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的侍女明显眼尖,对坐着的自家主子一嘀咕。
主子笑一笑。
有意思!
那侍女小声问:“主子,要不要“请”郡守过来?”
主子笑着摇头:“郁射睿那家伙胆小!婚礼时还亏得你传话把他叫进大帐。记得坐的最后一排,靠门。”
后面二个侍女就抿嘴偷笑?
以为我脑后看不见?!
主子却皱眉,轻声呵叱:“不得无礼!再怎么也是一方大员!”
三个正在说话,楼梯间慢悠悠走上来一个。。。。。。书生?!
奇怪的是,那小狗现在突然就不叫了?!
二楼突然静下来。
侍女却看见那二个撅着屁股逗狗的家伙恰好一起转身过来。
也恰好就看到那书生。
立马!
那二个家伙都傻了一般!
如同白昼见鬼的神情,满脸畏惧,往边上碎步躲去?!
这可得好悦目看喽。
侍女却见那书生往郁射睿偏向看了一眼,然后又往自家三人这边看一眼?
犹豫了很久,那书生终于。。。。。。
往这边走来?!
走到自家主子面前?
侍女眼尖,看到那人身上一块似乎金色的腰牌,刻了几个字,明显是南朝文字。
那家伙舔着脸假嘻嘻笑着外交道:“打扰,打扰!”
只是话音未落,也没等这边三人的反映,就老实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来?
坐在主子劈面?!
这厮好斗胆!
那右边的侍女本就是一个急性子!就想发作一下,打发这无聊的家伙。
结果坐着的主子一个侧颜,一个眼神看过来,侍女立马意会,就如入定一般,站着再也不动:一切自有主子部署!
却听那厚脸皮的书生继续聒噪道:“请问三位刚到?”
那右边的侍女没来由就有些皱眉:瞧着这家伙斯斯文文的,本以为是一个念书人,却没想到是个厚脸皮?
难不成是一个无赖?!
那腰间的牌子多数是木头做的吧?想讹人?!
又听自家主子笑道:“是”。
那厚脸皮听到有回话,立马爬着杆子就猴急猴急地来套三分熟:
“我也刚刚到!”
侍女心里又骂,
这厮满嘴空话!
却听自家主子再笑:“我也刚刚到!”
那右边的侍女就觉得自己耳朵和脑子是不是有点不太灵光了?出问题了?
咱主子几时对人说话用“我”字?
这厚脸皮真的运气好?!
咱主子平日里只用一个字称谓自己:
“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