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佑杰见她很是喜欢的模样,微微一笑然后给她布菜。
“这是什么菜啊?”孔馥华忍不住问道。
“糖醋里脊。”方佑杰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轻声道:“听说这是一道秦始皇都喜欢吃的菜。”
“哦?”孔馥华明显很感兴趣。
“据说是在秦始皇的时候,就有了这道名菜,因为那个时候秦始皇比力喜欢吃酸的跟甜的。”
“所以他的母亲为了让秦始皇吃到酸甜可口的饭菜,就下令让所有的人为他的儿子秦始皇做菜。”
“如果这个菜做的特别好的话,就可以获得重用,也就是从这之后,一位士兵做了一道糖醋里脊,味道是酸甜可口而且秦始皇还比力喜欢吃,所以这道菜也就今后之后流传了。”
孔馥华点了颔首,咽下一口菜,然后轻笑道:“我也喜欢酸甜口味的。”
方佑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轻“嗯”了一声。
孔馥华吃着吃着突然就想起方佑杰付托凌副官的事,她看着面前的糖醋里脊,愣了一下,随后反映了过来。
这小我私家……是早都发现了她的口味,所以给她特意准备的这道菜?
真是的,她鼻头一酸,突然就感动了。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温柔体贴,哪怕一点点细节,他都市为她提前想好。
“方佑杰,你怎么这么好。”孔馥华声音闷闷的说道。
“嗯?”方佑杰看着这小家伙捣鼓着碗中的糖醋里脊,明白这迷糊的小家伙是察觉到他的用心了。
他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你肯离开京城富足之地,陪我来到这个战乱是非之地,我又怎能让你受苦?”
孔馥华示意他凑近一点,方佑杰挑了挑眉,听话的低头凑近她。
她行动迅速的在他脸上啄了一口,方佑杰呆了一下,然后转头看着她笑眯起来的眼睛,宠溺的看着她也笑了起来。
日子过得很快,孔馥华已经来到南京一个月了,这天她在府中的凉亭下纳凉赏景。
今日是方佑杰跟她约定好,在这儿给她画画的。
她一开始得知方佑杰会画画照旧一脸不相信,结果他为了要证明,今天在这儿风物好的地方,为她画上一副肖像画。
可是她已经到了这儿,方佑杰说他去准备点什么,结果让她等了许久。
方佑杰没有来,倒是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正是那位宋小姐。
这一个月内,她跟这个宋小姐也有过相处,自然看出了这个女子心思不纯。
不外孔馥华在京城行事都一向乖张,不会怯任何人。
如今在司令府中更是被方佑杰宠上了天,那个宋小姐故意找事,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这一来二去的,宋小姐也知道了孔馥华的脾气,也不敢来硬的。
正如现在,那个宋小姐手提一个筐子,笑意盈盈的来到了孔馥华身旁。
只见她来到凉亭下,将筐子放在桌子上,然后筐中取出几盘糕点,满脸笑意的在孔馥华劈面坐了下来。
“孔姐姐,这几天有点闷热,我特意坐了几盘凉糕,你尝尝。”宋小姐看似温柔的笑道。
孔馥华瞥了一眼那几盘糕点,再看了看宋小姐的笑容。
黄鼠狼给鸡贺年——没安美意,她又不傻,这宋小姐脑子欠好吗?明知道她俩差池付,还来给她送糕点?
“不必了!没胃口!”孔馥华随口拒绝道。
宋小姐眸光微闪,轻笑道:“之前是我不了解姐姐,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可是真心想跟姐姐和洽的!”
孔馥华皱了皱眉,心情很是烦闷。她记得方佑杰说过这个女人年龄比她大吧!
更况且在府中一般姐妹相称的都是什么关系,她不会不知道!
这女人真的是脑子坏掉了吗?
孔馥华瞥了一眼宋小姐,抬起左手,轻声道:“打住!第一,我没有妹妹,我那些同父异母的妹妹我都没有认可过,宋小姐照旧不必这般给你脸上贴金了!第二,敢问宋小姐多大了?我今年二十有一,佑杰说过你似乎比我大吧!”
宋小姐被孔馥华这段话说的哑口无言,没想到她居然才二十一岁,确实比她小,她咬了咬牙,照旧勉强笑道:“没想到妹妹这般年轻!不外妹妹总是妆扮的这么成熟,让姐姐竟看糊涂了!”
这是变着法说她年龄小,看上去却老!
孔馥华真的是服了!这女人似乎听不懂人话!
她皱了皱眉,不耐烦的说道:“我没有姐姐!另有我已为人妇,穿着自然得庄重一点!”
这是说她嫁给了方佑杰,让宋小姐心里像针扎一样。
孔馥华继续说道:“另有,不是任何人都能像宋小姐这么有勇气!”
“哦?为何这么说?”宋小姐疑惑道。
“年纪大了却还妆扮得跟个洋娃娃一般,知道的人明白你是精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喜欢装嫩呢!”
孔馥华说着微微一挑眉,上下审察了一下宋小姐。
方佑杰今日说是给她画肖像画,她特意穿得比平时美艳了几分,一身华贵的旗袍,端的是雍容雅致,美的不行方物。
反观宋小姐,照旧西式连衣裙,看上去挺精致漂亮,但被身边的孔馥华一比,马上显得很是庸俗。
孔馥华这明显是讥笑她,宋小姐马上忍不了,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俯视着孔馥华,沉声道:“你别太太过了!我亲自做糕点给你,你居然这般不给我面子?”
孔馥华听闻此言,随意的往后一靠,慵懒的倚在靠背上,她虽是仰视,气势却碾压宋小姐。
“呵!给你面子?你是个什么工具?嗯?”孔馥华眉梢微挑,轻笑道。
“你……”
孔馥华似乎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只是随意的说道:“我怎样?你以为你姓宋就是宋氏姐妹吗?”
宋小姐听闻此言,突然想到那句“蒋家天下陈家党,宋氏姐妹孔家财”。
京城的四各人族可是统管整个华夏的最高势力,孔馥华的身份跟宋氏姐妹的是一样的。
她自然不必将南京司令贵寓的一介女子看在眼里……可是,她真的不宁愿宁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