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照旧输钱
短袖很紧身,将吴欢那呼之欲出的身材,突显得淋漓尽致,心口处的皮卡丘,一双大眼睛,快被撑出白内障。
孙钱柜和另外一名秃子看见,心里直呼,握了棵草,这个女人的身材不科学吧。
陈千生瞥了一眼,有点收不回目光,照旧控制住了。
张世明认识吴欢,忍不住多看一眼。
张玉心里相当不爽,故意挺了挺,秀着曲线,但是没有吴欢的大,在心底直骂贱人,狐狸精,又在随处养舔狗。
外貌上,张玉上前说道,“哎哟,这不是欢欢吗?怎么来这里?”
“玉儿,你也在啊,真是好巧呢。”
吴欢美美一笑,走到陈千生身后,说道,“没事,陈弟弟约我看影戏,我就来了。”
“……”
张玉微微瞪大眼睛,什么情况?姓陈的和吴贱人走到一块?怎么可能?
吴欢不悦的拍了拍陈千生的肩膀,娇滴滴道,“陈弟弟,你优劣啊,说悦目影戏,结果在这里打麻将,都不叫上我。”
“没事,就最后一把,打完就结束。”
孙钱柜异样的眼光看着陈千生,心里直嘀咕,这是咋了,身材这么好的女人围着,这个小子走桃花运?
“陈弟弟,你是输?照旧赢?不管输赢,有姐姐在,尽管玩。”
吴欢嘴上说,但是没有掏钱出来,掏出一张纸巾,给陈千生擦着额头,“瞧你满头大汗,是不是太累了?”
“没事。”
陈千生勉强一笑,有点尴尬,心里却阵阵的爽。
张玉的眼神醋意大发,恨不得冲过来,给吴欢两耳光,痛骂陈千生渣男。
看来吴欢是发现陈千生是个低调的富二代,我的舔狗这要是被抢走?张玉心里肯定不爽。
但是张世明在,不敢说什么。
不外,张玉拿出纸巾,给张世明额头,故意提高音量,说道,“亲爱的,今天赢了几多?或许有一万五了吧,真厉害呢。”
张世明乐呵呵一笑,感受着张玉的爱意,轻轻拍打在她的嫩白小手,说道,“到了晚上,我会更厉害。”
“哎呀,讨厌,说什么呢。”
张玉娇滴滴的,如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
孙钱柜和另外一个秃子尴尬一笑。
吴欢脸上闪过一抹不悦,心想这是个什么棒槌?打10元,能输几千块?傻子吧。
不外,富二代输点钱,也无所谓。
吴欢给陈千生捏着肩,说道,“没事,陈弟弟,输了钱,姐姐等一下请你吃好吃的,带你去玩好玩的,让你开心。”
张玉听到这话,怎么听,怎么不爽。
陈千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摸牌。
吴欢在一旁指点,“打二条啊,怎么打三筒呢?放心,陈弟弟,听我的,二条不会点炮。”
砰!
吴欢资助把二条打了出去,结果秃子就胡二、五条,有一杠,一番,再加“下雨”钱,30元没了。
张玉、张世明强忍住不笑。
“意外,这是意外。”吴欢辩解道。
还继续摸牌,继续打。
又轮到陈千生摸牌,吴欢先伸出嫩白手,资助摸牌,“放心,我肯定帮你自摸。”
结果摸了一张一筒,不要的牌。
“打一筒,应该不会点炮。”吴欢自信满满。
砰!
“我胡了,小七对,哈哈哈。”
孙钱柜笑了,最后一把,终于胡了一把大的,捞回40元,也不错。
“哎哟喂,欢欢,你打麻将太厉害了吧,点炮一点一个准。”
张玉忍不住讥笑。
吴欢脸色奇差,但是不信陈千生不胡牌。
桌面上,剩下陈千生、张世明两家。
吴欢伸手又想摸牌,陈千生都怕了,说道,“我自己摸牌吧。”
“陈弟弟,再相信姐姐一次,这次肯定是你胡牌。”
吴欢再次拿到牌,是一张五万,不要的牌,只好打,“张世明,你肯定不要五万。”
“哈哈,谢谢你,欢欢,我恰好胡五万。”
张世明推牌,清一色,有一杠,三番,就是80元。
这最后一把,陈千生点了三家,输得凄惨无比,最后很不悦的离开。
吴欢紧随其后,急遽致歉说对不起。
孙钱柜输了几大千,脸色相当欠好的起身走了。
“走了啊?先说好了,明天我们继续?”
张世明、张玉另有中年秃子男子,乐开了怀。
张玉心情大好,什么富二代?废物一个,打点小麻将,两天竟然输了一万多,一点用没有。
“亲爱的,明天咱们来继续虐他们。”
“好啊。”
张世明三人欢快奋兴离开麻将馆……
第三天,下午。
张世明、张玉三人再次来到麻将馆,邀约一起打麻将。
孙钱柜都输麻了,不想再玩,一度怀疑张世明等人在出老千,但是没有证据。
这次,陈千生倒是蛮主动,想和张世明他们再打几圈。
“陈千生,你确定?斗田主赢的一万五,全部输光,还倒输了几百块,今天再去的话,预计照旧输。”
孙钱柜提醒道。
“麻将桌上,输赢乃兵家常事。”
陈千生无所谓说道。
“我看你是输了不宁愿宁可,行吧,又去,不信照旧输。”
孙钱柜双手背在身后,信誓旦旦去了。
萧纳兰嘴角微勾,猜的没错的话,师弟已经把鱼养得又白又嫩,现在到了该收网的时候……
一个下午,很快已往。
陈千生打完麻将回来,一探询照旧输,而且输了四千多,萧纳兰无法理解。
这是她那厉害的师弟吗?
怎么这么蠢呢?
便拉到一旁询问,到底什么情况。
“师弟,那个张世明和刘麻子打暗语,出老千,我看了十分钟,就看了出来,你该不会打了三天,还没有看明白吧?”
萧纳兰有点着急,说道,“你看孙老板,一个普通人,只输了两百不到,你怎么不如他呢?你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应对?要不师姐我陪你上场?”
“不用。”
陈千生笑了笑。
“哎,你还在放长线钓大鱼?这是个好主意,但是线放太长,鱼儿容易跑掉。”
萧纳兰话里有话。
陈千生听了明白,点了颔首,说道,“不用担忧,师姐,我心里有一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