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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娇气大佬后我抑郁了

别提我爸妈名字

救了娇气大佬后我抑郁了 肉肉喵 2170 2022-05-31 21:30:00

  “早安。”安错一脸萎靡不振的耸拉着眼皮来到自己的座位上。

  “嗯。”正在翻着一本不知名几厘米厚书本的时宿应了她的话。

  昨天又玩嗨了,两人逛完小吃街后,才就分道扬镳,导致安错现在顶着两个黑眼圈。

  “昨天晚上我发给你的微信怎么没回?”

  昨天晚上安错缠着他互加了微信后,安错回抵家洗漱完就给他发了许多微信消息。

  开始是问他宁静抵家没,等了险些一个多小时,微信迟迟不响,安错都要以为他又死了。

  “我回了。”时宿低着头,面对安错强烈的质问,翻书页的手指搓着页脚。

  “你简直回了。”安错冷哼一笑:“你让我知道什么叫——一字千金。”

  安错想到昨晚她一个多小时没有收到他消息后,担忧地对他发了多达几百条的信息,电话,微信电话上几十条。

  他最后只回了一个嗯字。

  时宿自知理亏,选择了用缄默沉静来抗议。

  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安错发来的信息,正准备回的时候,不巧的发生了一些事。

  等再次回抵家里,已经是夜晚十一点左右,手机像轰炸般跳出几百条信息,以及十几个电话。

  最后在他的犹豫中,照旧回了她一个字,没想到立刻收到了她的回信。

  “你看看,我这黑眼圈,都是你害的。”安错右手大拇指食指撑着自己的右眼,凑到时宿眼前。

  在安错凑过来的一瞬间,时宿猝不及防的下意识头往后仰几厘米。

  少女未施粉黛白嫩的脸蛋因夏季炎热的缘故,染上一抹绯红,灵动的鹿眼睁大,朝他幽怨。

  时宿薄软的耳尖一烫,连着落在少女身上的眼眸都有一种烧灼之感。

  他忙乱的急遽移开视线:“嗯。”

  一个嗯字,什么意思?

  这是担下了他的错误?

  这让她如何继续找他的麻烦?

  安错别扭的坐直了身子:“知道错就好。”

  很快,早自习的铃声很适适宜地响起,是语文早读。

  语文老师踩着铃声的点,携带着一沓试卷走了进来。

  “今天早上的两节课都是我的,加上课间时间,两个小时,写完这张试卷。”中年妇女的尖锐的嗓音响起。

  “你们只有一个早自习的温习时间。”

  又是考试,这高三党真不是人能蒙受的。

  今天是周五,明天是周六休息日了,还不让人歇息歇息。

  “啊!”台下是一片痛苦的嚎叫。

  只有安错和时宿淡定的做着自己的事,前者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究竟她又不加入高考,后者是无所谓,对学习视若罔闻。

  所以,两人在语文试卷发放下来后,只写下班级姓名就把试卷搁在一边,埋头就睡。

  语文老师见责不怪了一般,自动忽略了两人。

  安错实在是太困了,昨晚因为时宿的事睡得很晚,支撑不住在课堂上睡了起来。

  纷歧会儿,靠窗的最后一桌传来均匀的两道一起一伏的呼吸声。

  外面阳光正盛,里面冷气弥漫,树荫随着时间的推移换了个偏向,太阳慢慢投射到教室里。

  暖黄耀眼的阳光打在闭着眼,睡得正香的朝窗的安错的脸庞上,安错不耐的蹙眉,在睡梦中感应一股灼烧感。

  安错缓慢睁开迷糊的眼,乌黑的睫毛像蒲扇般煽动。

  入眼是一片明亮,绿树成荫的校园景色。

  耳畔是一道苍老的男声,正在解说着函数。

  函数?

  安错猛的抬起头来,只见台上的秃顶了的数学老师正面对白板书写试题。

  她这是直接睡到了第三节课?

  另有,她旁边的时宿呢?

  什么时候醒的,都不叫她。

  安错捋了捋睡得满是汗的额头上黏腻的碎发,整理了一下自己杂乱的思绪。

  “老师,我要上茅厕。”安错举起手,向正讲得起劲的数学老师报道。

  数学老师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但安错照旧很知趣的走出了教室。

  差班的利益就是,你不想学,老师就不会管。

  安错美美的睡了一觉后,连去茅厕的路上都带着彩虹。

  “没娘养的,要不是我爸妈,你早被喂狗了,你甩脸色给谁看,啊?”难听逆耳的辱骂从男厕传出。

  骂得可真难听。

  安错的脚步一顿,对被骂人体现同情一番后,抬起脚继续往女厕走。

  “说话啊,怎么,变哑巴了,昨天不是很能耐吗?”张扬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这让路过男厕的安错不由得偷瞟男茅厕一眼。

  可就这一眼,让安错久久挪不开脚步。

  是时宿。

  他被一个穿着玄色皮夹克,不羁的发型,比他还矮上一头的男子抵在茅厕门上,转动不得。

  不是转动不得,是他基础没有反抗,脸颊上是淤血的伤。

  “你就是个祸殃,要不是你,你爸妈,另有我妹妹,也不会死。”

  恶魔般的声音响彻在一直低着头时宿的耳里,盘旋不散,延绵不停,刺激着他的脑细胞。

  “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见我爸妈这两个字。”时宿起头,充满血丝酷寒的双眸凝视着他。

  “我就说了,你能怎么着,你能—怎么着。”皮夹克男嚣张的用手一下一下的推攘着时宿的胸膛。

  下一秒,时宿屈着膝盖,坚硬如铁的髌骨撞在他身前的男子腹部。

  霎时,男子痛苦不堪的扭曲着一张脸抱着自己的腹部在地上打滚。

  “再有下次,我让你永远都站不起来。”从地狱般传来的话让人毛骨悚然。

  时宿对地上用着带刀的眼神剜着他的男生视若无睹,脸上皆是凛若冰霜走出茅厕。

  “原来你在这啊。”正往茅厕走的安错一脸惊奇的同他讲话。

  安错这样子,就似乎刚刚来茅厕,偶遇了他一般。

  “嗯。”时宿低着脑袋,刚刚发狠的模样全然不在。

  “刚睡醒,全是汗,我去洗一下。”安错有意避开他,找了个借口就想离开。

  “好。”又是一个音节。

  他低垂的脸,像刻意为之遮盖住他受伤的痕迹。

  他那么智慧,应该看出她已经看见适才的一幕了吧。

  安错冒充不知,先行一步离开:“那我先走了。”

  这次,安错没有再等她的回覆,迈脚就离开了。

  她下意识的觉得,他不希望她看见他和那男子的一幕,她也认为,她不应在他狼狈的时候,去问他她不应问的。

  横竖,她想知道什么,也能自己去寻找答案,不是吗?

  时宿其实早在安错走进茅厕时知晓有人的存在,只是,没想到会是她。

  她尽力的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跟他打着招呼的样子,让他感受到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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