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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娇养了反派大佬

第一百二十章 再回现实界

  “欢欢,欢欢……”

  熟悉的妇人声在耳畔萦绕不去,病床上的人眼皮动了动,徐徐睁开了眼。

  纯白色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古代装修的影子,耀眼的阳光从玻璃窗户上洒了进来,照在脸上暖洋洋的。

  “医生医生,病人醒了!”

  ……

  从那天在医院醒来后,平与欢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再回到书里了。

  她在书里待了快要半年,现实生活中却是短短几天。

  而她之所以会被送到医院,是因为她住的那层楼里发生了火灾,她虽然没被烧着,却也因吸入浓烟昏厥。

  回家跟家里人住了一个星期后,剧组给她打了电话来,说是要进组把没拍完的戏份拍完。

  剧组。

  “又有事?”张副导演挂断电话,骂骂咧咧地看向已经准备就绪的演员,无奈摆了摆手,“今天拍不了了,等明天再说。”

  听到饰演纳兰无愧的演员又没来,平与欢也有些不耐烦了。

  这都两次了,上次也是说有事来不了,这回照旧。

  “与欢,过来一下。”一道略显降低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平与欢侧身看去,导演正摆手要她已往。

  现在镜头前站的是平家养女平净,拍的是平净十八岁生辰宴这场戏,平家人请了上京城过半的世家权贵。

  宴会之热闹,堪比皇家盛宴。

  “阿净,这是伯母给你准备的生辰礼,你看看喜不喜欢?”平伯母将一个精致小巧的首饰盒递到少女手中。

  少女盈盈一笑接过首饰盒,“伯母送的,都是好的,阿净喜欢。”

  “阿净这张嘴可是越来越甜了,看都没看就说喜欢了。”

  平伯母握着少女的手轻轻一拍,看着少女出落的越发漂亮,满脸欣慰:“我们阿净像个大女人了,下个月你就要嫁入宁王府。

  这盒子里装的是伯母当年出嫁时戴的一对玉手镯,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称心如意镯,伯母希望阿净事事顺意,幸幸福福。”

  两位堂哥堂嫂也挑了自认为最好的生辰礼。

  生辰宴将要结束时,只见有一红衣少年大汗淋漓的立于墙头,高声吟唱着一首小诗。

  吟罢,那红衣少年从墙头一跃而下,站到了少女身前,爽朗一笑,“先把眼睛闭上。”

  少女很是听话,乖乖闭上了眼睛。

  “砰”的一声,一束又一束的焰火在空中闪过,七彩的光线将夜空照得通亮。

  “睁开。”红衣少年说。

  少女这才掀起眼帘,望着漫天的烟火欣喜地说不出一句话。

  那无束焰火齐齐绽放,整座平府似乎置身于一片空中花海之中,随着来宾们一声声高呼起哄声落下的,是少年充满爱意的声音。

  “赠你漫天火树银花,可喜欢?”

  ……

  荒原客栈。

  望着空中最后一束烟花落尽,客栈屋顶上的红衣少年才跳回房中。

  “我已发出了信号,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医生赶来。”红衣少年瞥了眼床榻上照旧昏厥不醒的少女,转头看向阳春,“现在你可以放了他吧,那茶水里只是放了些普通的迷药。”

  店小二已经被吓得满身是汗,脖子上的冷刀却没有一丝要挪开的意思。

  “阳春,把刀收了,不要闹出人命来。”授衣劝道。

  阳春的匕首一挥,那店小二立即被吓尿,双腿发抖的跪在地上,捂着被砍伤的手晕了已往。

  一只血淋淋的手滚到桑桑脚下,小女人抱着新端放声哭了起来。

  “矫情。”阳春冷哼一声,短刀将那只手挑起,扔出了窗外。

  转身又看向那红衣少年,“医生什么时候来?”

  少年愣了愣,显然是被适才那一幕惊到了。

  “快、应该快来。”

  半个时辰已往,没医生来。

  一个时辰已往,医生照旧没来。

  一整晚已往,医生仍然没来。

  阳春有些不耐烦了,少年赶忙解释,“可能是因为咱们在野外,四周没人……”

  “店老板,最近的医馆在哪里?”阳春再问店家。

  老板像个仆人一般,恭顺重敬地回着话:“回客官的话,最近的医馆在春镇,快马加鞭也得一天路程。”

  阳春收起短刀,跳下桌子看向新端:“新端带上你家小姐,咱俩骑马去春镇找医生,其他人坐马车跟上,咱们在春镇最好的客栈汇合。”

  对于阳春的建议没人反驳,因为这是唯一的措施。

  平与欢无故昏厥不醒,若是他们在这里延误下去,万一有个好歹,那可真就没法跟平家人交接了。

  快马加鞭一天后,阳春跟新端终于到了春镇。

  找了几家医馆,仍是没找出平与欢昏厥的原因。

  “你们家这位小姐除了昏厥,没有任何其他病状,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样的病人,实在是无能为力。”春镇最后一家医馆的老医生看了半个时辰,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阳春又想带人去下一个地方找医生,老医生却说,“不是我自夸,老夫我在这镇上行医几十年,这四周开医馆的医生我都认识,他们的医术水平没有在我之上的。”

  老医生的言外之意,阳春跟新端都能听得明白。

  两人只好先将人带回之前约好的客栈,等其他人到了再商量解决措施。

  客栈外,停着两辆马车。

  授衣等人刚下马车,就看到阳春跟新端带着依旧昏厥不醒的平与欢骑马而来。

  而另一辆马车里的人听到消息,也慢慢掀起了车帘。

  男子一身锦服外披着一件墨色缎子披风,他弯身出了马车,看到那被扶下马的女子时,眉头微微皱起。

  没想到几日不见,她竟成了这般模样。

  阳春看到纳兰无愧,脸色明显不悦,“你怎么在这里?”

  纳兰无愧没说话,只叫马车里的人赶忙下来。

  胥济子迷迷糊糊地被红映推出马车,打着哈欠摇摇晃晃地走向平与欢,没切脉也没翻眼皮。

  “这么冷的天,能不能去里边再看?”胥济子缩了缩脖子,实在冷得紧。

  不久前,他刚跟纳兰无愧回了上京城,结果还没好好休息几日,就又被硬拽上了马车。

  他问纳兰无愧又要去做什么,纳兰无愧只道:“寻医问药。”

  起初他还纳闷寻什么医问什么药,可厥后才发现,寻医问药不外是纳兰无愧找了个离开上京城的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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