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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空间:穿成未来反派的亲娘

第五十七章 辗转反侧

  韩鹫连忙拿清水漱口,这才除了口中鹿血的味道,不再喝什么桑葚汁了,只是偶尔吃点烤肉。

  云舒让几个小崽子饱餐了一顿之后,自己也大快朵颐了一顿。

  吃饱喝足,云舒就把自己浅易做成的烧烤架子和燃尽的碳都给处置惩罚掉,再让几个小崽子把吃得满是油的手和嘴纷纷洗洁净。

  一般的冷水洗不洁净脸上和手上的油,云舒特意烧了一锅热水,再兑了一点冷水,兑成手可以伸下去的温度之后,让几个小崽子挨个来洗手,把他们的手全都用香胰子搓得干洁净净。

  彻底洁净后,云舒这才让他们上床睡觉。

  云舒也用帕子洗了一下手和脸,再让韩鹫洗洗,一边关门准备睡觉。

  看着韩鹫欲言又止的样子,云舒主动说道:“既然你的房间被占了,那你就先睡我屋里吧。”

  “好。”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同床共枕不是再正常不外的吗,韩鹫一时间反倒有点不自在。

  可能是自从他生病以后两人很久没有同床共枕了,而且现在的云舒给他一种跟以前完全纷歧样的感受。

  两人一起回到云舒的屋子里。

  在床上躺下之后,云舒熄了灯,心想睡就睡,就是睡觉而已,身边多小我私家和一小我私家有什么区别,她要习惯。

  在这样的心理体现下,云舒徐徐的进入了梦乡。

  可是韩鹫就没那么容易了,随着躺的时间越来越久,他竟然觉得满身燥热,气血翻涌,不知是什么缘故。

  韩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连他自己都觉得很烫。

  突然,他想起白昼自己把鹿血当成桑葚汁喝了一大口,该不会是那鹿血的缘故?

  韩鹫深呼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忽略这种感受,可这实在是太难了。

  云舒离他还挺近的,只是没有紧贴着他,不知不觉间,韩鹫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那就是亲近她。

  但韩鹫终究没有这样做,云舒睡得好好的,他要是碰她的话,肯定会把她弄醒。

  偏偏这个时候,云舒睡觉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床上乱动不说,还离韩鹫越来越近。

  韩鹫睡的是内侧,他已经贴墙没有退路,就这样被云舒一条腿加一只手搭在了身上。

  那种燥热的感受越演越烈,韩鹫整小我私家开始不循分起来……

  徐徐的,云舒感受到了差池劲。

  随后,她就被弄醒了。

  看着韩鹫这个样子,云舒在穿书之前也活了二十几年了,不行能不明白。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脚都搭在韩鹫身上,可能是因为她的睡姿不雅观吧。

  云舒马上有些尴尬,连忙收回手脚,黑暗给韩鹫腾了位置睡到床的最边上去,照旧再挪一下她就会摔下床的那种。

  虽然云舒和韩鹫保持了距离,可韩鹫仍然欠好受,云舒这段时间一直在调养自己的皮肤,除了脸上的皮肤整个身体也在随着照顾护士。

  云舒用花瓣加了药材研磨成养肤的香粉,在沐浴的时候涂在皮肤上,恒久下来,她的身上就带着一种很幽微的香气,沁人心脾。

  韩鹫现在隐隐约约就能闻到这种香气,让他脑子里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挥之不去,但是他又不能实质上做什么,只能在床上辗转反侧。

  韩鹫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惹得云舒察觉。

  她睁开眼睛问韩鹫:“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该不会是又生病了?

  云舒有些担忧,想重新拿火折子把灯点燃,看看韩鹫到底怎么了。

  韩鹫按住了云舒的手:“不用了。”

  云舒感受到韩鹫的手温度像是有点高。

  “我没事,你睡吧。”

  “你真的没事?”云舒有些不确定。

  “真的没事。”韩鹫回覆道。

  “那好吧。”云舒实在是困极了,闭上眼睛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云舒想起昨天晚上韩鹫辗转反侧,就特意视察了一下韩鹫的状态,发现韩鹫一切都还好,只是神情略微有些尴尬而已。

  云舒这才放心,至少说明韩鹫没有生病。

  她就对韩鹫说道:“我先去做饭去了。”

  云舒快速起身,穿好外袍去做早饭。

  她用面粉做了几个小笼包,又做了一些馒头花卷一类的面食,然后再熬了个皮蛋瘦肉粥端到桌上,几个小崽子照样吃得很香。

  云舒把一个小笼包夹在韩鹫的碗里,自己也吃了起来。

  韩鹫看见几个小崽子狼吞虎咽的样子,云舒在一旁目光温柔的看着他们,时不时提醒:“慢点吃,别噎着,没人跟你们抢。”

  心里有些触动,觉得貌似这样也不错。

  韩鹫心中从前的那些郁郁不得志一扫而空,没有什么比一家人待在一起开开心心更重要了。

  吃完饭之后,几个小崽子像是商量恰似的跑去那个男人的房间里看看那个男人,云舒也没有阻拦,到一旁收拾工具。

  韩鹫站在一旁想资助,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云舒注意到了站在身后的韩鹫,正想问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屋子里传来老大的声音:“娘,他醒了,他醒了!”

  “什么他醒了?”那个昏厥不醒的男人醒了?云舒很是惊讶。

  她连忙放下手里的锅碗瓢盆,跑到那个男人的屋子里,果真看见那个男人睁开了眼睛,只是还很虚弱的样子,连话都说不出来。

  云舒先是替那个男人切脉,随后又想解开那个男人的衣服看看他现在的伤势如何。

  韩鹫正好进来,看见云舒想解开那个男人衣服的一幕。

  他快步走上前去阻止了云舒:“你想干什么。”

  “虽然是想看看他的伤势啊。”云舒觉得莫名其妙。

  在一个医生眼里没有什么男女之分,只有医生和病患,所以她并不觉得她解男人衣服有什么不妥,更况且只是脱上面的。

  她以前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上面不穿衣服的样子,没什么大不了的。

  却忘了在这个时代一个女子除了丈夫的身子,其他男人的都不能看,韩鹫也是这样想的,于是他说道:“我来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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