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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

第一百六十九章 难以想象的酷刑

妙手 贪狼.行僧 3881 2022-12-23 20:12:46

  “哈哈。。哈哈哈。。哈哈。。”赵东玄漫步踱到窗前,背对着我,抬头眺望窗外的景色,突然,他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寒意,让人毛骨悚然,继而是林文海、林振山、齐秋国、齐兆平,在场每小我私家都随着赵东玄放肆得笑起来,就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或者遇到一件让人极为开心的事情,只有我从没见过的那个女人没笑,她望着我,眼里射出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酷寒。

  我警惕得环视众人,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一股不祥的预感逐渐从心底升腾。

  徐徐得,赵东玄止住笑,回过头,嘴角挑起一丝狰狞,眼里迸射出耐人寻味的光线,他朝我走近几步,徐徐说道,“文宁,你太小瞧我们了!”

  “你想干什么?”我本能得问道,眼神里充满恐惧,情不自禁打一个寒颤。

  “呵呵!干什么?”赵东玄充满不屑得冷哼一声,“我本不想这样对你,你是个何等好的同伴啊,可惜啊,可惜,这都是你自找的!”说完猛然瞪起眼睛,朝身旁的女人使劲摆一下手,说一句,“小玉,动手吧!”

  女人应声点颔首,从挎包里掏出一个针管,对空射出一股液体,随即自得得狞笑着向我走来,我能猜到针管里会是什么,下意识攥紧拳头,身体向后蜷缩,惊恐得叫喊,“滚开!滚开!”

  女人并没有因为我近乎歇斯底里的喊声而停下脚步,林振山和齐兆平先她一步抢到我跟前,一个扳住我的左臂让我不能转动,一个抓住我的右臂使劲伸向女人,齐秋国则从身后用膝盖抵住我的后背,两手死死勒住我的脖子。

  我拼尽全力摇晃着头和手臂,以不让他们得逞,大脑里充斥着绝望,嘴里发出“呜呜”的反抗声音。

  女人使劲儿攥住我的手腕,因为我的不配合,她尖而长的手指甲嵌进我的肉里,另一只手在我胳膊上一寸一寸量着,仔细寻找可以下针的血管位置。

  “不要。。畜生。。”随着我近乎昏厥的一身喊,臂弯处传来一下刺痛,随即一股冰凉的液体射进我的身体,继而是麻木,是从未有过的飘飘然,欲仙欲死。。

  不知过了多久,我徐徐睁开双眼,自己正趴在地上,屋内早已没了人影。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借着这微弱的灼烁,我赶忙检察胳膊,一个清晰的针眼儿赫然跃入眼帘。

  “这不是梦!不是!不是!绝不是!”我发了疯般从地上一跃而起,使劲抽打自己的耳光,直到两边嘴角挂满了鲜血仍不停手,痛恨、屈辱、无奈、恐惧的泪水交织在一起,顺着已经麻木的脸庞不住往下淌,那一刻,我真真正正体会到了绝望,更体会到了恼恨在我心里是如此清晰。

  突然,一股奇痒从我能感受到的每一个骨头漏洞处升起,让我一下子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因为痛苦,身体时而蜷缩到不能再缩一丁点儿,时而舒展到再展骨头就要被拉断掉。我用极端夸张的行动来缓解那种从未有过的痒,如千万只蚂蚁在骨头间来回穿梭的痛楚让我忍不住发出如非人般的呻吟。

  “针!针!给我打一针!”模糊间我大叫着,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之前给我注射的女子漫步走进来,她在我面前蹲下,用饱含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一手托住我的下巴,一手举起一个针管儿在我面前晃悠。

  “要吗?”她问道。

  “要!”我挣扎着凝视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想要,就把宝藏密码告诉我们!说完立马给你注射!”女人自得得笑笑,在我看来,却是如此的貌寝和恶心。

  “你先给我!”我强忍着身体难以蒙受的痒,吃力得抬着头,看向她的眼神充满怨毒。

  女人手向后一扬,随即居高临下般说道,“那可不行!”

  趁她不注意,我用尽全身力气低头撞向她,这个举动是她绝没想到的,从她惊慌失措“啊”的一声倒下和鸠拙得仰躺在地上的行动就可以看出。

  我掉臂一切冲已往,一把抓起掉在地下的针管儿,女人爬过来想制止,我哪给她时机,攥紧针管儿狠狠摔在劈面的墙上,之后如胜利者般狞笑着抬头回望着她。

  “够狠!”半晌,女人反映过来,面无心情丢下一句,摔门而去。。

  一周后。

  “一个多星期了吧!”我问自己,数着墙上刚刚划满的六个“正”字。

  这几天,那种让人发狂的麻痒感受来得越来越频繁,越来越难熬,每一次都让我情不自禁想到死,甚至渴望死,每一次抗争胜利后我都市在墙上划一笔,到今天,已经划满六个“正”字。

  我抹一把额头的汗珠儿,挤挤已被汗水浸透的T恤,欣慰得笑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但我知道,只要我还在世,还没选择解脱得离开这个世界,我就必须坚持下去,没有任何其他选择的余地!

  这些日子赵东玄每天都市来,心情从最初的自信到担忧,再到无奈、焦急,想想他最后一次离开时近乎气急松弛滑稽的样子,我险些都能笑作声。

  “呵呵!孙子,较量开始了!我没输!”我无力得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暗自说一句。。。

  三天后。

  从前天开始我发高烧了,满身乏力、头痛欲裂的感受让我半步下不得床,奇怪的是,那种麻痒的感受却来得越来越少、越来越轻,是不是我已经在慢慢适应它,亦或有可能战胜它?每每想到此,我都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赵东玄已经三天没来病房了,“他在想什么?是不是在琢磨新的措施搪塞我?管它呢!既来之,则安之,只要密码还在我手里,他就一定会来的!”我心里想着,嘴角扬起一丝自得的笑,似乎自己又离最终的胜利近了一步,抓起一个苹果,狠狠咬上一口,漫无目的瞄向窗外。

  “文宁,你醒了?”突然,病房的门被打开,林文海、林振山带着两名医生模样的人快步走进病房,边朝我偏向走过来边问道。

  “醒了!”我扭过头,没好气得回一句,又扭转头继续欣赏窗外的景色,半点儿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烧退了吗?”林文海坐在病床前,冒充关切得问一句,同时伸手摸向我的额头。

  我一把推开他的手,轻蔑得上下审察他两眼,冷笑着说道,“托您的福,退不了!”

  “哦!”林文海尴尬得笑笑,随即看看身旁的林振山和两名医生,又转向我清清喉咙说道,“小文啊,咱们照旧谈正事,密码的事考虑怎么样了?赵总可是。。”

  我不待他说完便抬手打断,一字一顿生硬得说道,“对不起,烧迷糊了,密码忘记了,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是吗?”林文海没有因此而生气,抱起肩膀,觑起眼睛望着我,嘴角浮现一丝冷笑。

  “是!”我满眼不屑得瞅瞅他,淡淡吐出一个字。

  “烧迷糊了?”林文海喃喃问一句,脸上的狰狞和阴冷越来越盛。

  “对!”尽管猜不透他的用意,我照旧爽性而利落得答道,同时警惕得身体向后挪挪。

  “那正好,今天我就是特地来治这‘烧迷糊’的!”我话音刚落,林文海狠狠拍一下大腿说一句,两名医生立马上前划分按住我的左、右手,我挣扎着,奈何高烧没有半点力气,他们控制住我后划分腾出一只手,麻利得掏出一个连着电线的铁质手铐铐在我手上,另一端铐在床边的栏杆上。

  “你们他妈的想干什么?”尽管已经猜到对方会对我做什么,我照旧鼓足全身力气,徒劳得问一句。

  “呵呵!给你治疗发烧失忆啊,这措施最管用!”林振山探过身子,狞笑着说道,说完向其中一名医生使个眼色,那人迅速将电线插头插入电源,猛得一按开关,一股巨大的攻击力立马自手腕处传来,说不出疼痛感让我险些从床上蹦起来,又被手铐重重拉回到床上。

  “怎么样?感受不错吧!是不是比注射来得还痛快!”林文海俯视着我痛苦的心情,咬着牙恶狠狠说道,狰狞的心情如魔鬼般可怖。

  “好!相当得爽!”我咬紧牙关回一句,用尽全身力气将最狠辣的心情展现给对方,又是一股强大的电击,这次我的头重重磕在床角上,一股黏黏的液体瞬间顺着额头流下来,暗红色的配景模糊了视线。

  “密码!说!”林文海厉声喝道,似乎已没有半点儿耐心。

  “呵呵!忘了!”我眼神里充满轻蔑和不屑,极端挑衅得望着他回一句。

  “好!我让你不说!”林振山近乎歇斯底里般怒吼,使劲朝掌握开关的医生摆摆手,那人马上按下开关,一股连续的电流刺穿我的身体,让我整个身体情不自禁哆嗦,两眼在黑暗的幻象与现实间来回变换,越来越快。

  “说!”

  “快说!”

  “你到底说不说!”

  模糊中,林文海、林振山的声音在我耳畔此起彼伏。

  我努力睁开眼睛以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哆嗦,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上下牙齿不住得打架,一股带着咸味儿的液体滚入喉咙。

  “说!快说!密码是什么!”在这种连续的反抗中林振山情绪逐渐失控,他忘记我身上还通着电,举着双手扑过来就要抓住我的衣领,林文海使劲拉他一把,林振山一个踉跄跌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喘着粗气与我对视。

  徐徐得,我感受身上的电击在削弱,直至消失,我猛喘几口气,对着林文海等一众人徐徐张开手掌,两手各四只指甲整齐得嵌进肉里,鲜血顺着掌纹往下流。

  我笑了,纵脱的笑声里充满对他们再一次失败的轻蔑。

  两名医生名顿开般发出“哦”的一声,随即转向林文海说道,“林总,他用疼痛反抗电击带来的昏厥,所以适才什么也问不出来。。”

  “知道了”林文海叹一口气,说道,随即心情庞大得看向我,说一句,“何苦呢?”

  “呵呵!我说过,我要见主子!”我冷冷回一句,目光坚定,身体却仍在情不自禁哆嗦着。

  “非得见主子干什么?”林文海问道,语气出奇得平静,“有什么事,赵董一样可以做主!”

  “你们能做主?”我反问道,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因为刚刚的电击而剧烈疼痛。

  “虽然!”林文海立马答道,脸上写满自信。

  “好,那你告诉赵东玄,密码我可以给你们,但我有三个条件。”

  “你说!”听到我松口,林文海险些兴奋得站起来,林振山也激动得向前一步,费了这么鼎力大举气,没想到竟来得如此简朴,我无法想象他们此时的心情。

  “第一个,杀了齐兆平!我要看到他的脑袋!”我看看林文海,又瞅一眼林振山,徐徐说道。

  “什么?”林文海一下愣在原地,没听清似的问一句,惊愕的心情僵在脸上。

  “杀了齐兆平,你做得了主吗?”我重复道,故意把“杀了齐兆平”几个字咬得很重,平静的语气中寒意逼人。

  这次林文海听清了,他拉住欲言又止的林振山,不行思议得望着我,缄默沉静了好一会儿,最终,颇显无奈得答道,“这事我简直做不了主,你得见赵董!”

  “找能做主的来,我的耐心有限!”我不耐烦得摆摆手,随即双手捧住再也支撑不住的胸口,从眼底露出最后的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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