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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娘娘在种田路上福星高照

第31章

  那是个长相十分猥琐的男人,他一只手揽住木棉的肩。

  “小娘子,走,陪大爷去房间玩玩吧。”

  说着就把木棉往里拽去。

  木棉哪能再往回走啊,她忙忍着恶心拉住那男人的胳膊:“去外面岂不是更有意思。”说着便拉着男人往外走去。

  男人虽然乐意,呵呵笑着:“极好极好,走,咱们去外头。”

  木棉把头埋进男人的肩窝处。

  “站住,把我们家女人往外拉,你懂不懂规则啊?”肖妈妈拦住了男人。

  男人陪笑道:“肖妈妈,我们不走远,就只去巷子里。”说着塞了几个铜板给肖妈妈。

  “别走太远,坏了我们翠花楼的规则。”

  “晓得,晓得。”

  木棉随着男人走出翠花楼,直到走进巷子,才直起身子。

  好险。

  这时,男人迫不及待想要欺身上前,木棉冷冷一笑,握着男人的胳膊就是反手一折,男人“啊”

  一声痛叫,引得走进巷子的男人纷纷注目。

  木棉可不管这些,飞驰出了巷子。

  灯上柳俏头,巷子外的红楚馆正是一日间最热闹的时候,穿红戴绿的女人们搔首弄姿甩着帕子,香风阵阵,气氛正好。

  木棉却无心顾及,一阵风跑跑到红楚馆四周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意念一道,进了空间。

  此时,红楚馆内。

  刘县丞今日本是不想出来会友聚餐的,可自从上次神秘人悄无声息来了他家,他就再没睡过一个好觉,更得了个要不得的毛病。

  可日子还得过,他是一县二把手,总不能避门谢客吧?

  譬如今夜,王守诚和邻县的官员都来了清阳镇,刘咏便只能拖着病体出来应酬。

  “刘兄,你今日怎的这么没精神啊?”一个相熟的官员问刘咏。

  刘咏三言两语搪塞已往,自顾自喝着闷酒。

  忽地,一道银光在刘咏眼前闪过。

  “大侠饶命啊——不要杀我——”刘咏吓得嗷嗷叫了起来。

  待看清眼前那道银光来自小二手中的银盘时,刘咏才瑟瑟抖着又坐回位子上。

  在场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只有蔡书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刘大人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好端端的竟畏惧有人杀你?”

  要是往日,刘咏早怼了蔡书敏,今日却只是端起酒壶一杯杯往肚子里灌黄汤。

  蔡书敏这是第一次来红楚馆,以往王守诚他们邀他出来喝花酒,他都是不来的,可如今他急于破局,便只能硬着头皮来了。

  看来,今日他今日是来对了,就在适才,通过木棉的法子,他买通了王守诚贵寓一个烧水婆子。这婆子说,刘仪很得王守诚的宠,王守诚一年里险些夜夜是宿在刘姨娘房里的。

  烧水婆子给了他一条他也不知道算不算线索的消息,据说夜里刘姨娘房里总要传出一些女子的喊叫声,可奇怪的是刘姨娘从未喊她烧过水,夜夜如此。

  蔡书敏虽立志要先立业再立室,不懂那房中之事,可他是个男人,自也明白这其中的差池劲。

  莫非这王知府有什么隐疾?

  这般想着,蔡书敏看向王守诚。

  他们此间是叫了女人的,只见其它官员都和坐陪的女人调笑,只有长得文士模样的王守诚,仍是和往日一样一副洁身自好、清风道骨的模样。

  蔡书敏越觉察得这王守诚是有隐疾,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只要把消息流传出去,让王守诚认为是刘咏不小心漏了风声,那两人的关系岂不就破裂了吗?

  蔡书敏大喜,腾地站了起来。

  在众的众人皆是愣了一下。

  蔡书敏正不知道如何解释,这时,场上突然响起一阵叫嚷声:“不、不、不要——大侠,我不要像王知府那样——我不要——我还要传宗接代呢——”

  竟是刘咏喝多了黄汤说醉话呢。

  不外此时哪另有人体贴刘咏是不是说醉话啊,这短短几句话信息量也太大了!

  此时,刘咏还在吵吵嚷嚷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些话,声音大到整个包间的人都能听到。

  所有人都震惊了,看向面色铁青的王守诚。

  王守诚只觉自己像是被扯光了身上的衣裳,赤条条让别人审察。

  王守诚半眯着眼如一只鹰隼般死死盯着刘咏,那目光如刀,像是要把刘咏千刀万剐。

  “来人,刘县丞醉了说胡话呢,还不把他拖下去。”

  那有眼色的官属已经动手拖人了。

  可刘咏却恰似疯魔了,见他们靠近嘴里只嚷着:“不要取我传家宝,不要断我命根子!你不要过来啊——”

  刘咏疯了一般在包间里奔跑,似乎身后有什么厉鬼在追着他跑,而他嘴里依然在嚷嚷重复着适才那番话。

  蔡书敏没想到一息之间,他脑中的一个想法竟酿成了现实,且他却只需冷眼旁观,基础不需要脱手。

  他以一种同情的目光望向王守诚。

  在场所有人亦是如此,就连五守诚身边的陪酒女人似乎也因此找回了自信,捂着嘴往王守诚的裆部看去。

  很快,王守诚不行的消息传遍了红楚馆,消息又像长了脚的鸟一样飞出红楚馆,传得整个舒城县,整个庐州府无人不知。

  而那个捅出消息的倒霉蛋刘咏自是被王守诚给厌弃了,很快,做了许多恶事的刘咏便被蔡书敏给扯下了县丞之位,打入天牢。

  有消息传,刘咏进天牢的第一日,他便和王守诚一样酿成了真正的不行,而是这辈子基础就不行了。

  虽然,刘咏的这辈子也基础没有多长了。

  蔡书敏新官上任雷霆手段,不出多日便把刘县丞定了死罪。

  钱掌柜也没落一个好,他本就是与刘咏沆瀣一气的,一直以来,他不仅为王知府寻找着治疗不举之症的良药,且还为刘咏提供了不少迷药、毒药谋害他人,自然也逃不外一死。

  一夕之间刘、钱两家抄得抄,斩得斩,短短数日,蔡书敏便扳倒了本以为一辈子也扳不倒的政敌。

  才有了时机可以一展理想,兴奋的他忙碌起来,一时竟忘了告诉木棉一声。

  大罗村三面环山,一面环河,处在这消息闭塞的小山村,哪里会知道他们的知府大人不行了呀,村里人讨论更多的,是如今出了大事的凤家二房。

  “哎哟哟,果真是山贼身世的,心都是长歪的,听说了吗?老凤家那小丫头被官府抓走都有好几天了吧?听说她不是偷银子,而是杀人啦。”说话的,是大罗村最爱嚼舌说是非的长舌妇周家媳妇刘氏。

  “周家的,那小丫头不是因为偷银子被抓的吗?怎么就成杀人啦?”有人问刘氏。

  “你懂什么?你们难道没看见凤家二房都被官差看管起来啦?那偷银子能这样把家里人都管起来,不许人进出的?你们不知道,据说是那木棉杀害余秋霜未成,被抓了个现行。”

  “真的假的?那是要被杀头了吧?”

  “是呀,说不定过两天就要上断头台了呢。”

  “........”

  刘氏唾沫横飞说得跟自己看见了似的,众人也不外是猎奇打发时间,只听一个乐呵,也不管真假。

  刘氏见此就越建议劲了,说得那叫一个栩栩如生,不去镇上说书那真是可惜了了。

  “周家婶子,你别瞎说,木棉是被凤家人冤枉了才进了牢里的,基础不是你说的什么杀人恶魔。”李荣本是来村东头挑水,听他们如此说气愤得放下了水桶,和周家的争了起来,“你们这些人别听风就是雨的,过不了多久木棉就会回来了,那些官差都是来掩护大山叔他们的。”

  “切,李荣,你莫不是喜欢那木棉吧?这么巴巴地帮她说话?你说她是被冤枉的,你有什么证据?”刘氏歪着嘴巴翻白眼,“笑死小我私家,你说那些官差是来掩护他们的?凤大山他们是什么王爷公主不成?要是他们是那些朱紫,那老娘就是天子老子!”

  众人都笑起来,皆是不信李荣的话。

  李荣不外是个四岁的毛头小子,性子又急,马上就急得涨红了脸:“我说的是真的,你们笑什么!不信你们去大山家问官差大人啊。”

  刘氏往地上啐了一口:“骗鬼去吧!满口假话的浑小子!当老娘是傻子吗?那官差大人要是知道你在这胡咧咧一定把你也抓牢里去!”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李荣到底说不外村里有名的八婆,一时语塞。

  “我才知道原来胡言乱语那是要被抓进牢里的。”人群外突然响起一道清亮的女声,那声音如莺鸟出谷,十分悦耳。

  大槐树下马上一静,只余秋风抚叶,槐花落满地。

  又听那女声道:“那周婶子你是不是也该去衙门里走一趟,尝尝那牢饭是什么滋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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