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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门在上

2 一小我私家活得下去吗 1

天门在上 白玉楼阁 6289 2022-05-10 20:26:08

  世界上的美意人是许多的,不知是不是天公不作美,美意人的能力总是不能让整个世界完美。随着南陈国的动荡不安,征兵开始了,这或许是导致一个一定的结果,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显华镇隶属扬州,恰逢徐州贼兵作乱已三年。

  自永续八年开始,扬州督兵校尉在扬州境内开始征兵役,显华镇自在征兵领域,林二铁也被拉了壮丁,因其在显华镇的威名,那校尉便与其做了新军百人长,自那日起,林母便一人在家,林幽和林南乔每月便回家三五天,以解林母伶仃之苦。

  现在已是永续十一年,南陈天子一边忙着换年号,一边下着罪己诏。在十一年末,确定了下一年的年号,烊武。南陈天子依然在磨牙允血,然而,士林上下纷纷叫嚷,有老儒血鉴轩辕,奈何年老体弱,在那奉天殿头破血流,但生命无损,被罢黜幽州。有学士扬言穷兵黩武,有亡国之向,被腰斩于市。

  南陈国,神州,帝都,皇城。

  南陈天子,姓赵名煜。永续年继位,至今已有11年之久。

  赵煜端坐在龙椅上。阴着脸,双眼发红,双手紧紧的抓着龙椅上的龙首,仔细看去,那龙首已经裂开。

  “拖下去。”

  赵煜在嘶吼,狰狞的面孔上迸发出嗜血的光线,正要择人而嗜。

  “你们要干什么,还将寡人这个天子放在眼中吗?”

  赵煜扫视着奉天殿内低首的群臣。依稀还能看到这群人在这奉天殿中挥斥方遒,如今人人化作鹌鹑,低首不做声,似乎地板上有着极为吸引人的事物。

  赵煜感受有一些喘不外气来,这陈国怎么会酿成这样。

  “寡人对这群贱民欠好吗?啊!?寡人给他们吃的,给他们穿的,他们反过来反寡人,寡人一是他们的君父,二是他们的衣食怙恃,这群养不熟的白眼狼,他们竟然反寡人。”

  赵煜捏碎了龙首,从龙椅上徐徐站起,声音由质问酿成平和。

  他一步一颤的从龙椅下的阶梯走下来,继续说道:“寡人北御匈犬,西据戎狄,中开运河以示天下安宁,寡人见不得这群贱民刻苦,寡人为他们修公路,为他们降钱粮,寡人待他们欠好?”

  赵煜站在群臣面前,似在陈述,又似在询问。群臣依然不答,低首利于奉天殿上。赵煜又迈开步子,行走间注视着他的臣工。

  走到一个臣子旁边道:“司马明朝,寡人欲你死,你待如何。”司马明朝道:“陛下乃君,明朝乃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赵煜点了颔首,有走向另一位臣子,问道:“太子,我要你死,你死不死。”赵炎道:“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

  赵煜转身,快速的走到龙椅上坐下,奋力的挥了挥袖子,怒声道:“可是这群贱民,无君无父,转过身来反寡人,寡人让他们死,他们死不死?”

  群臣低了低手中的弧板,齐声道:“当死。”赵煜冷笑了一声,卷了卷衣袖,道:“寡人于承平殿日日为那群贱民祈福,日日为我大陈祈福,寡人既不亏待他们,也不亏待列为臣工。那诸位来说说,为何那群贱民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寡人,为何列位臣工于这奉天殿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寡人?”

  群臣的头颅又低了几分,不敢答话。赵煜又站起身来,走到旁边的侍者身旁,抽出其握在手里的长剑,慢慢的端详,又用衣袖轻轻的擦拭着,自语道:“寡人随先帝于三十年前在北方匈犬犁庭扫穴,寡人也随先帝二十年前饮马塔木。现在,他们尽然反过来欺寡人,他们认为寡人提不动刀了吗?寡人十年前继位至今,想着缓一缓,让寡人的臣民休息休息,让寡人的雄师休息休息,可这休息来休息去,寡人的雄师不见了,寡人的将领不见了,寡人的黎民反寡人了,寡人的臣工开始阴奉阳违了,你说说,寡人在休息什么呢?寡人总觉得,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当是以直报怨,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赵煜的声音猛然高昂,挥舞手里的宝剑直斩向旁边的柱子。只听到烈风嘶吼,那宝剑竟然从柱子上一闪而过,凌冽的剑峰嘶鸣着,诉说着主人的滔天怒气。

  赵煜随手将宝剑插在大殿中,反身坐回龙椅,道:“传命岳麓山,霍林河,杨之坤,寡人给他们节度中,兴,雍,凉之权,不求还击,但守领土。再传京兵八营,三月内起兵八万,户部王善长,做好粮草事宜,寡人烊武三月南征逆贼。”

  “陛下不行啊,陛下,大陈打不……。”那臣子还未说完话,赵煜随手一招,那宝剑便从大殿中咆哮而过,瞬间便自那臣子心窝处穿透而过,鲜血自背后喷洒,那臣子嘴唇还在转动,却一言也说不出来。

  赵煜用平淡的目光看向奉天殿的诸位臣子,笑到:“另有哪位臣工欲劝寡人啊?寡人倒是期待。”

  诸位大臣:“……”

  赵煜道:“寡人不是和尔等商量,寡人是在命令尔等,此间事若有嫌隙,寡人便屠尔宗族,灭尔九族,毁尔先墓,勿谓寡人言之不预也。”

  赵煜扫视一圈,又看向赵炎,道:“另有太子,寡人对你失望透顶,你马上前往岳麓山那里,给寡人做出点事情,让寡人瞧瞧。”

  赵炎顿首答道:“儿臣领命。”

  “寡人不想再听到悻悻犬吠,静夜司的赵燃大人,你也该做点事情了,不要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有人对你那位子盯的紧呐。”

  赵燃大汗淋漓,哆嗦着回应道:“臣弟领命。”

  赵煜站起身子,看向奉天殿外,道:“天地日月还在,寡人还在,收拾一下你们的小心思,扫一扫身上的灰尘,寡人也要洗漱洗漱,清扫清扫这家里的灰尘,都散了吧。”

  说完便向奉天殿后面走去,立于一边的大监高呼退朝,便头也不回的随着赵煜离开。

  奉天殿中的诸位大臣终于抬起来额头,相互用眼神通报了一下消息,也即是三三俩俩的走在一起,离开了奉天殿,奉天殿的大门也由此关闭,奉天殿内一片昏暗,恰似在诉说着千百年来轮转不休,一茬又一茬站立于此的人们。而奉天殿的大门不知何时会再次打开,迎接的是否照旧这一些人。

  ……

  大元山。

  时光荏苒,万物更迭。

  林幽如今已是16岁。

  去岁林母便开始张罗林幽的人生大事,奈何林幽誓死不从,说什么正值青春年少,什么不立功何以立家,暂时取消了林母的美意。

  现在,林母又起了心思,一方面因为最近林二铁消息暂无,另一方面也想让林幽尽快立室,也好有个立足之地。

  自林幽学艺之后,性情变得大为差异,与从前只待在树下的缄默沉静傻子截然相反。

  林母心忧,希望通过立室来拴住林幽。最近又发书信到大元山,信中提及林南乔,说是为林南乔也找了以为好人家,是一位举人家子,现已有童生功名。

  ……

  八年来,林幽已是一品妙手。无极功法也经历了生死,轻重和八卦。

  轻重领悟于剑法,这剑法无名,是无极宫的传承剑法。老道人说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而这剑法即是承此言而生。

  说是这样说,事实就是一本基础剑法,而这轻重之道照旧林幽自己琢磨而来的,不得不说一句晴天赋。

  至于八卦,则是来自于八卦掌。又名八形拳。乃是无极祖师观八种神态各异之物而成。一曰乾卦狮形学,二曰坤卦麟形掌,三曰坎卦蛇形学,四曰离卦鹞形学。五曰震卦龙形学。六曰艮卦熊形学,七曰巽卦凤形学,八曰兑卦猴形学。

  现在八卦最后一卦乾卦功成,狮王高居九天,其功成矣。

  乾卦者,阳之性也,其于物,则为狮形,其物最严烈,其性最凶猛。

  其中震卦最难学,震者动也。其行为龙。居正东木旺之方。主要是因为龙欠好抓。羽涅道人几经反转才抓到一条蛟龙。至于为什么最后学的是乾卦。主要是狮子欠好搞。从皇宫抢来的,据说陈天子生气了好几天。

  今天,羽涅道人招来了林幽于林南乔,言说二人已有自保之力,须游走天下以壮心中天地,便传了四象学,两仪学,太极学便乘风离去。

  说什么二人已经长大了,后面要自己学,自己悟。二人无可奈何,便整理了包裹,准备去显华镇。

  ……

  其路遥遥,其风徐徐。如今二人身负真功,真气自生。二三十里的路,不到一刻钟便已经走完。

  于家见了林母,诉说了一番离愁,问询了林二铁的消息,便开始了喜闻乐见的环节,吃席。

  如今林家在显华镇小有名气。

  林二铁在扬州平叛中,体现良好。已经提了一个千夫长,消息传来,显华镇难免震动。街坊邻居也纷纷祝贺。就连那秀才老爷也来此提亲。

  用饭间林母也诉说了此事。询问林南乔的想法。

  如今的林南桥。二八年华,风姿卓越。所谓禾衣兮蕙带,悠而来兮忽而逝。夕宿兮帝郊,君谁须兮云之际。纵长剑兮拥幼艾,闭明月兮羞昙花。说的就是如今的林南乔。

  在林幽的影响下,为国为民的郭大侠,一见杨大侠误终生的杨大侠,武当山上的张大侠,西岳上的令狐大侠,李园中的小李探花,万梅山庄剑神一笑,以及诗歌仗剑谪仙人李大侠。

  林南桥的江湖梦愈发高涨,对于江湖也是愈发期待。现在听闻林母的恋爱观,一时难以接受,顺便拒绝了秀才家的提亲。

  翌日。

  林幽准备行走江湖的道具。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顺便买了一葫芦酒,大侠嘛,剑不离身,酒不离手。

  剑是清风剑,酒是梨花酒。

  马是白龙马,人是江湖人。

  准备好工具之后,准备模拟一番江湖客。

  寻了一个茶棚,要了一壶山竹茶,一碟茴香豆,长剑放于桌上,斟了一杯茶,竖起耳朵听一听江湖事。

  茶棚里有一说书先生,说的也不是江湖事,是天下人的事。

  ……

  木炭村是显花镇下的一个村子,这个村子以制造木炭为生。

  现今正是永续11年冬天。

  对于木炭村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赚钱时机,大户人家对木炭的需求量很是大。

  木炭村有一住户,家中只有两人,一位是祖母,一位是孙女。

  年初征徭役,清理河淤,因家中无丁,须要粮食补足一丁,致使祖母饿死。孙女在周围人的资助下勉强过活。

  “你说的是任家的那个女娃呀。那我知道。前天还来镇上卖木炭呢。”

  “那女人染上了风寒。我早上给我家娃子买打虫药的时候见到了。”

  “唉,这女人要没咯。”

  “是啊是啊。这世道天灾人祸。不让人活呀。”

  “诸位诸位别叹息了,照旧听我说吧。”说说先生道。

  “这任家女人有啥好说的呀?我们都识得,你照旧说说百花宫那群娘们儿的事儿。”

  “你们不知道啊,那任家女孩有异术,我今天给你们说一说这异术。”

  “啥异术啊?你这老栀子净乱说。任家那娃我们谁不知道啊。”

  “慢来慢来听我细说,那任家女人,有操控鸟兽之能……”

  “废发,人任家娃子若能操控鸟兽。岂会放任祖母饿死?你这老榛子欺负一孤女,在这里散播胡话心肠甚是狠毒,再说胡话,我饶不了你。”

  “马家男人,休要动怒,老汉我怎会凭空污人清白,只是这事情还真是这样。只不外与你想的差异而已。那任家娃子。于深山埋葬祖母后,哭的甚是悲切,以致昏厥。那同村人背负任家娃子回家,任家娃子醒来之后。又去了祖母坟前。不时恸哭,惊了山中鸟兽,是时,苍鹰为之衔果,白虎为之伏兔,金猴为之捧水,老熊为之搭窝,任家女人也不怕猛兽,饮了水,食了果,放了兔,又在南山上捡了些枯柴,便回了家去。诸位说说,这是不是异事。”

  说书人略显自得。

  那马姓男人骂到:“你这老泼皮,那任家娃子已是孤苦无依,而且又深感风寒,你这胡言传到那群老爷那里,任家娃子连死都死不清静。你也不怕老天降雷,劈死你这个满口胡话之人。”

  “就是就是,这劳什子也不怕鬼王深夜敲门,乱说一些鸟事,那任家娃子第一个让老虎吃了你,哼哼。”

  “唉,我也是说说,说说而已,诸位此言出的我口入的汝耳。不去流传即是,况且如此挤兑老夫。老夫也是欠的考虑。此时深感悔意。还望各人莫要乱说,莫要乱说。我继续给各人说一说那百花宫的一些趣事。”

  说书人站起来抱了一圈拳,说道。

  ……

  林幽起身,这茴香豆已吃完,茶也喝好,便做一做这个江湖第一事,随后收起长剑引起白马,往那木炭村而去。

  自那说书人说完之后,不少人面有异色,已急遽离去,大底是领赏钱去了吧。

  林幽到木炭村之后,寻人问了问那任家女人的所在,知道那任家女人去了祖母墓前,便问了偏向,跨马而去。

  行至山前。

  有苍鹰嘶鸣,猿猴啼叫,白虎震慌。

  林幽留下马匹,清风扶身,凤鸟啼鸣,却是那八形之巽凤之形。

  行至山腰,便见那鸟兽围着一晕倒在地的小女孩忙乱的飞着,跑着。

  随后感应到林幽到来,便转身望向林幽,那苍鹰啼叫一声,展翅飞入冥冥,那金猴翻身上了白虎之背,眼光凶狠,那白虎前肢下伏,一副捕食姿态,又见一老熊,在山另一边跑来,嘴中还衔着一株草药,四肢着地,朝着林幽奔袭而来。

  霎时间,那苍鹰自九天而下,带着飒飒西风,亮着金色光线的爪子,袭向林幽面孔,那白虎也在一瞬间虎跃而起,虎爪直冲林幽心脏而去,却是那黑虎...白虎掏心,那猴子于虎背上人立而起,爪子直抓林幽眼球,老熊奔至任家女人跟前,人立而起,守护于前。凛冽寒风,扑面而来。

  林幽急遽退却,凰鸟环身,麒麟起越,一掌坤麟形拍出,堪堪盖住自空中袭来的苍鹰,随后脚踩坎位,身似游蛇,从白虎爪下脱离,腰身一扭,雷霆炸裂,震龙形一脚踢出,正中虎肩。

  白虎一个趔趄,满身白毛倒竖,僵了一下,又转了身位,那金猴瞬间跃出,直抓林幽面孔,猴爪上似有金光流转。林幽以怼猴形招架,兑为泽式,一式白猿献果打向猴子,借着泽之虚棉之力,将猴子打翻在地。

  随后一跃,猎猎寒风自掌间喷涌而出,搅动漫天雪花,迷了眼前诸猛兽的眼光。尔后剧烈的雷光闪耀,青龙出釉。那猴子已然满身发黑,晕倒在地,身上仍有电光跳动,时不时抽搐一下。

  尔后林幽冲进风雪之中,却不意白虎甩尾,林幽不得不停下身形,掌印挥舞,不动如山,一巨熊怒吼,正是艮熊形。

  虎尾去势被断,一时间白虎也转不外身来。林幽抓住时机,随风而起,一掌拍在白虎脑后,白虎呜咽一声,倒地不起。

  此间雪已经落下,视线恢复了清明。苍鹰仍在上空盘旋,老熊人立,对着林幽怒吼。

  “畜生不知所谓,我是来救你家主子的。”

  老熊明然不信,你将我俩同伴儿打得生死不知。然后说是来救人的。

  山那边的猪二黑都不信。

  林幽见那老熊怒发须张,叹息一声,满身雷光闪耀,一掌挥出,龙影咆哮,已然将那老熊电晕。

  苍鹰悲啼,身体翻飞,直击林幽。林幽撤步出掌,雷光一闪,苍鹰已经垂落。

  ……

  林幽伴着寒风,瞬间到了任家女人跟前。

  只见那任家女人,一身单薄的灰衣裳,蜷缩着,干瘦的身体瑟瑟发抖,嘴里念念的说着什么,两行清泪,在灰灰的脸上留下了两条痕迹。

  头发是干草般枯黄。嘴唇是干枯的河床,脸色发青,气息微弱。

  林幽抱起女孩,浑朴的生之气息滋养着女孩的身体,向着一边的枯枝堆走去,这枯枝想来是女孩用来烧炭的吧。

  林幽随手一弹,红色的真气便将枯枝点燃,红色的焰火像是那初升的太阳,女孩的气息慢慢稳定了下来。

  林幽将其放在火堆旁,这女孩的身世令人叹息。

  所谓:

  三尺微命,

  一介草民。

  仰视无天,

  俯首灰尘。

  几豆灯火尽飘摇,

  萧萧寒风万里游。

  子规声里长眠者,

  转瞬灰尘已远遥。

  白雪山里,

  寸寸冰树朝天桠。

  银裹晚妆,

  泠泠月光满地华。

  尽是长空一碧万顷霜,

  谁堪鹤发老樵寒衣裳。

  纵有千般滋味涌心肠,

  茫茫一片寒月无人赏。

  悲兮,

  离离原草,

  春生秋黄。

  黔黔蚁民,

  夏亡冬葬。

  无有离愁与人言,

  更无悲喜于人叹。

  立于黄土似蜉蝣,

  或于梦中诉千秋。

  此路难游,

  谁悲困顿之人。

  他乡相逢,

  尽是求生之客。

  吁兮,

  嬉戏原嫌此梦短,

  重慈远去望天澜。

  生死漫漫一夜间,

  人间唯留悲长叹。

  林幽收拾了一下心情,红色的焰火倒影在女孩脸上,女孩皱着的眉头已经松了开来,灰扑扑的脸上两行泪痕,惹人怜惜。

  这任家女人今年才有九岁吧,却要一人在世,不见怙恃,唯一的祖母也已经撒手人寰。

  “奶奶,别走,我一小我私家怕。”

  “奶奶,今天我换了二十文钱呢,给你买了蜜糖呢。”

  “奶奶,你包在衣襟里的银子找不到了,呜呜。”

  “奶奶,山上的猴子对我可好了,还给我桃子吃,我忘了给奶奶带。那桃子可真甜。”

  “奶奶,你吃,我吃饱了。”

  “奶奶,你给我拉一下衣服,我没穿好。”

  “奶奶,阿爹阿娘去哪儿了。”

  “奶奶,今天马叔给了我一颗鸡蛋,让我别给你说,嘻嘻,真好吃。”

  “奶奶,二黑说我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我把他打哭了,二黑给王叔起诉,又被王叔打哭了。”

  “奶奶,林叔叔给我钱,我没要,你说我不能要别人的钱,然后他给我买了一串糖葫芦。然后我回来的时候在路上捡了一袋钱,有十三文呢,钱袋子似乎林叔叔的,我就还给林叔叔了,林叔叔又给了我银子,说是谢谢我的,我回来的时候丢了,555~我没敢和你说,555~。”

  “奶奶,你说人死了会酿整天上的星星,天上星星那么多,我找不到你。”

  “奶奶,我不知道去哪里。”

  “奶奶,我想你了,我天天想你。”

  “奶奶,我是要死了吗,我没力气了,他们说我风寒,我没买到药,卖药的叔叔说我钱不够,不给我买。”

  “奶奶,我找不抵家了。”

  “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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