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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名状的失落神

特殊事件说明: 摇篮事件——海纳斯恐怖事件的起因(2)

不行名状的失落神 发呆布偶猫 2181 2022-07-19 22:28:36

  第二幕:真相

  “亲爱的女巫?”

  【怎么了?】

  “你为何离开我?”

  【贪婪的只狼,在虎视眈眈的直视着我们。】

  “那是什么?是神照旧恶魔?”

  【那是无法形容的欲望,我的女儿,那是人类无法抹去的疯狂。】

  “此言极是,至爱吾母;期待如酝酿,回报如蜜糖。”

  【女儿,你感受到了什么?】

  “是祖父的气息,是疯狂的气息,他们尖叫,他们破碎。”

  【我们苏醒,我们追逐,神战前的狂欢,他们应该畏惧我们。】

  “会的,我的母亲,会的,他们一定会为自己的狂妄支付价钱的。”

  【不,他们是最虔诚的信徒,他们的行为让我们费解。】

  .....

  被黑影袭击之后,斯奈尔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极其诡异的对话,紧接着就是二十年余载的回忆片段。

  从小到大,因为性格的狂野,让斯奈尔患有严重的多动症,与之完全差异的是,贝卡斯却是十足的贵族范,做什么都比他厉害一个维度。

  加之父亲对两人人截然差异的态度,前者不管掉臂,从不体贴,后者严厉管教;正是因为这样,久而久之,唯一能让他感应自豪的只有自己至高的血脉。

  他曾为自己是弗兰奇家族血脉继续者而感应无比的狂妄,受抵家族贵族气息的影响,从小到大,他对下层民众带有发自内心的歧视。

  嘴上虽然不说,也不体现在神情之间,只体现在细微之处。

  在和“猥贱”的人对话时,他会刻意缩短自己的语句,尽快结束对话;他会刻意淘汰进入南区深处的时间,大部门都是和哥哥呆在一起;他在宁静民接触时,都市带着玄色手套,无一例外。

  但是,也许和哥哥呆久了,或者是天生对自己兄长的恋慕之情,让他将水手这一有时比工人还肮脏的职务放在了第二位。

  也就是说他不会畏忌和水手们接触,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大部门时间要么呆在府邸,要么呆在码头。

  突然,画面一转,跳到了一处熟悉的地方——弗兰奇公爵的办公的地方。

  此时,房间里只有贝卡斯和弗兰奇公爵两人,令斯奈尔惊奇的是,贝卡斯一改之前在父亲面前唯唯诺诺的形象,一脸严肃。

  “父亲,我觉得居然命运之神如此部署,我们就应该追寻他的脚步,而不是一味的针对。”贝卡斯率先开口打破了死寂的情况。

  “荒唐!”弗兰奇公爵火冒三丈,生气的水平甚至让他的老身板都扛不住,连连咳嗽了几声。

  “差异意!伟大航路是只有高尚的弗兰奇家族血脉才气踏上的征程,你的心里难道不知道。”

  缄默沉静,贝卡斯低下了头,以灵魂状态漂浮在两人身边的斯奈尔则一脸惊奇,他显然没有听懂两人的对话。

  “斯奈尔是我的弟弟,是弗兰奇家族的正统血脉。”贝卡斯再次开口道。

  但听到贝卡斯的话之后,弗兰奇老头子越发气愤,以至于完全抛弃了作为贵族的风范,将身旁的手杖用尽全力摔向贝卡斯,但可惜,力气太小并没有碰到。

  “贝卡斯,闭上你的嘴!不要将那个下人的种与弗兰奇家族的血脉相提并论,他不配!别来沾边!”

  斯奈尔只觉得自己呼吸有点困难,两人的对话信息量之大,让他隐约猜到了什么。

  他并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因为贝卡斯拿出了足够多的,足够证明一切的“证据”,才让他觉得父亲只是单纯的针对他。

  但是看贝卡斯的神情,他似乎知道着一切,只是一直默默的守护着自己心爱的弟弟。

  就在这时,诡异的对话再次响起。

  ......

  【女儿?】

  “请讲,我在听,我亲爱的母亲。”

  【人类的梦境很有趣,或是恐惧,或是厦悦,皆为梦之碎花。】

  “不知梦之滋味,狂妄杂色,见者失神。”

  【我很喜欢看,人们因为梦境去探究现实,那是怎样的乐趣?】

  “我们且为见证,或是尽心理解,我们只为观众,察言观色。”

  【你的“辞藻”很有趣,但我不是很喜欢,很难理解。】

  “你会熟悉的,我亲爱的母亲。”

  ......

  画面一转,雪夜里,大雪纷飞,温暖的屋子里,壁炉的火在肆意的跳跃。

  年轻的弗兰奇公爵一脸难以置信,他揪起来者医师的衣领,高声斥责着: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这种事情可能发生吗?”

  医师面露难色,虽然几率很小,但是不代表不存在。

  不远处,床上躺在已经死去的女人,在她身旁是两个沾满血的双胞胎婴儿。

  “我很遗憾的告诉您,我的大人,夫人已经失血过多死亡了,我也无能为力,但是之前我和您提过的事情,现在我仍是如此怀疑。”

  弗兰奇公爵放下了医师,妻子的死亡已经让这个年轻的贵族有点喘不外气,但医师的另外一句话却让他不得不开始怀疑命运之神是否在捉弄自己。

  医师走到两个婴儿旁边,一个皮肤哟嘿,一个皮肤白皙,两者有相似的地方,但却仍有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弗兰奇公爵,我不得不再次说明,在受精之后,如果夫人又与其他人发生关系,而此时恰好夫人排泄了两个卵子,那么完全有可能两个相似的土壤接受差异,虽然这比短期内,大陆被海水淹没的概率还要小。”

  此时,弗兰奇公爵已经完全瘫软在了地上,荒唐,太荒唐了,难以相信这一切都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深爱的妻子,无法割舍的妻子,何时,何地与他人发生了关系。

  最戏剧化的是,弗兰奇公爵的皮肤是哟嘿的,而妻子的皮肤则是白皙的,现在的他完全分辨不出两人的身份。

  但说出荒唐言论的医师又恰恰好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行医数年,曾为国王服务过的医师,他拥有一个奇特的能力,就是能判断血脉的相关性。

  但因为作为医生的底线,他并没有说谁是真正的孩子。

  ......

  我...不是弗兰奇家族血脉的人?

  看到这些片段,斯奈尔彻底呆住了,明明知道这些都是幻象,却如此的真实,如此的令人信服。

  结合二十多年来的遭遇,他也自顾自的认为,他就是那个被污染的贱种。

  此时,青年的眼神没有了往昔的神采,开始变得空洞,麻木。

  人一旦失去自己唯一值得骄傲的工具时,尤其是身份,他就会变得麻木,疯狂,就像失去王位的国王,往往会死于无能为力的疯狂理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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