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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娇养了反派大佬

第七章 不如去剃度

  简朴跟平家两位堂嫂说明了缘故后,平与欢决定给任岁宜带一些吃食回去。

  两位堂嫂看出她心思,知道她对任岁宜心中有愧,便也没多说什么,只给了她一些银两叫她照顾好自己。

  才进门,冯屹就预防的往坐在桌前的任岁宜身前一挡,怀里抱着那把随身携带的长剑。

  像是时时刻刻都怕她会对任岁宜脱手一样。

  “你醒了。”

  平与欢将手中的小吃往桌上一放,边开袋子边说:“我去外面吃了点,这是给你们带的,垫垫肚子吧。”

  任岁宜和冯屹相视一眼,都没有要吃的意思,究竟他们真信不外眼前这人。

  察觉出任岁宜是在怀疑自己,平与欢自顾自地拿了一块春饼吃了起来。

  她很是明白任岁宜此时的心境,当初她在看这篇小说的时候也是对平素这个炮灰角色恨得牙痒痒。

  任岁宜防着她是应该的。

  见她吃得香,一旁的冯屹咽了咽口水,但他只是个护卫,没有主子的允许,他可不敢先吃。

  任岁宜抬眸看了一眼怪没前程的冯屹,示意他拿着去吃:“想吃就吃,别一会儿馋的流口水。”

  说完,又对着劈面坐下的人笑了笑:“平小姐有心了,下次换我请你。”

  平与欢脸上也挂着浅笑,略有些紧张的看着大女主,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想当初她看这篇小说的时候,也曾多次梦想着自己能成为像任岁宜这样才貌双全又霸气十足的女子。

  要知道这篇网文可是妥妥的大女主文,任岁宜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世家庶女,一路披巾斩棘奋斗成了名满天下的女大文豪。

  不仅跟男主靳问收获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满恋爱,还收获了属于自己的伟大事业。

  这要搁她那个世界,不就是妥妥的乐成人士么。

  “平小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工具吗?”

  任岁宜被眼前人看得十分不自在。

  虽说她确实长得悦目了一些,可被一个女子这么赤裸裸的盯着看,也不是个事。

  平与欢尴尬的低了低头,比一旁蹲着吃小吃的冯屹还要没前程的咽了咽口水。

  真不愧是大女主,光是安平静静的坐那里都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两句后,任岁宜犯了困,作为女主小迷妹的平与欢很识眼色的退了出去。

  平与欢一离开,任岁宜就将犯迷糊的冯屹拉了过来,指着出去的人道:“你有没有觉得她有些差池劲?”

  好不容易快睡着的冯屹被任岁宜这么一拉,不耐烦的闭着眼回了声:“有什么差池劲,移情别恋了呗。”

  移情别恋?

  移哪去了?恋谁?

  任岁宜有些摸不着头脑,她都已经准备好要跟平家这位嫡女见招拆招了,怎么突然感受哪里差池劲?

  难不成真跟话本里写的那样……

  平家这位嫡女有……磨镜之癖!

  这么说来的话,平素当初接近靳问并不是因为喜欢靳问,而是……对她有想法?

  另有刚刚那人看自己的眼神,以及从街上买的都是她爱吃的那些小吃。

  任岁宜越想心里越慌,虽说她平日里喜欢读话本,话本中也有写这种情感,可若真发生在她身上,她照旧有些接受不了的。

  “冯屹,收拾工具。”

  任岁宜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忙敦促冯屹去收拾行李,叫了几声也没反映,抬头一看竟发现他站着睡着了。

  一墙之隔的客房里,平与欢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也不知她待会儿睡着了,会不会回到现实世界。

  如果回去了,还能不能再回来?

  以前穿书小说她也没少看,可像她这种来回在小说和现实生活中乱穿的还真不多见。

  更况且,人家穿越另有个前因结果,她呢,睡了一觉就莫名其妙穿书了。

  莫名其妙穿书也就算了,还穿成了一个早就该领盒饭的女炮灰,这算个什么事?

  想了泰半个时辰也没想明白后,平与欢照旧决定先睡一觉再想。

  夜很长,长到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个世纪的美梦。

  梦中她当上了女主角,拍了许多影戏和电视剧,手里拿着沉甸甸的奖杯正站在台上发表获奖感言。

  忽地,脚下一踩空,整小我私家从领奖台上摔了下去。

  身上的疼痛感让平与欢瞬间清醒,清晨明媚的阳光照了进来,晃的她有些睁不开眼。

  待她抬手盖住那束光后,才意识到自己睡到了地上。

  看着古香古色的房间,平与欢愣了愣。

  她没有回去。

  既然还留在小说的世界里,她就得继续饰演好她的角色——平家嫡女平素。

  本想穿好衣服去隔邻房中想探望一下女主,结果敲了半天门才被小二见告,房里的客人昨夜就走了。

  平与欢正思索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时,就见一位婆婆急遽进了客栈。

  那人正是靳府的喜嬷嬷。

  “平小姐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可否跟老奴回去见一见夫人。”喜嬷嬷敬重地开口。

  平与欢探询道:“靳夫人找我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那日她骗靳母带着靳问去救女主,厥后又借还簪子之意来提醒她,也不知这会儿那位夫人找她是要做什么?

  喜嬷嬷没计划跟她细说,只笑道:“平小姐去了就知道了。”

  一路跟喜嬷嬷同坐一辆马车往靳府而去,平与欢仔细追念小说中的剧情走向。

  小说基本是按着女主的视角来写的,其他人或与女主关联不大的事不是一笔带过,就是压根没写。

  靳母此番叫她去靳府,能有什么事?

  靳府。

  “提亲?”靳府正厅里,靳问一听靳母叫自己去平家提亲,惊得从椅子上弹起。

  昨夜靳府管家连夜来寻他,说是他这位母亲旧疾复发,非要让他回去不行,他才不得已回了府。

  结果刚回府,就被他这位母亲扣留在了府中。

  要不是知道任岁宜已无大碍,说什么他也要离府。

  可现在到好,一觉睡醒就要被催着去平府提亲,这算个什么事么。

  靳母板起脸来让靳问坐下说话,靳问急得跟靳母拌起了嘴。

  他是绝对不会娶平家那位嫡女的,绝对不会。

  靳母也知靳问脾气倔,便想着好好规劝几句:“问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成个家了。那平家小姐心悦于你,这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要知足。”

  靳问一听这话就来气,自打平家那位嫡女看上他后,他这位母亲就老觉得是他捡了个大自制。

  说什么平素能看上他绝对是老天开眼,他要能娶了平家嫡女,祖坟也会冒青烟。

  听听这是一个母亲能说出来的话?

  说的似乎他会打王老五骗子似的。

  “娘。”靳问无奈的拉长了语调,“这不是知不知足的问题。”

  靳母追问:“那是什么问题?你该不会觉得是人家配不上你吧?”

  靳问赶忙摇头解释,“这也不是谁配不上谁的问题,是我压根就不喜欢她。”

  他喜欢的只有任岁宜。

  就算是他没有喜欢上任岁宜,他也不会喜欢平家这位嫡女,以前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

  “为什么不会?”靳母问。

  为什么?这还用问?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听到靳问这么坚定自己的想法,靳母也不计划跟他讲原理,只又问了他一句:“那你是不计划去平家提亲了?”

  靳问摇头如捣蒜,“不去。”

  靳母气得指着靳问半天没说上话,最后一拍桌子起身道:“你不去,我去!”

  见靳母要走,靳问赶忙将人拦下扶回座椅上,美意提醒道:“平家没人在。”

  平家嫡女平素自幼怙恃双亡,一直由平家老太爷宁静家祖父祖母照顾长大。

  半年前,平家老太爷跟一位挚友相约去云游四海,至今未归。

  平家祖母被平素这位嫡亲孙女气得回了娘家庄园养病,平家祖父放心不下,便领着跟平素同龄的养孙女也一道去了。

  “那不是另有她伯父伯母么。你别在这儿忽悠我,赶忙起开。”

  靳母早就探询过平素的伯父和伯母这几日没外出,虽说平家这位嫡女怙恃去世的早,可她伯父伯母一直把平素当亲女儿来养的。

  那日去靳府虽未见着那二人,但她知道,平家大爷和医生人都在上京城,平家嫡女的亲事,那二人也能做得了主!

  靳问死活不愿让靳母去提亲,又将站起来的靳母扶回座椅上,苦口婆心地说着:“我的母亲大人,您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我跟您说了几多回了,我不喜欢她,您怎么就是不懂呢。”

  “您儿子喜欢的是任家那位任岁宜小姐,不是平家嫡女平素,您到底明不明白啊。”

  靳母被靳问嚷嚷的烦了,左等右等照旧等不到喜嬷嬷带平素回来,便打发身旁的女婢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靳母嘱咐女婢的话,靳问是真的急了。

  为了让他这位母亲同意岁宜进门,他一直都在刻意讨好她,也尽量不去惹这人生气。

  只为有朝一日,她能接受他喜欢的女子,可现在看来,他所做的一切可能都是徒劳。

  靳问不再好声好气的劝靳母,退却两步朝着靳母下了跪:“母亲,您若执意逼我娶那平家嫡女,那就别怪儿子不孝了。”

  “要是不能跟心爱之人共度余生,那还不如去剃度出家!”

  靳问神色坚定,语气铿锵有力。看着这样决绝的靳问,靳母终究是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不敢。

  她不敢做这个恶人。

  她只盼着喜嬷嬷能将平家嫡女快些带回,这样她便能全身而退。

  拆散靳问和任岁宜这件事,平家那位嫡女最在行了。

  跟靳府隔着一条街的道上,一辆马车被疾驰而来的一匹烈马撞翻,马车里的人被撞飞了出去。

  平与欢只觉得头晕目眩,飞出马车那一瞬,只能看到人影错落,其他的什么都看不清。

  她以为她会摔个狗吃屎,哪曾想,快要落地时竟跌入了一个香香软软的怀抱。

  还没看清接住她的人是谁,便被接她的人丢到了地上,还好她现在离地面不算太远,要否则预计会摔骨折。

  “冯屹,快去追人!”任岁宜看清自己救的是平家嫡女,下意识的手一松将人丢在了地上,转头去喊同样接住喜嬷嬷的冯屹。

  平与欢顺着任岁宜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男子接住了将要落地的喜嬷嬷。

  那年轻男子正是靳问的护卫冯屹。

  听到任岁宜叫自己去追人,冯屹才反映过来刚刚他们追的小偷已经骑马跑了,赶忙放下喜嬷嬷去追人。

  一时之间,街头的黎民被一匹疾驰的烈马撞得不知东南西北,纷纷指着那马上人就是一顿乱骂。

  冯屹和任岁宜两面夹击,又有了街头黎民的资助,很快便将马上人制服。

  马上人被冯屹一脚踢落在地,疼得直在地上打起了滚。

  冯屹上前又给了小偷两脚,“跑,再跑啊!”随即,便从他怀里掏出一沓写着字的书纸来。

  任岁宜接过书纸,数了数后才叫冯屹把人拉起来。

  “谁派你来的?”任岁宜收好书纸,质问着刚被制服的小偷。

  小偷低着头不语,冯屹又给他一脚:“你是哑巴吗?”

  此一幕在街头百看来,不外就是主仆二人制服了一个偷工具的小贼。像这种当街抓小偷的事,时常有发生,他们都已经见责不怪了。

  四周黎民散去,任岁宜仍没问出小偷幕后之人,只叫冯屹去报官。

  小偷一听立即给任岁宜跪下磕头,求她别报官,“别报官,我说就是了。”

  “说。”任岁宜吼道。

  小偷瞥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能不能找小我私家少的地。”

  任岁宜朝冯屹使了个眼色,示意带人去街道的角落里问话。

  才转身,便碰上了刚被自己救下的平家嫡女。

  “任小姐。”平与欢礼貌的打了招呼,却见任岁宜有些尴尬的看着她,似乎是不太想看到她。

  平与欢又礼貌的喊了声任岁宜,任岁宜手足无措的往一旁挪了挪步子,跟她保持着一定距离。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任岁宜才喃喃作声跟她打了招呼:“好巧啊,平小姐。”

  平与欢颔首,怔怔看着任岁宜,突然有种粉丝见到偶像的错觉。

  昨夜她见到这位女主,还没来得及聊两句,任岁宜便说自己困了。

  她想着任岁宜身上有伤,便也回房睡了,没想到今日一早起来就不见了人影。

  幸好,这会儿让她给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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