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你怎么看待？
“你知道父皇是如何看待荧惑守心的吗？”胡亥看着鱼儿争抢，跃出水面。
“听闻陛下给群臣画了一张巨大的星象图，将太史令问的哑口无言。”
谈起始天子嬴政，护卫不禁肃然起敬，眼神之中都是敬重敬佩。
帝王世家，谁会信什么仙魔鬼魅，胡亥才自然不信仙人之说。
令郎牧要弥匦埋伏的劲旅，要么就是先进的武器，凭据情报分析只能是后者。
尸体残缺不堪，死状惨烈，基础不是平常武器所能造成影响。
“新武器吗？难道是墨……”胡亥喃喃自语，耳不行闻。
此时王已经拿着店肆方单飞驰在回东陵村的路上。
多亏嬴政一路开绿灯，治粟内史很快就给王离部署好了两间大店肆。嬴政很愿意见令郎牧跟一国商贾竞争，总比他一门心思要造反强。
“令郎，事情办妥了！”王离终于抵家。
“瞧瞧我做了个牌匾！”
众人望去，苏牧激动地揭开牌匾上的红布。一块巨大的黑框红底的牌匾映入眼帘。
“啃得起？”
“怎么样？”苏牧自得洋洋的望向众人。
“令郎……真是……大才！佩服佩服！”王离立刻回覆。
“哈哈哈哈哈！老王深得我心呐！奔忙一天了也，赏酒一坛！”
苏牧兴奋地跟花一样。
黑冰台众人嘴角隐隐抽搐。
这得多喜欢听人吹嘘自己啊！
陛下这么看重他，未来令郎若是真继续大统的话，这妥妥的就是昏君啊！
“一听名字就是个价钱亲民的肉食店！令郎真是体恤民生啊！”小九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掩袖擦拭。
白灵都在旁边听蒙了，这明白就是一群戏精啊！
“小九也跑了一天了，赏酒一坛！”
白灵：“……”
再这样下去，苏牧家底早晚败光。
“牌匾上面画的这个白色面孔莫非不是令郎？”白灵实时转变话题。
苏牧将自己的面孔画到了牌匾上，一个乐呵呵的年轻人。
这都是借鉴了肯德基儿的招牌，抄袭？不存在的，文化人的事能叫抄袭吗？
这叫借鉴！
“令郎真是博学多识，画工一流！瞧这柔和的线条！这笑容，多有亲和力！令郎就是被商贾延长的画家！”
“照旧三儿识货！我这巴洛克气势派头你都认得出，艺术修养不错嘛！赏！”赵三连忙拱手行礼谢谢。
怪不得古代的天子们都喜欢拍马屁的大臣，听着心里真舒坦。
“好了，各人准备准备明天开业！都去忙吧！等等！”苏牧说完各人准备离去。
“赵年老，这两天来资助的兄弟姐妹除了说好的价钱外，每人外加十斤卤制马肉。”
他口中的赵年老就是老村长的儿子，因为全村都姓赵。
“老王，快去给老里正送一百斤马肉已往，给村里人分一分。要不是老里正和村里人资助，这事情还不知道干到什么时候呢！”
赵年老愣在原地，被苏牧的阔绰惊到不能言语。
秦朝一匹马的价钱在400钱左右，一两黄金多一点。这个时候的黄金还没有那么贵，秦半两的购置力很强。
考虑到生产力的状况，一匹马相当于十几石粟的价钱，一七亩良田一年的收成。
“多谢令郎！”
赵年老对苏牧的好感度瞬间拉满，眼神之中充满敬佩，乐呵地随着王离走了。
……
咸阳宫中，嬴政捏着子弹头不停视察，和王离呈上的弹壳比力，材质相同。
“原来如此！”
嬴政无比震惊，急遽召见上次仿造火枪的匠人。
这次他终于知道令郎牧如何消灭百人劲旅。
这样的武器比火枪还要厉害，完全可以一当千，就是不知道武器是什么样的。
“陛下，此物制造精密，跟火枪一样，点燃火.药就能引发，想必威力远超火枪！不知是何人所制？老朽自愧弗如！”一名老匠人赞叹道。
想象一下，领土关口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有此，大秦万年！
匠人将子弹头插入弹壳组合在一起，啧啧称奇。
“火枪制造进展如何？”嬴政再次问道。
“足以装备一千骑兵！”为首的工匠答道。
嬴政听闻放心许多，子弹那么精密想必制造难度高许多，暂时不急。
“火.药的问题先不用管，继续制造。”还得想法子跟逆子要到火.药配方。
连那个逆子都觉得火.药的事让人头大，想必制造要领十分困难。
正好去看看那个逆子经历刺杀有什么上进，几日不见都有点想他了。
“来人，朕今日要微服出巡。”刚说完，黑黑暗出来一人单膝跪地，期待驱使。
“陛下，我们去哪里？属下多派些人黑暗护驾。”
“听说咸阳街道明日有个店肆要开张。”嬴政起身看向远处，隐隐有些期待。
……
叮叮叮！叮叮叮！
太阳还没升起，苏牧的手表闹铃已经响个不停。
推开被子，床上坐起。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情都能成……”苏牧哼起了歌曲。
又是一周已往，今天总算到了签到的日子。
赶忙签到抽奖！
“叮！系统冷却时间已过，是否签到？”
久违的美妙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令苏牧精神一振！
“签到！”
苏牧绝不犹豫下达命令。
同时，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黑火！黑火！黑火！……”
“叮！恭喜您签到获得奖励【鞭炮两挂】。”
我尼玛！！
鞭炮！？
这……似乎跟黑火.药差的有点远啊。
一般的鞭炮里都是普通的白火.药，威力和黑火远不能
比。
不外好消息是开业仪式有鞭炮可以放了。
八点钟，一行人站在咸阳店肆的门口。
“这匾额没问题吧？”王离担忧道。
“没问题……吧？”赵三同样担忧。
“应该没有……吧。”嬴梵微微蹙眉。
只有苏牧一人乐呵地看着牌匾，脸上写满了迷之自信。
燃起炉灶，香味飘荡引来许多人围观。
“点鞭炮！”
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把人们吓到了。
这个时代可没有鞭炮这种工具，逢年过节的爆竹，其实就是烧竹子！
可烧竹子那点消息，怎么赶得上正儿八经的鞭炮。
没过一会儿。
咸阳守卫军呼呼啦啦来了一大片，围住了店肆。
好家伙！
弄这么大消息，把这些守卫军也吓得不轻，还以为有造反的呢。
不外嬴梵黑暗露出腰间令牌，守卫军首领瞟了一眼便立即带人离开了。
“列位贵客，今日小店开业大酬宾，前三十名贵客免费送秘制卤肉五斤，先到先得！”
“价钱公正，童叟无欺！可以先尝后买！”苏牧满脸堆笑，热情洋溢，活像个司仪。
闻着肉香，人群再次聚了过来，店肆内进满了人。
“味道甚是香辣，够劲道！来二十斤！”
……
苏牧就料到秦朝香料没几多，包你们吃一次就忘不了。
客人尝过之后都要购置，这些一国贵族和秦国官员都是不差钱的主。
“现在开业大酬宾，存百钱送五十钱！消费凌驾二两黄金还能成为本店会员，会员享受更高等服务……”
苏牧耐心地向食客们解释。
既可以体现身份尊贵，还可以省钱，吃回扣都方便许多。
“太划算了！我存一百五十钱！”
“我存一百钱！”
看着涌动的人群，苏牧欣慰笑了出来。
“发达了！”
“列位客官里面请！本店开业前三天所有酒水打八折！”
啃得起店面前，人头攒动。
苏牧终于铺开了在咸阳商业国界的第一站，要以此为落脚点，将他的生意做到全国。
他苏牧也不是软柿子，倒是想看一看是什么人要他的命，只要露头那就死磕到底！
现在店中只卖卤马肉和马肉肠几道菜，苏牧还没有准备菜单，墙上挂着的木牌就是菜单，主顾看墙上招牌点菜。
面对客户姿态放得比谁都低，面对敌人绝不手软。
经过上次遇袭，他已经完成了从现代人到秦朝人的蜕变。
“哎呦喂！这位兄长年轻有为，脱手阔绰！惠顾小弟生意真是蓬荜生辉，不由得受宠若惊，我让仆人快马给您送抵家吧？”
苏牧就知道，咸阳这里的人都不差钱！
转眼间，这个比自己大不了两三岁的富家令郎就充值了会员，成为啃得起的第一个会员。
苏牧那立马把人家当大爷一样供着，嬴政在后面看到其谄媚嘴脸，深深叹了一口气。
李斯陪在旁边，也是提心吊胆。
没想到令郎牧为了钱真是放弃了尊严，一点帝国皇子的尊严都没有，连秦国男人的尊严都没有。
李斯感受血压有点高了。
堂堂大秦帝国的皇子居然跟一个一国小吏称兄道弟！
“客官我们这里有宫廷玉液酒和种种茶饮，不知点些什么？”
还给一国贵族子弟端茶送水！就差捶腿捏背了！
李斯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哎呦喂这位伯父您跟家父年纪一般大了，想必上了年纪都有些肩颈疼痛的小毛病吧，家父一直教导我要尊重尊长，不如让小子给您推拿一番，也试试小子的手艺。”
苏牧见一老者身旁端坐两个年轻侍者，赶忙已往向人问候，还给人推拿起来。
逆子！都没给嬴政推拿过，居然给一个糟老头子推拿！
不行！看着嬴政压抑的火气，作为大秦帝国的丞相，他李斯必须做点什么！
“大人，商贾之道也是相处之道，令郎性子能伸能屈，这未尝不是一件坏事。而且，这老者也不是寻常老者。”李斯看向嬴政，推测天子心意真的很难。
嬴政听后面色稍解，心中默念：这逆子照旧有些上进。
为了钱财可以放下尊严，这原来就是服务业的前提，没什么可诟病的。
仔细看后，嬴政决定先不进去了，那老者是博士叔孙通，进去容易袒露。
“小哥儿怎么称谓？”老者问道。
“小子苏牧。”苏牧微笑回覆。
“姓赵？那……可曾读过圣贤之书？”听到姓赵时下意识顿了顿，然后微笑着饮下赠送的地瓜烧。
入口就感受差异，紧接一口马肉肠蘸着红油蘸料入口。
好吃！真好吃！从来就没吃过这么香辣的马肉和马肠！
苏牧看着老者故作高深的样子，心里已经嘚瑟起来。
呵，这小老头还想考自己？吃个马肉你都这么不淡定了，还想跟我讨论圣贤书。
关公面前耍大刀，孙悟空面前穿小皮裙——蚍蜉撼树。
“小子以前读过一些孔孟之道，老庄也略有所闻，韩非子和商君之法也读过一点。”苏牧十分敬重说。
他已经猜到这是个秦朝的儒生了，穷考究，装腔作势。
老者并没有不悦，反而提起了兴趣：“小哥儿对儒家和法家都有看法，不错不错！”
这老头怎么给自己拍起马屁来，难不成想要吃霸王餐？
“只是囫囵吞枣，小子念书浅尝辄止而已，哪敢有什么看法。”
“哎，法儒之争……”老者叹了口气。
“老先生您不用着急，法儒之争的结果一定是儒家胜利，您都这个年纪了大可不必担忧。”
老者听闻儒家战胜法家，目光锐利起来，恨不能将苏牧看透。
可惜他看不透。
“小哥儿何出此言啊？秦朝以法立国，以法强国。怎会输给儒家？”
“严刑峻法可强国，但不能用于治国啊。外儒内法，内外兼修，方能成就宏图大业。”
苏牧在老者耳旁说道，果真场合非议秦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尽管秦律并不严酷，只有针对国家宁静部门才是严苛，其余特殊人性化。
只是法家就像一辆停不下来的火车，纵然前方是是悬崖峭壁也停不下来。
执法没有问题，是吏官的问题。
老者如同醍醐灌顶，眼睛睁得巨大，满是震惊。
苏牧的话没有直接点出法家毛病，也没有点出儒家对于帝王的优势，但是叔孙通领悟到了。
“老朽叔孙通，今日能结交令郎真是三生有幸！”老者突然站起来跟苏牧行礼，这可把苏牧整蒙了。
叔孙通？
介老头是那个苟到汉朝的叔孙通？这可是比吕布换老板还快的主，历史上也是批驳纷歧。
这么大学问人总不至于要要吃霸王餐？
苏牧心里认定这胡子拉碴的老头要吃霸王餐，而且马上扔下两个小徒弟飞驰的那种。
叔孙通作为儒家代表，跟法家明争暗斗，现在心中豁然开朗激动不已。
叔孙通立刻让侍者拿出饭钱，一小块金子！苏牧眼中精光一闪，金子！
“哎呦喂！老先生饭钱太多了！饭钱连一百钱都不到，要不妥我请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