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胳膊腿,没觉得有异样之后便起身而坐,对于这不到五平米、两米来高的暗室我也是颇为好奇,究竟在我昏厥之前基础就没看到另有类似它的存在。
摸了摸四周的墙壁,再敲敲打打之后我马上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坐下来,这哪是什么石室,连扇门窗都没有明白就是一个石盒。
如果是个石盒,那我们又是怎么进来的呢,大大的疑问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唯一知道真相的布仁多吉还在睡觉,我不忍破了他的美梦便只能耐着性子期待醒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睡着的布仁多吉依旧没有醒来的征兆,甚至一动未动过。
一种可怕的念头徐徐膨胀,我不能自持得哆嗦起来。
我盯着布仁多吉看了许久,照旧下决心迈开脚步向他走去,路程很短可却是走过最难的路,手最终照旧碰到了布仁多吉没有心情的脸。
所幸布仁多吉的脸另有着温度,我稍稍放下悬着的心想要叫醒他。
“喂喂,大兄弟,醒醒...”,我晃了晃布仁多吉的肩膀小声唤道。
没有反映...
我手上开始加鼎力大举道,声音也提高了几个分贝,依然没有反映...
之后的我险些陷入了癫狂,对着布仁多吉又锤又打,他的脸险些都要被我打烂了。
看着布仁多吉满目疮痍的脸,我的心瞬间冷静下来,“我居然亲手杀了自己的同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内心的自责让我险些瓦解。
我的眼神变得空洞,环视四周如铁牢的墙壁,徐徐得心如死灰,双手举在眼前,其上还沾有布仁多吉的鲜血。
心中似乎有什么工具正在坍塌,手抑制不住地掐在自己的脖子上,似乎只有这样才气救赎我,窒息的感受越来越强烈。
“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声音很是耳熟。
“是布仁多吉?差池啊,他不是死了吗?”,我为数不多的理智想要想个明白,可是就像有一道屏障横在中间,怎么也逾越不外去。
接着我的脸上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疼痛似乎有魔力般将我从深渊拽出,猛得睁开眼睛正见伤痕累累的布仁多吉关切地看着我。
我坐起身瞥了一眼周围,隐隐的总感受有些差池劲,不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见没有那种红眼怪物的踪迹才将注意力放到布仁多吉的身上。
触目惊心的伤口看得我头皮发麻,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硬是没有下手的地方,我红着眼说道:“你没事吧,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布仁多吉见我平安无事,便一屁股坐在地上,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他无畏地笑了笑说道:“还死不了”。
眼前手头什么都没有,想要给布仁多吉包扎伤口都办不到,我羞愧地低下头呢喃道:“都是我拖累了你,要否则你也不会伤这么重”。
“唉,你也不要自责,一切都是命数,跑不掉的”,布仁多吉徐徐说着。
我不自觉捏紧拳头问道:“我昏厥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布仁多吉咳了几声整理了思绪说道:“还不就是那些怪物,战斗力不咋的,倒是两把大刀让人防不胜防,我这身伤就是拜它们所赐”,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我带着你们边打边退,唉,老周还被我弄丢了”。
我这才注意到布仁多吉身上的绳子已然不见,背上原本周工的位置也是空空如也,“你先在这里休息,我这就去帮你找回来”,我信誓旦旦地说完,不等他的回话便转身就走。
没走几步我就不得不停了下来,之前的差池劲终于揭开了它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