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会是在后山的一个大平原上举行,用天梯围成圈,天梯可以想象成我们常走的楼梯,
周围有许多大树,平原上散落着枯黄的树叶
“能不能快点开始”这时台下的观众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喝止
“是啊,快点开始,我要看小旋风刘双刀”
“兄弟,小旋风刘双刀是要加入西岳论剑的不是武林大会别搞错了”
“我要看单刀铁乞”
“别空话,浪费各人时间”江湖上一些小有名气的都感受这人空话太多了
而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大侠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眼神很明显,在说下去小命不保
主持人见状脸冒冷汗,赶忙宣布开始
“好的,下面开始抽签”
来加入武林大会的都是一些30岁以上的,
因为三天后就是西岳论剑,所以25岁以下的都准备加入西岳论剑,想要获得碧水剑。
而这就导致老一辈的人都是后天境界以上的,一流的只能陪跑,所以少之又少
很快抽签结果出来了
“第一场,单刀铁乞,南宫寒老前辈对战白樱枪石敢当”
很快就有一个年老的刀客,束着苍白的的长发,抚着腰间的朴刀
号称东洲第一刀,虽然这是明面上的,暗地里肯定有许多妙手
他施展轻功宛如脚踏飞燕般,轻巧的落在平原上
后天巅峰妙手,风文君在凤凰塔平台上,看着平原上有些模糊的老者,
感受到后天巅峰的气息悄悄想道:如果自己对上会怎么样?
南宫寒闭着眼睛,满是皱纹与老茧的双手轻轻摩挲着刀鞘上的花纹。
他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站着,似乎与整个平原融为一体,像一颗瘦小的老树。
“哇哦,单刀铁乞,南宫寒”天梯上一片恍然,没有人不知道这位的,
上一届差点就打败现任盟主的狠人
“第一场就看见南宫寒前辈的进场,今天没白来”
“是啊是啊”
“白樱枪石敢当也不错,年仅35岁就到达后天后期巅峰差一点就后天巅峰了”
“我听说过他,似乎说是东洲地处偏远的苍狼门”
“我也听说了,说是苍狼门门主的弟弟,现在是副门主”
很快一阵极重的脚步声在前方响起。
南宫寒的眼睛徐徐睁开,污浊的眼神中,一抹精芒闪现。
在他面前,不知何时,一个剑眉星目的白衫男子已经站在那里,左手负于身后,右手提着一杆白樱枪。
石敢当还没有开口说话,但一双热切的眼神,和身上凌厉的气势已经让南宫寒明白了他的意图。
“你认输吧,我不会手下留情”南宫寒开口道,声音沙哑。
“没措施”石敢当笑了笑,目光更为热切,“决心爬山的人又有几个不渴望山顶的美景呢?”
南宫寒摇了摇头道:“可是山顶并不美,风还很大。”
“美不美,得我上去看了才知道。”石敢当抿了抿嘴唇,轻声说道。
南宫寒默然,半晌,他点了颔首。
“来吧。”
石敢当也点了颔首,抱了个拳,说道:
“在下莲花枪石敢当,冒犯了!“
石敢当说罢,手腕一旋,白樱枪在身前舞出一片枪花,白樱随着枪尖飞转,模糊间真如一朵绽开的雪莲。
不外他面前的南宫寒却似乎并不为所动,深邃的瞳孔波涛不惊,只是右手暗自握紧了腰间朴刀的刀柄。
“有意思”看见这一幕风文君手持茶杯微微摇晃着说道
这一幕觉得有些意思暗想:若有时机去苍狼门看看
“君儿,那南宫寒也不容小视,你爹曾败给他”风元歌赶忙对风文君提醒道
风文君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南宫寒暗想:看来这江湖确实有意思
要知道风元一做为现任家族族长武功肯定不用多说,没想到却败给了平原上的这个老者
“风叔,我要吃糖,我要吃糖”风梓月见到这一幕露出感兴趣的样子,不外也没忘记朝一旁的风元歌要吃的
“阿福,去给小丫头买一串糖葫芦”风元歌无奈,只能叫阿福去买了
“好的,二爷”阿福闻言眼睛离开擂台,转头拱手就准备去买
“等等,我要五串糖葫芦”风梓月一听不乐意了,怎么说也要五串才过瘾嘛
“不行,就2串”风文君这时也说话了,这小馋猫一会肯定还会叫阿福去买
这糖吃多了对牙齿欠好,不能惯着小丫头
“四串”风梓月不满意的嘟着嘴说道
“最多三串,不能再多了”风文君坚定的说道
“好呀好呀哈哈哈,哥哥上当了”风梓月立马拍拍手,欢快的跳起来
“你这丫头”风元歌也对小丫头没措施,招招手叫阿福去买
“好悦目,对武者都有利益”风元歌接着说道,之后众人都没有说话,认真看起来
石敢当皱了皱眉,南宫寒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但他并未开口说话,只是漫步拉近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一步,两步,枯黄的落叶在男子脚下破碎,发出清脆的响声
就在南宫寒快要进入长枪规模之时,石敢当脚步突然一沉,猛然跃出,长枪暴起,横扫而出。
原本如同戏子舞弄的长枪,像灌了铅似的极重起来,带着降低的音爆和飞翔的落叶,直奔南宫寒的脑袋。
电光火石之间,南宫寒朴刀悍然出鞘,竖于身侧,盖住了长枪的去路。
“呯!”
难听逆耳的金属碰撞声响起。
枪杆狠狠扫在了刀刃上,猛地一股巨力涌来,朴刀刀刃瞬间裂开了豁口。南宫寒也是一个趔趄,连退两三步才止住身形。
好大的力气。那枪听声音似是百锻纯铁打造,少说也有五六十斤,却被石敢当使得虎虎生威,如同一条木棍。
不外石敢当可不会留时间给南宫寒惊讶,在刀枪碰撞的瞬间,他的后脚猛一踏地,长枪不收,借势向前突刺,势如奔雷。
南宫寒眼神一凝,俯身前冲,不退反进。
在长枪即将抵达老刀客胸口的刹那,他脚腕一扭,一个侧身擦衫闪过。紧接着手腕一旋,朴刀刀脊朝下,猛地劈在枪杆上,震的石敢当虎口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