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荣如此大发雷霆,郭静很快就认怂了一遍遍道着歉,黄荣却在一边不依不饶,作为老年老我知道这时候就需要我来主持大局。
清了清嗓子,我沉声说道:“都坐下,你们可都是武侠史上的模范伉俪,怎么能因为一根烟而大打脱手呢,听年老一句劝,都退一步”。
“教授,您怎么也这么说,明白就是偏袒他,哼”,上一刻还盛气凌人的黄荣跺着脚诉苦完就扒在桌上嘤嘤哭了起来。
几个大男人平时都专于学术,哪里碰到过这种情况,你一言我一语,干巴巴的劝慰反而使得黄荣哭的更厉害。
无奈之下我像哄小孩一样说道:“小荣荣不要哭了,叔叔说个故事给你听好欠好”。
黄荣照旧哭就像没有听到我的话,只是声音变小了许多。
我苦笑一声,酝酿了一阵继续说道:“就说我旷工三个月到底都干了什么吧,故事很长,该上茅厕的上茅厕”。
故事一直说到深夜,众人对没有讲完的结尾意犹未尽,奈何困意袭人,他们实在熬不住只得约好隔天再说,便依依不舍地散了。
望着几人离开的背影,我自顾自所在燃手中的烟,深深吸了一口让烟气在肺里停留了一会才吐出来,不知为何,离XZ越近我越是能感受到愈加浓重的危机感。
第二天中午我们都没有去餐车吃午饭,火车上睡觉着实有些痛苦,糟糕的气味、此起彼伏的鼾声和动荡不安的车厢让人想不清醒都难,众人都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一天。
列车到达终点站LS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下车,天上的星星似乎就在头顶伸手就可以摘得。
我带着四个组员摸索着走出站台,虽然是夜里,可是不大的火车站里仍然人满为患,高峻的罗兴洋一眼就看到了接待我们的人。
顺利得与接待人汇合,那人个头与罗兴洋平分秋色,可是身体就粗壮了许多,很尺度的XZ男人,黝黑的面庞露出浓浓的憨笑完全不切合他的形象。
男人伸脱手友好地跟我握了握,他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说道:“您就是BJ来的王教授吧,我叫布仁多吉,接待来到LS,接下来的几天你们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
我双手合十谢谢得说道:“你好,布仁先生,麻烦你这么晚来接待我们,以后还得继续麻烦你了”。
布仁多吉笑着摆摆手说道:“不麻烦,不麻烦,酒店已经给诸位准备好了,车子也已经在外面等着了,请跟我来”,说完就引着我们往车的偏向走去。
一路栉风沐雨。在酒店里好好补了一个觉之后,第二天一早我们再次搭车前往最终的目的地PL县普兰镇,此次考察团的大本营。
海拔越来越高,山路也愈加崎岖,四个组员都差异水平地有了一些高原反映。其中就属黄荣反映最为剧烈,自打进山以后她就没有消停过,若不是有布仁多吉在,预计半条命就得没了。
五十多公里的山路足足开了三个小时,到达营地的时候正遇上吃午饭。
车一停,随着布仁多吉下车吆喝两声,十几个XZ当地装束的人放下饭碗便围了上来。帮着拿行李的,帮着抬人的,不大会功夫我们就顺利地安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