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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冷她三年的厉总跪求复婚

第一百五十七章

  “你跟个门神似的,坐这儿干嘛?”

  一进客厅,就看到厉爵鸿阴沉沉的坐在客厅。

  “没什么,饭已经做好了,赶忙用饭吧;奶奶刚刚来电话了,她还要跟这个老朋友再玩两天,过几天才气回来。”

  “这样啊,奶奶玩得开心就行了;我没什么意见的,你不用特意跟我说的。”

  闵绮丽全程没有看他,洗手用饭。

  整顿饭里,厉爵鸿一直欲言又止,闵绮丽看着都要吃出胃病了。

  放下筷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要跟我说,你这样让我也很难受,没有胃病都快得了。”

  “接下来可能要麻烦你一阵子了。我妈她听说你有身了,要回来看看你。”

  “阿姨要来?”

  闵绮丽震惊。

  结婚的时候也是只急遽一面,对于这个婆婆,她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冷冰冰的,似乎也不怎么喜欢她。

  “对的。爸他在外洋还要疗养,这次就她一小我私家来。看完咱们,她就回去了,不会延长太久的;所以你看你能不能在这段时间配合我一下。

  “配合你?怎么配合,她不知道咱们已经离婚了吗?”

  闵绮丽不理解。

  “我还没有告诉她。”

  “厉爵鸿,咱们离婚已经快三个月了;我不知道你在记挂什么,为什么不宣布出去。但是,既然已经离婚,我就有帮你的义务;阿姨回来了,我可以搬出去住,我会很是小心的避开她,我们绝对不会碰见,至于其他的你自己解决。”

  已经三个月了......

  厉爵鸿看着闵绮丽的侧颜,她的形象似乎越来越鲜活、亮眼了。

  “如果我说,我忏悔了呢?”

  “什么?”

  “没什么,你就帮我这一次;她看到咱们过得很幸福,我把你照顾的很好,她就会放心离开了。之后我也不会再缠着你,你想和谁在一起,我也不会说什么。”

  “可是帮你就是骗人啊,为什么一定要欺骗呢,被欺骗的那小我私家,你觉得它知道真相后,不会难受吗?”

  “但是有的时候欺骗也是有原因的,善良的假话不会让人难受。”

  “小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强加给我一些我不喜欢的工具;甚至这种强迫到了一种病态的样子,不外还幸亏我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她去外洋陪爸疗养了。”

  “现在如果她知道,咱们离婚了;可能会搜罗许多名媛给我介绍,你难道想让自己的孩子叫别人妈妈吗?”

  “她只回来一个星期,如果咱们配合的好,她放心了,甚至会提前离开。”

  “咱们离婚的事,还没有彻底宣布出去;有许多人还不知道,应该可以瞒得住。”

  厉爵鸿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但是,我不想允许你。我不想跟你们扯上任何关系了,当初你的姑姑就很难缠,现在对我的态度也不是很好;我畏惧了,我不想再努力了。”

  闵绮丽是一个吃软不吃硬,很是心软的人;但是,这是她曾经努力过的厉家。

  她是一个正凡人,明白知难而退。

  “我不会勉强你的,我会自己想措施;我就不打扰你了,先上去了。”

  落寞的离开,一张冷冰冰连,此时透露着可怜。

  厉爵鸿险些是等比例长大了,似乎看到了小时候的他;可怜的样子,无法反抗,任人宰割。

  “闵绮丽你真的太残忍了。”

  感伤完,继续吃晚饭。

  吃完晚饭,回到房间休息。

  今天走了许多的路,穿的鞋子又不是很舒服,她需要泡泡脚,放松一下自己。

  雾气缭绕的浴室,惬意又自在。

  偏偏有些人喜欢破化别人的美梦,电话显示:闵万行。

  上面已经有了许多条消息。

  “闵绮丽,我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来找律师告我的吗?你真是长本事了,养不熟的白眼狼。”

  一上来,闵万行叽里呱啦说个没完;一股脑砸上来的消息,闵绮丽都晕了。

  “你什么意思?”

  “你再跟我装糊涂吗?”闵万行被气笑了,啪啦啪啦的,应该是在翻看什么。

  “律师函不是你委托律师发的吗?”

  “这个啊,是我发的,怎么了?挪用公款,难道不应该吗?照旧说,你经不住查,心虚了?”

  “我心虚?你这些年,吃的喝的用的,哪一样不是给你的,你现在是觉得我没用了,就准备把我毁了吗?照旧你因为那些股份对我挟恨在心。”他咬牙切齿道。

  “没有啊,”她最擅长装无辜了,“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可是你的女儿,打断了骨头,流的可是你的DNA;我虽然是一个没人养的野孩子,但是我照旧有羞耻心的。”

  “你自己做的那些事,你以为它是沙漠里的画啊。就算没有我,你早晚也会收到的;我这样大义灭亲,以后放出去消息,也可以挽救一波闵氏的股价。你不要妄想着厉爵鸿当个冤种,他以后不会再帮你了。”

  “我和爵鸿都是正常的相助,这怎么是他帮我;这些年我也没有问过你要什么,你也没帮过家里;现在好不容易结婚了,爵鸿有能力,恰巧和闵氏在事情上有重叠的部门,相助一下怎么了?”

  “闵绮丽,你自己没有本事,还要拦着别人;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是靠着呼吸获得的吗?”

  闵万行气愤的怒骂。

  “如果是正常的相助,他虽然会允许;可问题就是,闵氏这几年的工业一直在缩水,明明每年都在签票据,应该是有盈利的,为什么会缩水。抛开你的挪用,照旧有些对不上账目,谁醉翁之意,这恐怕就是一张窗户纸的事情吧。”

  “你说什么胡话呢。闵绮丽,我是哪一点对不起你,你竟然这么对我......”

  闵万行絮絮叨叨的跟村口的老太太一样,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

  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到床脚。

  这些年闵万行一直在防着她,甚至在报考志愿的时候,担忧她选择金融治理类的,一直给她洗脑。

  最后拿到文学院的通知书,他都乐开花了。

  没课的时候,也去旁听过几节;艰涩难懂语句,坐在位置上就开始打瞌睡,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现在,如果她不脱手;这个辛苦开办的企业可能会消失了。

  低下不知道有几多员工会失业。

  拿出吹风机啊开始吹头发,这期间,陆陆续续飞过来电话和消息,无一例外都被拒绝。

  “不孝”“白眼狼”“养不熟”

  翻来覆去,闵绮丽看着都笑了。

  【除了这些,你还能说点此外吗?来个创新的也可以啊。】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要是愿意,可以去找记者曝光我。】

  【我无所谓的,身正不怕影子歪;如果真查出来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

  话语里带着必死的决绝。

  闵万行看着消息条,恼恨地锤了下沙发。

  五分钟内没有在飞归来一条,那就是没有。

  闵绮丽松了一口气。

  这样一块甩不掉牛皮糖,不知道还要闹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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