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二十年前的考古队
“醒醒,瞎叫什么呢?”
这时吴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迷茫的睁开眼睛,就见胖子、小哥、青眼狐狸三张大脸泛起在眼前,吓得手脚同时挥舞起来,胖子脸上重重挨了一拳,青眼狐狸直接踹出去两米远。
小哥反映迅速,抓住了吴邪的拳头,将他反着擒拿住,淡淡说道:“冷静点,适才是幻觉。”
吴邪好一会才没了力气冷静下来,感受到身上的压力和脸上的疼痛才确定适才只是幻觉一场。
“你小子下手挺黑啊,不会是在故意抨击胖爷我吧。”
王胖子擦了擦嘴角,看着被小哥压住的吴邪,十分狼狈,不外也能理解,适才他们都中招了。
小哥看吴邪已经恢复正常了,将擒住吴邪胳膊的手松开。
“你们适才都在幻觉里看到了什么?”
吴邪认为最先开始看到的应该不是假的,可能是一段真实的虚像。
胖子嘴里胡乱扯了许多,无非就是跟漂亮未亡人的风骚韵事。
而小哥坐在原地,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淡然,换成了一种险些死灰一样几近绝望的眼神,整小我私家就像死人一样。
“我想起来了,二十年前的事情……”
小哥开是讲述二十年前的事情,他的语气平淡,丝绝不带一丝情感色彩。
那一夜,当吴三省熟睡时,小哥、陈文锦以及另一个考古队员霍玲等人在海底墓室的瓷器上发现大量绘画,小哥看出这些瓷绘讲述的是传说中的云顶天宫的修建历程。
考古队因此发生继续探索的兴趣,未叫醒吴三省而进入了后殿,而且同样到达了水池底部。
在水池的迷雾中,小哥,陈文锦发现吴三省坐在一个石碑前,似女人一般的梳着头发。
吴三省被发现后立刻逃走,并在小哥的注视下,直接穿过了水池的墙壁。
之后小哥检查池壁,发现墙壁实际在缓慢旋转,墙上某处应该存在出口;与此同时,文陈锦发现像吴三省那样在石碑前梳头,可在倒影中找到三条收尾相连的鱼。
而鱼所对应的方位,正是水池墙壁上的出口所在。
从出口出去,他们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四方形房间,陈文锦发现吴三省钻进了一面大镜子后面。
众人在镜子后发现密道,尾随进入密道后却闻到了奇怪的香味,然后纷纷昏厥。醒来时,已经不在海底墓中。
小哥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缄默沉静了下来,说道:“我醒来的时候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面,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也都不知道了,几个月后,才一点点的开始想起一些零碎的片段,厥后又过了几年,我发现我的身体出了问题。”
吴邪一肚子疑问,想要插嘴问他,但是小哥基础不给他这个时机。
“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是什么问题,不外我在三个月之前碰到了你三叔,我觉察他很眼熟,为了找到我失去的影象,就随着你们去了鲁王宫。”
讲到这小哥突然转头看向吴邪:“我在鲁王宫发现你三叔有很大问题。”
吴邪一愣,有问题的不是你吗?
“你们从青铜棺里拿出的那块金丝帛书,其实是假的,早就被你三叔偷换了。”
小哥想了想,似乎觉得这么说不恰当,便重新纠正道:“不是,是你三叔与大奎两小我私家,从树的后面打洞,直接挖到棺材底上,这或许也是为什么,大奎必须要死的原因。”
吴邪听得满身发冷,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虽然仍旧想站在三叔这一边,但是脑子里犹如一道闪电划过,无数的景象跳出来。
为什么三叔与大奎一起离开后只有三叔一小我私家在世,为什么在他问大奎那里去了童桦其时那似笑非笑的样子,这一切都有了解释。
“那童桦呢?他也都知道这些吗?”
吴邪想到阿宁再来找他之前告诉他三叔在去海底墓之前找过童桦,那童桦的泛起是有意部署的,照旧只是个单纯的意外。
“他知道的只会比我多,但是我对他没有印象。”
小哥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他很提防你三叔。”
吴邪这一刻迫切的想找到自家三叔与童桦问个清楚,但是又想到就算问了也不会有个结果,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而被吴邪惦念的童桦走进了那间墓室,一进那墓室就被里面闪烁的微光吸引了目光,那是一种很是很诡异的光,有点像黄色,又有点像红色,甚至另有点像蓝色,看向墙角的灯,不禁感应受惊,没想到过了几百年这灯还在继续燃烧。
向下走了几步,就听身后隐隐有着石头与地面的摩擦声,转头看去,适才童桦进来的那扇已经关上了,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童桦便闷头向下走。
走了或许十分钟,童桦所在的甬道已经充满了水汽,又走了一会便踏进水中,用手电向前方照了照,一片水光反射过来,看样子那片水域应该很深。
将氧气瓶背上,重新带上装备,童桦便继续朝前走,果真没多久那水就漫到童桦的腰间,不外一会便可以在水里游开了,向下游了三十米左右,隐约可以感应水流的阻力越来越大了。
寻着水流的中心已往,童桦隐隐能看见一个小漩涡在打转,凑已往一看,竟然是一个黑漆漆的洞眼,顶着水力钻进洞眼,随即就是那熟悉的洗衣机干甩的感受。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冲到了哪里,只记得脑袋撞到一块珊瑚礁上就晕了下去,不外万幸的是氧气罩还在嘴上。
朝周围看去,就见很远的地方,有一大团很是微弱的绿色光点,似乎是一群什么生物的眼睛正在徐徐移动。
童桦皱了皱眉,寻思了一番便跟了已往,游到那四周后朦朦胧胧的能看出是个白色的、过在破败纱衣中的人形物体。
随着距离的缩短,那工具也逐渐清晰了起来,看清后才觉察它竟然是一具悬浮在水中的古尸,摆着一个诡异的姿势,面目模糊不清,庞大的白色纱衣犹如巨大的水母裙摆,飘散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