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了过来,站定在我面前,弯腰盯着我的眼睛,我畏惧的不敢看低下头,他用手捏起我的下巴,我越挣扎他用的力越大,受到痛的我只好乖乖任他捏。
男人端详了一番,开口:“你主人怎么舍得让你来的?要是我,我指定把你锁在笼子里,当一只无忧无虑的金丝雀。”
我默默无言,不敢回覆,畏惧说错了话。
他见我没有回覆,手里把玩着木仓转身走了。后面又出来一人押着我跟了上去,我已经放弃了,听天由命吧。
没有车,徒步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审问我的目的地。一个类似于酒店的房间。
走狗三号用麻绳把我绑在了房间的椅子上,那个男人坐在我劈面,似笑非笑的撑着下巴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想看他到底想如何审问我……
“说说吧,没须要为了你那个主人连命都不要了。”男人声音醇厚动听,但这并不引起我的注意,因为……他的手上还把玩着那把木仓。
我屈服了,我不想一开局就来个Game over。还好剧情也记得个七七八八,照旧能活命的。
我紧张的咽了口口水,开口道:“我真说了你能放我走吗?”男人见我开口说了第一句话,神色放松了不少。“自然,我虞迁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守信,你既告诉了我实话,我一定会放你离开。”
我内心思索,要不就信他一次,因为这是唯一的时机,我敢肯定,如果我嘴硬不说或说了假话,我会被他一木仓打爆头。我不敢赌,我只能跟他说实话,也幸亏自己还记得一些剧情。
“主人……他想要独立州外的一个小岛,那个岛上有许多藏点,适合培养一些佣兵”我脑子里边想剧情边往外念。
听见我说的话,虞迁调笑的心情消失不见,变得阴沉,眼中是望不到底的漆黑。
“他倒是敢想那个岛,也不怕吞不下把自己噎死了。”虞迁又似乎不感兴趣了,听语气有些闷闷不乐。
我说完实情就不开口了,言多必失这个成语照旧挺好懂的,我又低下头看着自己脚尖了。
虞迁给走狗三号使了个眼色,走狗三号会意把绑着我的麻绳解开了,我试着运动了一下手臂,酸死了。
我等到那股劲儿已往,便站起身往门口走去。虞迁没有拦我,只是看着我一步一步的走。我的手抓在门把上时,他蓦地开口:“要不你留在我身边吧,你告诉了我这些回去了也不会好过,可能还会受酷刑,甚至赔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不如留我身边,我会对你好。”
我觉得他有病,而且病的不轻。我肯定不会回去啊,我以后自己过日子不就好了。我顾自打开门,说了句:“纱币吧,脑子有病就去看病。”然后撒腿跑了,我一路狂奔,短短两分钟我就已经跑了好几百米。我不敢停下来,我怕虞迁那个疯子反映过来之后派人把我杀了。