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时机恰好

　　5年后的某一天。王小铭再没有醒来，金毛也在旁边陪着，没有再醒来。孙姨给小铭的子女一一打了电话，他们当天就赶回来了，看老母亲最后一眼之后开始治理丧事。丧事办的很隆重，请了最好的羽士，为它们超度。办了很大的宴席，招待前来纪念的人。买了许多花圈，纸扎的屋子，车子，衣服。无人不感伤这家的子女多有孝心，愿意花心思，花钱财为老人操办这些工具。

　　灵堂上来来往往的人，回忆着与小铭和金毛之间的事情，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如跑马灯一般在脑子里一一浮现。各人都感伤“王奶奶这辈子过得值，现在没有病痛的自然老去，挺好的。”顺便吐槽一下自己的子女，有何等不如别人家的孩子。

　　灵堂上子女依然愧疚地，“老母亲走的突然，都没有时机再听到老母亲的嘱咐。之前有老母亲在，这个小院尚且为归处。现在老母亲走了，没有了归途。平常怎么没有多回家陪陪她，陪伴她的日子太少了。”有的人总觉得失去了才开始痛恨，愧疚。但是对于死亡这件事情，纵然有所亏欠，也都人死两清，无法弥补，也无法追讨。

　　灵堂上，一人一狗的灵魂在看着堂上的一切，听着他们的诉语。3天后，灵魂也该走了。程予城觉得这一次时机刚恰好，可以伴着她一起老去，一起踏上通往鬼门关的门路，显得特别开心。王小铭对金毛说到：“走吧，没有什么留恋的了，子孙自有子孙福，他们的日子还得继续往下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