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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盗用天地本源

第七十八章 一封家信

我能盗用天地本源 甜头. 2558 2022-07-07 00:02:56

  就在迟问水几人起身离开烧烤摊的时候。

  另一边。

  宁庆延早早的回到了他们在川城大学的临时宿舍里。

  宿舍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更况且宁庆延的听力很不错,隔邻嘈杂的声音完全落入了他的耳中。

  “打野你来帮我来抓一下啊,劈面这其中单亚索这么装!”

  “我自己都被劈面男枪反野了,哪另有空帮你抓,你应该来帮我守野区啊!”

  “我打不外他,没有线权怎么帮你守野区?”

  “可能这就是中野联动,一死一送吧...”

  宁庆延听着隔邻男大学生们闲暇时玩游戏的激动声音,微微有些不解。

  他听不明白这些游戏里的专业术语,也无法理解普通人生活中为什么能有这么多的闲暇时间可以支配。

  要知道,他们还在十九营的时候,整天没日没夜的训练,只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

  哪怕只能强一点点,那也是对自己,对身边人生命的保障。

  宁庆延草草的洗了个澡,打了个哈欠,正计划上床睡觉。

  “叮咚!”

  手机中收到了一条新的短信

  宁庆延看了看,发信人那栏里面显示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应该是垃圾短信...现在这年头垃圾短信多的要死。”宁庆延摇了摇头,正欲删除短信,但下一刻,他竟然阴差阳错的点进了那条短信。

  那条短信的所有内容,仅仅只是一张图片。

  那张图片里,有一页泛黄的信纸。

  信纸上写着他熟悉的字迹。

  宁庆延眯着眼看了看...下一刻,他猛然瞪大眼睛,右手死死的握着手机,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行思议的事情。

  “呼...”

  良久。

  他浏览完图片里信纸上的所有内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此时的他已经睡意全无,反而是愁云满面,似乎是在纠结着什么。但没过一会,这份纠结就消失殆尽,脸上尽是释然。

  他在不大的房间里搜寻了一番,后又站在原地摇了摇头,似乎是没有找到他想要找到的工具。

  之后,他走出寝室门,轻轻敲开了隔邻正在猛烈游戏的寝室门。

  向他们借到了他想要的工具。

  一支笔和一张纸。

  随后,他趁着夜色提笔写下。

  再之后,迟问水等人回到寝室的时候,宁庆延已经不见了。

  他的床铺上,只剩下了一张薄薄的信纸,和那淡淡的月光。

  ......

  “宁庆延你没来真的可惜了!严谨他啊,他前女友可悦目了。”朱恒一推开寝室门便高声嚷嚷道。

  可是寝室中并没有传来朱恒一意料之中的回应。

  没有宁庆延的回应。

  “他不在寝室里么?”张志奇怪的说,似乎也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迟问水趁着夜色走进寝室,很快就发现宁庆延床上有他留下的信纸。

  他有些疑惑的拿起信纸。

  看着信纸上的内容,微微皱眉。

  见迟问水没有说话,张志和朱恒一这才凑过来,也发现了那张信纸。

  信纸上这样写道:

  “列位...我就先不在这里上什么不知道有没有用的课了,横竖咱们那个所谓的李卓老师也不见了。”

  “我要先回十九营了。”

  “事实上,我家老头死后,我并没有你们看上去那么坚强。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家老头死了,按理来说我应该不会很惆怅的,但是偏偏心里面就觉得似乎是少了点什么,我也无法形容,总而言之就是很奇怪的感受。”

  “这段时间里,我也好好放松了一下,也算是体验过大学生活的人了啊。可是啊,体验大学生活对于我来说,似乎没有什么用,我照旧在为我的前路感应迷茫。不外啊,就在刚刚,我收到了一条短信啊...”

  “短信里面也是一封信,那封信的字迹一看就是我家老头写的。”

  “他的字还挺悦目的,跟我差不多...”

  迟问水等人看到这,也是不禁的笑作声,因为宁庆延的字,说是狗爬绝不外分。

  也不知道宁庆延这句话,到底是在夸奖照旧在讥笑着宁九渊的字。

  不外这都无关紧要了。

  “他在信里说...”

  “他说我不是他的孩子。”

  “我其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但是啊...但是我看了之后的内容,我才明白,他为什么那样对我。”

  “他说,我是他其时领导的那支小队的一个队员的孩子。那个队员叫做宁元臣。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说来也巧,都姓宁。”

  “然后啊,在那一次任务里,所有人都死了的那一次任务里,只有老头子在世回来的那一次任务里。他说,之所以他们会死许多人,全都是因为这个宁元臣。”

  读到这里的迟问水,心头猛地一颤,右手紧握着信纸,恰似要将它揉碎。

  “全都是因为我的亲生父亲,因为他的懦弱,因为他的临阵脱逃,导致阵型溃散,险些全军淹没。”

  “想想也是,老头这么强,怎么可能轻轻松松就被劈面打了个团灭,但老头把这件事藏了这么多年,跟谁都不说。”

  “所以啊,老头子在新兵第一次荟萃的时候,才会这样说...”

  “懦弱之举,我决不迁就。”

  “似乎是说给我听的,又似乎不是。因为老头在信里向我致歉啊,他说他没有好好对我,他不应该将我亲生父亲所犯的罪孽,牵连到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身上。”

  “所以啊,老头从来没有让我叫过他爸爸。”

  “我也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

  “可是啊...我现在好忏悔啊,我才不管我的生父是谁,我只知道是老头在养我,纵然是我的亲生父亲有罪过,但他照旧好好的把我养活了。”

  “虽然他平时对我很严厉,但是啊,我知道他都是为了我好,为了让我更强,为了让我有活下去的资本。”

  “他才是我真正的父亲。”

  “可是我现在这么叫他,他却已经听不见了。”

  迟问水看着信纸上逐渐模糊的字迹,可能是宁庆延写这封信的时候掉眼泪了吧。

  他们似乎都能想象到宁庆延一边抹眼泪,一边嘴硬,一边用最真挚的情感写下这封信的样子。

  那样子肯定很可笑。

  迟问水三人会意一笑,继续向下看去:

  “所以啊,又回到最初的那个问题上,我对我自己的未来感应有些迷茫。但现在,我似乎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明白自己该干什么了。”

  “我要成为下一个老头,我要守住这个实际上已经名存实亡的十九营。”

  “所以我先走了,你们一定能理解我的吧,同样的,也给我祝福吧。”

  “等你们回来,给我个面子,让我请你们喝酒,到时候我再给你们赔不是。”

  “我们是一辈子的兄弟。”

  “落款:十九营最强新兵,宁九渊的儿子,宁庆延。”

  内容读完了。

  朱恒一撇撇嘴,微微有些不满:“这家伙就这么走了?况且十九营最强新兵明白是我水子哥嘛...”

  迟问水也笑了笑,难得顽皮,说:“确实,十九营最强新兵明明是我,下次再晤面,非揍他一顿不行。”

  要知道,在之前,迟问水可是完全不在意这个“十九营最强新兵”的名头的。

  可是他好想揍宁庆延啊。

  但又找不到什么合适的理由。

  张志则是笑了笑,继续找叶凡和严谨二人扯皮聊天去了,似乎并未因为宁庆延的不告而别而有什么情绪上的颠簸。

  是啊,他们是一辈子的兄弟。

  宁庆延做的一切,他们都市支持。

  ......

  宁庆延独自走在路上,手中紧紧攥着从张志床头顺来的一千五百块。

  “可别怪兄弟我啊,这一千五百块,就当是你借我的。”

  这是他之后的路费以及伙食费。

  他趁着夜色,向着未来。

  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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