,自己也当上了大魏的太后,但是她却丝毫感受不到厦悦,相反她夜夜都梦到独孤琰,梦到他们在一起为数不多,还算幸福的日子。柳瓷因此精神模糊,某一天,在荷花池旁散步的时候,她失足落水,被宫人救上来时,就已经没了气息。太医赶来抢救,也只摇了摇头说,母子具殒……

  这个版本简直比柳柳穿越前定下的版本还要瞎,绝对不能让它发生,柳柳整理思绪对武落衡说:“阿萌是不是告诉你,你的生母是宇文氏,独孤微欺压魏高祖杀妻之后,抱养了你?”

  当年的事情,武落衡不是听南水亭转述的,柳柳讲述那晚,她就在门外,她是听柳柳亲口说的。虽然她也有些奇怪,柳瓷跟她是同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但是转念一想,她就差不多明白了。

  柳瓷的父亲是江南系魁首,而江南正是当初武思和独孤微坚持的旋涡中心,柳瓷的父亲身为局中人,很有可能知道真相,然后又将此事告诉了女儿。

  柳柳继续说,“那你有没有想过,独孤微到底搭错了哪根筋,逼杀了情敌之后,又将情敌的女儿视如己出?就算她是良心过不去,独孤老将军也疯了吗?在独孤微死后,他冒着大大冒犯魏高祖的风险,冲进皇宫带走了你?还如此的栽培你,就不怕有一天你知道真相,养虎遗患吗?”

  武落衡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被柳柳之前道出的“真相”冲昏了头,这些疑惑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深想。

  柳柳徐徐道出了,她设计的全部真相。

  当初魏高祖衔命率军北伐,独孤微也领了一只西南的精锐助战。不巧的是,二人在北伐途中未婚先孕。于是他们约定北伐乐成之后,携此战功回京,请求天子赐婚。其时北方的胡族实力强劲,哪怕魏高祖和独孤微联手,这场仗依然打了很久,就在战事即将结束,独孤微也即将临产的时候,高祖的父亲肃宗却发来了一道诏书,给高祖和宇文氏赐婚。

  魏高祖不想失去独孤微,但也想获得宇文氏的支持,于是他瞒着独孤微,接下了诏书。可惜纸包不住火。独孤微刚刚生产,就得知了消息。高祖以为,他和独孤微已经有了孩子,哪怕独孤微再气恼,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会忍下来。却没有想到独孤微性格如此坚贞,得知消息,就立刻带着自己的部将回了西南。”

  “她丢下了我。”武落衡道。

  “你刚刚出生,受不得远程行军,她就将你托付给了北境一家交好的同僚。”

  虽说是独孤微托付,但是高祖到底是武落衡的亲生父亲,又是当朝的亲王,他上门去要人,对方又怎么能不给,所以最终武落衡被高祖带回了京城,厥后宇文氏进门,高祖就将武落衡交给了宇文氏抚育。

  直到厥后,宇文氏被高祖鸩杀,独孤微嫁给高祖,才重新女儿养回膝下。

  “魏高祖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独孤琰评价道。

  “她是怎么死的?”武落衡问的是独孤微。她没有再像叫对头一样叫她的名字,但是也没有再叫她母亲。因为现在她已经不知道该相信谁了,到底谁才是她的母亲,谁才是她的亲人,她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她的人生就像一场笑话。

  “这我真的不知道。”柳柳回覆,“但是我可以帮你确定,独孤微真的是你母亲。”

  “怎么确定?”

  “宫廷档案局,一定有独孤皇后的画像,或许还会有遗漏没有销毁的宇文氏的画像。就算没有,宇文氏的父亲是大魏元勋,元勋录里面也一定有他的画像你是谁家的血脉,一看便知。”

  “嗤——”独孤琰冷笑,“有须要这么麻烦吗?”

  “……”柳柳一拍头,她怎么忘了,这么个大活人就在这,独孤琰和武落衡是嫡亲的表兄妹,不细看还不显,细看之下,少说有三分像。

  柳柳上前,试着拉住武落衡的手,武落衡看了她一眼,没有甩开她。于是柳柳说,“公主,我知道这么庞大的身世让你一时无法接受。魏高祖也确实不配为人夫,更不配为人父。但是独孤皇后是很爱你的。当初她欺压魏高祖杀妻谢罪,显然是已经对魏高祖没有任何情感了,完全是在抨击他。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不直接先一统南方,然后跟魏高祖争夺天下呢?因为你在魏高祖手里啊。独孤皇后过世后,独孤老将军将毅然你带走,也是怕你留在宫中,得不到好的照料,所以才将你带回西南悉心照顾。”

  柳柳转头看了一眼独孤琰,有点怯怯的,但照旧继续说,“就连你的异母兄长武逸书,他也很惦念你。他虽然不清楚当年的事情,但是一直很疼惜你身世坎坷。他曾跟我说过,魏高祖刚过世,他欠好违背父亲立刻召你回京,所以他计划等你婚嫁的年龄到了,借这个引子召你回京,为你选个好封地,正式封爵你为长公主,然后再为你找个如意郎君。公主,忘了魏高祖吧,宇文氏更是与你毫无关系。你是有亲人的,他们都很爱你。”

  “从前有,但是现在没有了。”独孤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

  武落衡看着没事人似的站起来的独孤琰,蹙眉道:“你没事?”

  独孤琰哈哈大笑,笑的人头皮发麻,“身子骨好。”

  武落衡另有什么不明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来独孤琰早就洞悉了她的谋算。刚刚不外是在看她笑话。

  “我照旧低估了你的疑心病。”武落衡冷笑。

  独孤琰摇头,“不至于。你的行动很洁净利落。但是那个叫阿萌的女官,我早就盯着她了。是她让你袒露了。”

  “来人!”独孤琰一声令下,大殿被甲士围了个水泄不通。

  “独孤琰,你干什么?这是一场误会,现在不是已经解释开了吗?”柳柳又挡在武落衡身前。

  独孤琰上前,一把将柳柳扯到自己身边,“你的账我转头再跟你算。”

  “将武落衡打入天牢!”

  柳柳挣扎着,却挣不脱他,“独孤琰,你疯啦,她是你亲表妹!”

  “呵,向我下毒的亲表妹吗?”

  武落衡跟她的心腹终究照旧全数被独孤琰关进了天牢,连南水亭都被关进去了。

  这算斗赢了反派大boss了吗?能回去了吗?柳柳躺在床上想。

  擅自修改剧情的编剧以后绝对不能相助,南水亭这次真是差点坑死她。幸好一切都结束了。她们应该会很快就会回去了吧?否则若是独孤琰动了杀心,南水亭岂不是要交接在这了?

  可是……男女主的情感线算走完了吗?她自觉刚对独孤琰是一腔真情,体现足足的,但是独孤琰对她的态度似乎不大对劲。

  柳柳正妙想天开,就见独孤琰回来了。

  柳柳赶忙上前去求情,“独孤琰,一场误会,你可不行以不要跟公主和阿萌盘算了呀?”

  独孤琰拉着她走进卧房,将她按在床上,“你另有心思替别人求情?假孕骗我,还想着恢复大魏?”

  “我没有,我基础不知情。”柳柳简直冤死了。

  “武落衡的身世,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我父亲告诉我的。”

  “是吗?要怎么证明呢?是我召柳大人进京坚持,照旧对你的小女官用刑呢?要差异步吧。”他的气息吹拂在她面上,宛如地狱吹来的阴风。哎,大魔王又回来了。

  不外现在柳柳可不怕他了,立刻恶人先起诉,红着眼眶说:“独孤琰,你这个忘八!你为什么从来都不愿相信我!”

  “你现在还在吃避子药,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你……知道?”柳柳立刻心虚气短,但转而又有些气闷,“你也不错,戏挺足的,明知道我身孕是假的,还装那么兴奋。原来平白受了一通惊吓的只有我自己。”

  “你就那么怕怀上我的孩子?”其实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假孕,他不行能去验证,否则会打草惊蛇,只能等一切落幕之后再确认,虽然知道她假孕的可能性极大,但是心底到底存了一丝希望,万一是真的呢?

  独孤琰抚摸着柳柳的发丝,“你知道我有多希望是真的吗?”

  柳柳看着眼前的男人,“独孤琰,我听到太医说我们有孩子了,也兴奋过的。”我甚至想过,不走了,为了你和孩子留下。但原来不外是一场骗局。我终究不是这里的人,终究是要走的。

  原本温柔抚摸的手突然用力,他扣住她的后脑,质问,“那为什么我只看到了惊恐和厌弃?!”

  “我畏惧……”柳柳想了想自己的委屈,再次祭出自己的眼泪大法,“我不想生孩子,是因为我畏惧我会死。我的一个小姐妹就是生子的时候死的,那天我去看她,她突然临盆,我送她进了产房,老人说,未婚的女人不能留在产房,让我出去等。我就跟她说,我等她出来,我等啊等,等了一天,两天,三天……”

  柳柳挣脱开被独孤琰按着的双臂,抱住他呜呜哭了起来。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这里留白,才气发挥最好的效果。

  果真,独孤琰听了她的话,立刻起来,换了个让柳柳舒服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帮她顺气,“对不起宝物,我真的不知道是这个原因。我们不要孩子了好吗?一个也不要了。”

  独孤家世代镇守边关,家中无论男女,皆习骑射,身体素质极好,所以独孤琰虽然看法上知道,女子生产有风险,事实上却从未听过家中有女眷难产而死的事情。就连边关的普通军士、黎民,他也少少听说因为生产而死的。所以独孤琰怎么也没想到,柳柳一直服用避子药会是这个缘故。

  但是如今她说出来,他立刻就懂了,江南文风盛行,女子都考究知书达理,娴雅贞静。当年他的小女人想出城放个鹞子都找不到伴,就可见江南有多羁绊女子。那样的情况下,女子的身体怎么可能会好,难产的比率一定大大增加。

  而他的小女人又亲眼见证了挚友的亡故,难怪会留下阴影。

  “你不用委屈自己,想要孩子就跟此外女人生吧,我不会介意的。”柳柳为自己的演技点赞,来到这久了,她都快能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独孤琰笑:“你这假话话骗得了谁?”

  “否则未来你的皇位谁来继续。”柳柳问。

  “我那么多弟弟,谁家抱一个不行。”看来独孤琰是真的相信她了。究竟她说的事儿真挺吓人的,独孤琰那么喜欢柳瓷,怎么可能让她冒任何风险呢?

  至于那个难产而死的小姐妹,虽然是她临时编的,江南贵女那么多,她就不信,柳瓷同龄的女子里面就没有一个难产死的。就算没有,独孤琰还真能一家一家去排查不成。

  哼,在小说里,作者就是天,跟作者斗,蚍蜉撼树。

  柳柳心里盘算着,这次剧情应该真的推完了,应该可以回家了。突然,胃内一阵排山倒海,她推开独孤琰,冲去净房,想吐,却发现什么也吐不出来。柳柳甩甩头,看来是陈年老胃病又找上门了。

  自从第一次胃痉挛复发,独孤琰看她就看得很紧,定时服药,定期针灸,三餐准时。她的胃病已经很久没复发了。这次预计是南水亭临时加反派大boss线,弄得她太紧张了,又犯病了。

  独孤琰跟上来,给她递了水和汗巾,突然问她,“你这个月月信是不是还没有来?”

  柳柳脸颊一红,“讨厌,你个大男人,问人家这事干什么?”

  虽然了,两人日日厮磨,她的日子他不行能不知道。

  “你会不会真的有喜了?”独孤琰道。

  “……不会吧。”太医说她有喜的时候,还没到小日子呢,但是今天算算,也该到了,不外延迟几日也正常。

  独孤琰立刻宣了太医,柳柳攥着他的手,忐忑不安。

  但是太医还没有到,柳柳却听到了南水亭激动的声音,“柳柳,我们乐成了!剧情推完了,咱们可以回家了!”

  柳柳突然看到眼前一道光打下来,南水亭站在里面。

  “你怎么出来的?独孤琰不是把你打入天牢了吗?”

  独孤琰奇怪的看向她,“你在跟谁说话?”

  “……”柳柳指了指南水亭的偏向,独孤琰看已往,什么也没看到。

  独孤琰下意识觉得,柳柳是吓出幻觉来了,他握住柳柳的手,“宝物,先别怕,我们先让太医看看,等确定了结果,咱们再商量对策。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掩护好你的。”为了不让柳柳以后不再冒风险,独孤琰已经决定让太医给他开绝子药了。

  柳柳却没太听独孤琰说什么,惊奇的又问了独孤琰一遍:“你看不到她吗?”

  “……”独孤琰将柳柳抱在怀里,蒙住她的眼睛,“柳柳,别怕,告诉我,你看到谁了?”

  独孤琰看不到南水亭……难道是真的推完剧情,她们可以回去了。

  南水亭开口催到:“柳柳,别磨蹭了,快走吧。你要是舍不得什么,就支走独孤琰,赶忙收拾,咱们试试能不能带走。”舍不得什么?她舍不得的,带不走啊……

  柳柳拉开独孤琰的手,看着他说,“我可能刚刚真的是吓出幻觉了。你去迎一迎太医吧。”

  “我照旧陪你吧。”这个样子身边怎么能离人。

  “去嘛,赶忙把太医找来!”柳柳冒充使性子。

  独孤琰颔首,大步走出去。

  见独孤琰走了,柳柳立刻走到南水亭面前,问她:“你确定能回去了?”

  “你站进来看看。”南水亭稍微让出点空间,柳柳站进光晕里,立刻看到了跟寝殿内完全差异的场景,现代的高楼大厦,门庭若市,脚下另有一个光洞,光洞下那不就是她狗窝一样的家吗?

  也就是说,只要她们跳下去,就能回到她现代的家了。

  南水亭拉着柳柳的手说,“一二三,我们一起跳?”

  “等等!”柳柳挣脱南水亭的手,“我想再留一天,跟独孤琰告个体,行吗?”

  “……我真是最烦你们这种调调了,来得时候要死要活想回去,真能回去了又舍不得,你真喜欢上那个神经质病娇男了?”南水亭吐槽。

  “要不你先走,我明天回去找你?”柳柳心虚的问。

  “算了,我等你吧,这道光打在我这里,万一我先走了通道关闭,你回不去就惨了。”

  柳柳一把抱住她,“谢谢你,南水亭!”

  南水亭推开她,“行了,别恶心了,赶忙找你男人去吧。明天一早我回来找你。”

  “那你去哪?”

  “随便找个地方拼集一宿。”横竖她现在是灵魂出体,女二阿萌的身体还在天牢,现在除了柳柳没人能看到她。

  南水亭刚走,独孤琰就拎着太医飞快赶回来了。

  这次是另外一个太医,上次那个太医被南水亭买通,自然也被扔进天牢了。

  太医搭着柳柳的脉搏,诊了片刻,拱手道:“恭喜陛下,恭喜娘娘,皇后娘娘有喜了!”

  太医喜滋滋的贺喜,等着独孤琰看赏。但是却发现,天子和皇后神色都不太悦目。

  太医立刻脑补了一场大戏,这孩子难道不是皇上的?皇后红杏出墙了?那知道如此秘闻的自己岂不是危险了?

  独孤琰看了看柳柳,目光又在她的小腹上流连了良久,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柳柳意识到了他在想什么,开口让太医出去了。

  “独孤琰,我想告诉你一件事。等你听完了,再做决定,好吗?”

  “钦儿,我已经决定了,什么都不及你重要。”

  柳柳盖住独孤琰的嘴,“你先听我说。”

  “好,你说。”

  柳柳张了张口,却突然冲独孤琰伸出双臂,撒娇道:“抱!”

  独孤琰笑了,将柳柳揽入怀抱。

  柳柳紧紧抱住,将脸埋在他怀里:“独孤琰,我真的好喜欢你啊。你可不行以也喜欢我一点点。”

  “傻女人,我怎么会喜欢你一点点呢,我的心里都是你。”果真,女子有孕了想法都市奇奇怪怪的。

  “你喜欢的是柳瓷,但我不是柳瓷。”

  “好好好,不是柳瓷,是柳钦,我明天就让人给你改户籍。”独孤琰宠溺的说。

  “不是的,独孤琰,我不是柳瓷,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柳瓷,我的真名叫做柳钦,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只是机缘巧合,占用了柳瓷的身体。”

  独孤琰将柳柳从怀里捞出来,“傻女人,你说什么呢?”有孕的事情居然把她吓成这样吗?早知道她这样畏惧,他当初真不应搜走她的避子药,逼她有身。

  “独孤琰,我没有乱说,有身的事情也没有吓到我,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第一次在皇宫里见到的,就已经不是柳瓷了,而是刚刚来到这里的我。这就是为什么你看到的柳瓷,性格跟你影象中完全差异。”

  “宝物,别闹了……”

  柳柳继续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能对武逸书的死无动于衷,立刻投入你的怀抱。这就是为什么我让你叫我钦儿,不喜欢你叫我瓷儿。因为我基础不是柳瓷!独孤琰,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瓷儿,我是另一小我私家,我叫柳钦。”

  她的话不是无迹可寻,从前不明所以,以为都是妄言,如今她道出真相,所有碎片都穿成了一条完整的线索。

  ……

  ……

  “独孤琰,你看着我说,你最喜欢钦儿,好欠好?”

  “独孤琰,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的影象恢复了,变回你影象中那个柳瓷了,你会不会有一点想念现在的我?”

  “你会的对吧?一点点也可以。”

  “独孤琰、独孤琰、独孤琰,谁喜欢叫你阿琰了,我才不喜欢!”

  “独孤琰,你喜欢的是柳瓷,如果我不是柳瓷,你就不会喜欢我了是不是?我们的孩子,你也不会要了,是不是?”

  “你喜欢的是柳瓷,不是我!我是柳钦!”

  ……

  ……

  “那你为什么不继续骗我。”独孤琰的目光灼热的宛如火山发作出来的岩浆,让她不敢对视。

  但她照旧欺压自己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因为她知道,这一别就是永远,她永远都没有时机再见到他了。那个从让她惊惧,让她畏惧,到让她依赖,让他深爱的男人。

  “因为我要走了。回到我的世界去。临走之前,我想问问你,你现在知道我不是柳瓷了,我就要走了,你会不会有一点舍不得我?一点点就好?”柳柳近乎恳求的问。

  独孤琰向退却了两步。她不是瓷儿,那瓷儿去哪了?这些日子他捧在手心里的人是谁?跟他耳鬓厮磨的人是谁?他爱的人又是谁?这许久以来的深情,原来不外是一个假话,一场笑话吗?

  “独孤琰!”看着独孤琰转身离去的背影,柳柳叫住他,“明天一早我就会离开,你的瓷儿就会回来。”

  独孤琰站定,却没有转头。

  “独孤琰,我知道是我痴心妄想。但我照旧想跟你说,如果你留我,我就不走。我会留在这里,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跟你长相厮守。”

  这一次没人给她擦眼泪了,柳柳自己擦去面上的泪水,轻声的说,“如果你不留我,我也会祝福你的。只是偶尔,很偶尔的时候,你可不行以,想我一下。不用想念,想起就可以。想起,在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有个叫钦儿的女孩,曾经在你的生命里泛起过,她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而且会一直一直喜煌B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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